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色雙手之中噴出了那兩團霧氣就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紅色彘蟲,這玩意兒可不是鬧着玩的,當初可是泰方一個十分厲害的降頭師的必殺技,差一點兒將葛羽他們三人給全滅了。
而這些紅色彘蟲也是那降頭師用自身念力和怨力所化,十分恐怖,一旦落在人的身上,便如跗骨之蛆,死相也會異常之悽慘。
而那些狍哥會的根本沒有意識到黑小色手中之中噴出來的這兩團紅色霧氣是什麼玩意兒,有的人以爲是迷惑視線,隱藏身形,不讓他們找到黑小色方位的迷霧,還有人認爲是毒氣。
前面幾個人根本不管不顧,直接一腦門扎進了紅色霧氣之中,還有人防備那紅色霧氣有毒,捂住了口鼻。
然而,這些人都錯了。
那並不是霧氣,而是無數細小的生命體,一旦落在人的身上,便會吞噬血肉的恐怖降頭蟲。
當那些人被紅色彘蟲覆蓋在身上的時候,一個個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叫聲,紛紛倒在了地上。
後面正要衝上前去的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看到前面的人倒下了。
倒下之後的人,身上還環繞着一層紅色霧氣,然後讓他們驚懼無比大事情就發生了。
那些紅色的霧氣先是吃乾淨了那些人身上的衣服,然後便開始啃食血肉,偏偏這些人又無法阻止,而那些紅色的彘蟲落在人身上之後,還會將人當做培養的器皿,在那些人的身上不斷培養出新的紅色彘蟲出來。
一撥攻擊之下,先是刺蝟精胖妞用身上的硬刺放翻了七八個人,然而就是黑小色的紅色彘蟲大發神威,一個照面之間,便有十來個人中招,翻滾倒地,哀嚎不止,慘不忍睹。
葛羽看到局面得到了穩定,下一刻,直接撲向了那些拉住千年冰蠶絲網的狍哥會的人,想要將那些人先幹掉,好讓被困在其中的鐘錦亮和黑小色脫身出來。
葛羽剛剛衝殺過去,只來得及砍翻了一兩個人,鍾錦亮便祭出了斬仙劍出來,但見他在那劍身之上滴落了自己手上的幾滴血,融入了劍身之中,然後手中的斬仙劍瀰漫出了一團白色的仙氣,旋即光芒大盛,鍾錦亮大喝了一聲,朝着那千年冰蠶絲上面連着砍了三下,看似牢不可破的千年冰蠶絲的網,已然被鍾錦亮砍出了一個很大的豁口出來。
鍾錦亮的斬仙劍本來就是一把神兵,是三個人的法器之中最爲鋒利的一把,神魔皆懼,千年冰蠶絲織成的網,竟然也耐不住三下。
那大網一破,鍾錦亮和黑小色旋即便閃身跳了出來,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法器,衝入了人羣之中。
本來他們不太想跟狍哥會的人爲敵,如果狍哥會的人找上門來,好好跟他們講道理,大傢伙能不能動刀動槍最好,可是現在狍哥會的人顯然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一上來就動殺招,無所不用其極。
人家都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了,如果葛羽他們再跟對方客氣,不動用殺招的話,對方還真以爲他們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
三人一出手,就讓對方五六十人的隊伍的頓時潰不成軍,損失慘重,一個照面之間,對方就被幹掉了二十多個好手。
剛纔還在洋洋自得的那個王靖升,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更是悔青了腸子。
他剛纔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些人到底是如何從那千年冰蠶絲織成的大網之中逃出來的,
而且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這邊就倒下了將近二十人,三分之一的人馬就沒命了……
這三個究竟是什麼來路,爲何手段如此恐怖?
剛纔王靖升都沒有去問他們的來路,還以爲只是江湖上不入流的幾個小角色,沒曾想竟然如此狂暴。
葛羽本來想要將那些拉扯着千年冰蠶絲網的人全都幹掉,將鍾錦亮和黑小色放出來。
可是看到他們二人出來之後,就沒有必要再這樣做了。
當即,葛羽直接調轉了矛頭,看向了那王靖升,這小子剛纔說自己是黑旗青蓮堂的先鋒將,聽着這名頭應該不小,在狍哥會裡面應該是個重要角色,起碼是青蓮堂的重要角色,看着修爲還不錯的樣子。
擒賊先擒王,首先要將這王靖升幹掉再說。
瞬息之間,葛羽催動了縮地成寸的手段,閃身到了有些傻眼的王靖升身邊,一劍就朝着他腦袋上砍了下去。
那王靖升驚恐之餘, 連忙揮刀抵擋,刀劍交擊之間,王靖升防備不足,被葛羽的一劍震退了四五步才停了下來。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王靖升這纔想起來問葛羽,但是葛羽卻不想跟他廢話,提劍再上,怒喝了一聲道:“你下去問閻王吧!”
“鐺鐺鐺!”葛羽手中的長劍快若流星,朝着那王靖升不斷劈砍過去。
那王靖升一開始有些慌亂,不過在快速的跟葛羽過了幾招之後,堪堪穩住了陣腳,他用的是一把金絲九環刀,那把刀身的北面掛着九個碗口大的銅環,拼鬥起來,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跟葛羽的茅山七星劍竟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那王靖升的金絲九環刀上面掛着的九個銅環並不是擺設,而是另有他用,在打的激烈的時候,那上面的九個圓環便也能脫離了刀身,分別以不同的角度,朝着葛羽身上撞擊過去。
那把刀身之上就像是有一個吸鐵石一樣,不斷將打飛出去的九個銅環再吸過來。
關鍵時刻,那銅環還能貼在王靖升的身上,擋住自己的要害部位,防止敵人將自己一擊必殺。
在葛羽跟那王靖升過招的時候,鍾錦亮和黑小色直接在這些狍哥會的人羣之中一陣兒衝撞,如猛虎進入了羊羣一般,不多時,便又有十幾個人倒在了他們的劍下。
而那些黑小色放出來紅色彘蟲,已經將剛纔那十幾個狍哥會的人給啃成成了一堆白骨,臨死的時候,還保持着一個十分扭曲的動作,顯然死的異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