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發現很多人竟然衝着我指指點點的切切私語,我除了穿着病號服,手裡提摟着一個裝烏鴉的鳥籠子以外,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吧,不知用用哪種看神經病的目光看着我吧?
突然我看到了有幾個人竟然衝着我衝了過來,靠不是吧!?我拿了只烏鴉也犯法啊?於是乎我下意識的緊緊地抱住了烏鴉,連跑這個意識我也喪失了,當然憑我那時候的體格也跑不了。
幾個人衝到我的面前我纔看清,原來這幫人手裡還拿着各種長槍短炮衝着直比劃,我一看情況頓時來了精神,當機立斷的接受了媒體的採訪,和他們幾個信口開河的隨便亂噴了一氣,不過我還是記得王珍德的話的,沒敢太過於發揮,這些傢伙也算是夠場面的,臨走的時候紛紛塞給了我一些慰問金,我等他們走了之後悄悄的點了一下,足足有三千塊哪!
嘿嘿!看來還不錯~小爺我要是來運轉啊!
我傻笑着走向了小花園,手裡烏鴉時不時發出嘎嘎的聲音,我也不覺得那麼刺耳了,反而覺得是那麼的悠揚。看來養個鳥兒也不錯嘛。
突然我想起了我自己的初衷,不由得心情再次低落了下來,我是來糾結的啊!到底吞不吞呢?
看着我籠子裡的烏鴉,我們爺倆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了起來,時不常的這傢伙還挑釁的衝我叫幾聲,讓我無言以對。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老錢。
於是我拿起了手機,撥起了老錢的電話,還別說這傢伙的電話什麼時候打什麼時候通,待電話嘟嘟響了幾聲之後,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極爲慵懶的聲音:“喂?!誰啊?”
“是我啊!老錢。”
“你?……你是誰啊?”
“我是江浩啊!”
“靠!又是你小子……阿……說吧什麼事?說完了我好去睡覺。先說清楚啊,抓鬼降魔什麼的我可不去。”
靠!這個老小子竟然這麼滑頭,還先把醜話說在前頭,還好我沒有碰上鬼,要不然還不待我一個人去對付?!
“放心,絕對不是去抓鬼,是想讓你幫我辦件事兒。”
“什麼事兒?”我頓時覺得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有些警覺了起來。
“嗨~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想讓你幫我個忙。”
“什麼破事兒快說?不說我就掛電話了啊。”
“哎哎……別啊!我說我說~其實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於是我就把我爲什麼要用活烏鴉眼來開陰陽眼的來龍去脈大致的告訴了老錢,不過關於我的本質初衷我還是沒有說,只不過告訴他我想要成爲救世一方流傳千古的英雄而已。
老錢聽完了以後突然問道:“這個辦法是誰告訴你的?”
“還有誰啊?我師父唄!”我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後我聽到老錢試探着問道:“那個老傢伙……哦不!是老前輩,你沒有得罪過他吧?”
我一下子被問懵了,咋回事?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沒有吧~再說了我這麼一個小人物,他老人家應該也不會害我吧?”我似乎也聽出了老錢的話中有話。
“這……其實這對於你來說也不算是危害,只不過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有點……怎麼說有點不容易接受罷了。”
我一聽這話我那顆懸着的心纔算是落了地,“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怎麼了呢,我就說他老人家不會害我的嘛~。當然這個法子誰也不容易接受。”
“那你可想好了,你還用不用這個法子?”
我想了想,然後肯定的回答道:“要是沒有更好的辦法,我想試試這個方法。”
“嗯……好吧!你等着,這個忙我幫了,不過事後你可別找我後賬。”
“你放心,你幫了我我謝你還來不及呢。”
“別!等事成之後你再謝我吧。晚上我去找你。”還沒等我答話,那邊就把電話給掛了。靠!這個老錢每次都這樣。
我一看,衝着這隻烏鴉說道:“鴉兄,你就擔待着點吧,你放心我會找人超度你的,下輩子讓你變一個高富帥的官二代。”於是我衝着這傢伙拜了三拜,不知道它是聽懂了還是怎麼樣,衝着我嘎嘎的又叫了幾聲。
看看天色再看看這手中的烏鴉,這還沒到中午,我也不能把它就這麼帶回去,要不那個兇巴巴的小護士還不待吃了我?!。看了看四周沒人,我找了一個沒人去的牆角,把烏鴉籠子放在了地上,然後還不放心,又在四周的地上找了點青草想要將它蓋上。
說來也巧,我正拔着草,突然看到草叢裡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我這個人就這麼大一個優點——好奇,於是我就走了過去,一看是一個木牌子,這玩意兒看着有點眼熟,突然我想了起來,這不是老錢用來裝陳偉光那小子的槐木牌嗎?我擡頭看了看樓上,上面的窗戶還沒有修好,窗簾正在呼啦呼啦的在牆外飄着,靠!真晦氣,竟然又到了這個地方。
我拿起來木牌衝着牌子叫了兩句,沒有反應。
那個……傢伙不會是魂飛魄散了吧?雖然他有點膽小,但是也罪不至死嘛~我感傷了一會兒,然後轉念一想算了管他呢,大不了我給你躲燒燒紙錢什麼的,祭奠你一下吧。
然後就將槐木牌往懷裡一踹,繼續我的拔草大夜,這東西怎麼說也算是個寶貝,先收着再說,沒過一會兒我就用地上的青草將烏鴉籠子蓋好了,看了看還不錯,基本上看不太出來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周圍也沒有人,應該丟不了,這才拍着手滿意的往回走。
回到病房之後,正好趕上吃午飯,你看~我還真是時來運轉啊!竟然這麼幸運~頓時我突然有點熱淚盈眶的感覺,這種感覺真好!
待我再次懷着崇敬的心情看着死人臉的背影,享用完了我的午餐之後,我就開始全心全意的等待着老錢的出現。
等着等着,我發現等人還真是一件和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