邁克爾-柯文在進入汽車後,只覺得後頸捱了一記重的,然後整個人便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車子倒退了些許,在諸多覺察到不妙的狼羣窺視下,引擎咆哮的更加劇烈。
加速加速加速。
一如他們沒有留下邁克爾那樣,他們也沒能留下那輛咆哮的車。
只是一個眨眼,那輛車留給在場那些狼羣的,只有一個一閃即逝的車尾燈,以及兩道濺起的水幕。
幾個見機的快,反應也快,在第一時間阻攔圍上去的狼人,在幾道紅色的光點和幾聲撲簌簌的悶響後,也都渾身抽搐着踉蹌到底。
看到這一幕心思靈敏的狼人,已經意識到了,周圍還有一個暗地裡,一直忍到現在纔出手的狙擊手。
衝出樓層,親自帶領着自己麾下一部分狼羣而來的路西恩,望着那融入黑夜的車身,只覺得目眥欲裂!
這個雨夜,註定是一個讓很多人都睡不安穩的夜。
布達佩斯希爾頓酒店。
科爾森看着推門而進的孟奧,長舒了一口氣:“你們終於回來了。”
“這種語氣可不應該出現在你身上。你可是淡定達人。”孟奧將軟塌塌的邁克爾丟到沙發上,瞥了科爾森一眼。
“別這樣說,我也是擔憂你的安危。”科爾森有些委屈。
“雖然你坐在這裡,但我想戰場的一舉一動,怕早就被娜塔莎給你現場直播了吧?作爲支援的狙擊手,我相信她是有這個空閒的。”孟奧一針見血的指出。
“太直白了。”被戳穿的科爾森又露出了他標誌性親切的微笑。
“大款呢?他一切還好嗎?”孟奧問了一句斯塔克。
“再沒有更好的了,現在他可能正拉着兩個身高腿長的美女記者,在他的房間裡友好而親切的談着心,或是正做着男人對漂亮女人喜歡做的事。”科爾森聳了聳肩,攤着手伶俐的回說:“按照他的說法,就是這又是一個過得去的刺激之夜。”
“什麼時候送他走?你知道的,最近這個城市可能會有點亂。”孟奧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爲了今夜的行動,他在行動前特意調整了一些事情,儘可能的是自己的情緒由激昂變得冷靜。
很多人在初期做一些危險的事時,哪怕他表面看去面無表情,維持着平素的冷靜,但其實內心就如一個剛剛握起手術刀,就要被趕鴨子上架做一個大手術的外科醫生,不管他看上去怎麼鎮定,內心的忐忑也會蜂擁潮起。
情緒和思維就像是忽的開了一道閘門一樣,要比平素活躍的多。
而這種活躍,哪怕在事件結束,一時也是很難在人身上瞬間煙消雲散的。
考生高考考試完,的確有考完滿不在乎,任天由命的學生,但更多都會在腦海裡一遍遍的回想着自己的答案,或也會和身邊學習好的同學相互印證和對照答案,查缺補漏,估摸着自己的分數。
有腦子的劫匪搶了銀行,哪怕事前計劃做的萬般周全,在事後也會耐心的回想着過程裡自己有無破綻,收拾着可能的隱患。
孟奧的情緒從始至終都很穩定,但在科爾森的話落地後,他心裡忽的就莫名濺起了一點火星,而當他的目光落到掩門而進,身姿窈窕的白皇后愛瑪身上時,這點火星突地就燒成了一朵小火苗。
“很快,或許白天他就要和我們說再見,帶着他的軍火,赴他的中東之旅了。”科爾森微笑的說。
“他怎麼了?”科爾森的目光總算轉到了沙發上昏迷着的邁克爾-柯文身上,頭向着他的方向晃了一下,眼瞥着孟奧。
“只是被敲暈了而已,避免他當時問太多的問題。”孟奧很鎮定,“我覺得給他解釋還有科普什麼的,應該由你來做。”
“今夜的行動會暴露我們基地嗎?”科爾森謹慎的問着:“這裡的環境不錯。”
“中途換了三輛車,艾達和娜塔莎正在處理着最後的手尾和痕跡,她們是專業的。雖然不指望能瞞多久,但幾天的時間還是有把握的。那時候你的人應該到了。”
孟奧側身坐到一條長髮啥的寬扶手上,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着科爾森,一邊向白皇后愛瑪招着手,示意她近前。
瞄到孟奧召喚的白皇后愛瑪美眸一閃,輕笑着靠了過去,將自己豐挺嬌軟的身軀塞到他張開的懷裡。孟奧的手觸到白皇后愛瑪細腰處光裸的細膩皮膚,只覺得心裡的小火苗如加了燃料,更加熊熊。
“那你休息吧,剩下的我來做。”科爾森這一次很有眼色的瞄到了孟奧和白皇后愛瑪兩個之間的異常,他咳嗽了一聲,上前將昏迷的邁克爾-柯文從沙發上拉起,如攙扶着醉酒的人一樣,帶着他向門口走去,並在出門後很貼心的爲屋裡的孟奧兩個關上了房門。
孟奧看着懷裡的白皇后愛瑪,他看不到他自己的眼睛,但他知道他此刻的眼裡有灼灼的火光。
奢華的主臥室裡,牆壁上屏幕電視裡響亮的聲音,掩不下牀榻處那浪潮一樣一波接一波的急促喘息聲和莫名液體攪動的聲音,一條筆直修長的美腿,似一杆豎立的旗杆,那一隻纖薄性感的美足,如狂風裡的柳枝,風擺楊柳,近似癲狂的隨着牀榻的抖動而劇烈抖動着。
隨着一聲韻味十足的悠長長吟,急促抖動了好久的寬厚牀墊驟然停頓,而那狂亂抖動着的美足也驀地僵立,纖細的足趾如蠶豆般緊緊扣在一起,性感的腳掌皮膚如天邊的雲浪,擠出一道道堆在一起的溝壑。整個臥室似乎陷入了一片靜謐,只是牆壁上那面大屏幕電視裡的聲音卻似乎更大了。
牀上,孟奧將掛在自己肩頭上那條汗津津的長腿推開,身子略一傾斜,側身直接癱倒在近側綿軟的枕頭上,胸膛起起伏伏,一邊喘着氣,一邊將視線瞥向正對面牆壁上那面電視屏幕。
“今天做的沒問題嗎?”白皇后愛瑪扯過幾張紙巾,細心的爲孟奧和自己做着最後的清理,一邊討好的對孟奧呢喃軟語着,一邊細問。
“只是達成了一個計劃內的目標而已。”孟奧說。至於說目的?按照神盾局的需求,圓滿的話總得列上個一二三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