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金夜臉上發青,低着頭,成了旁聽者。
就在這時,司徒帝注意到了低着頭的金夜,提醒道:“你的肩膀再不治療的話,恐怕以後無法使用武器。”
低着頭的金夜一驚,擡頭看向司徒亮,他怎麼知道自己肩膀傷了。
憑司徒亮毒辣的眼睛,一看就知道金夜肩膀受了傷,因爲他的肩膀因爲包了紗布,一邊高一邊低,是行醫之人都知道,他肩膀有傷。
聽見司徒亮提到金夜,李魅纔想起,金夜也受了傷,而且肩膀還斷了一根骨頭。
想到這裡,她就覺得愧疚,她居然把他受傷了的事情忘記了。
司徒帝向金夜招了招手,道:“來,坐下,老夫幫你看看。”
金夜應了聲,飄到李魅旁邊坐下,主動伸出了右手。
司徒亮把食指搭在金夜的動脈上,閉着眼睛,默默地診斷着。
良久,司徒亮睜開了眼睛,看向金夜和李魅,問:“你們兩個都是被長鞭傷的吧。”
金夜和李魅驚愕,點了點頭,暗歎,不愧是鐵骨神醫,連什麼武器傷的都知道。
“你的傷比這丫頭輕,三天便能治癒。”司徒亮收回了搭在金夜動脈上的手,摸了摸下巴的銀鬚道。
金夜點了點頭,飛身飄去,微微彎了彎腰:“那就勞煩司徒老先生了。”
“你是鬼狼的朋友,我救你是應該的,不要那麼客氣,都是自家人。”司徒亮擺了擺手,一道陰風,托起了正彎腰致謝的金夜。
夜幕降臨,陰界的天空沒有太陽,一年四季只有月亮,白天的月亮比晚上亮一倍,很容易分辨出此時是夜晚還是白天。
房間內,牀上趴着一個人,空中飄着兩個人,一老一少。
房間門外還守着一個人,一生黑衣,身形蕭條。
牀上的李魅已經被司徒亮餵了麻藥,趴在牀上早已沉睡了過去。
半空中,司徒臉賊賊地笑了笑,看着鬼狼戲謔道:“既然她是你認定的人,叔父我就放心多了,接下來我說你按着做便是。”
鬼狼俊臉微微一紅,點了點頭,飄到牀前,拉上了長布,把整張牀遮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