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南城,並非若傾想象中的繁華富麗,其實和晉北城也相差無幾,只是把晉北城的酒樓,多數換成了玉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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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架勢過一座看上去比較氣派的三層高樓時候,若傾纔算是有點眼前一亮的感覺,福大寶的臉色,在看到那座玉石樓的時候,卻變的格外的凝重。
一把拉住了若傾的說,放下了簾子,他沉聲道:“別看了。”
看着福大寶這樣嚴肅又沉重的樣子,若傾直覺他有心事:“哥哥,你怎麼了?”
福大寶聽到她的關心,微微一怔,旋即,不確定的問道:“小寶,你沒事嗎?”
好端端的,幹嘛這麼問?
“沒事啊,除了有些腰痠背痛的。”她說着,肆無忌憚,毫無形象的扭動起來,捶背揉腰。
福大寶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欣慰還是震驚,指着方纔那個高樓,他有些錯愕:“看到他家的玉石樓,你真的沒事?”
“他家?”若傾一臉茫然,旋即,腦子裡忽然跳出了某日老闆娘好像和她說過的一句話。
老闆娘好像說,她爹出事後,她娘一度請求她定下的娃娃親的親家公親家母幫忙,但是那家卻避之恐不及,非但不肯幫忙,還無恥的退了這門婚事。
老闆娘好像又說,那家生意做這麼大,就算隨便給她們兄妹幾件家裡賣的玉石寶器,她們兄妹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老闆娘好像好像還說了,袁分珠寶行做的那麼大,但是總有一天會倒閉,因爲不講信用,沒誠信,而且沒良心。
若傾順着車窗往後面看去,那個三樓的珠寶樓招牌,赫然寫着的,不正是:袁分珠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