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洋苦着一張臉:“三叔,你都不問問我的身體你都不心疼心疼我嗎?”
從明陽市回來的第二天,他就被薄夜衾趕去了非洲,去處理一處鑽石礦產的事情。
這一來一回的,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謝洋就從原本膚白貌帥的大美男,變成了一個“泥猴”。
薄夜衾挑眉。
“怎麼?你想去南極?”
謝洋立即收回了想要耍寶的心,“別!三叔,我錯了!”
去了一趟非洲,他就變成了“泥猴”,再去南極,他怕他凍死在那裡。
“礦上已經沒有問題了,然後……”
謝洋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掏出來了一個盒子,興奮的說着:“在那座鑽石礦上,發現了一顆1000克拉的粉鑽石!”
盒子打開,在射燈的照耀下,星光璀璨。
那一刻,薄夜衾的腦海裡就浮現了一張巴掌大的臉龐來。
謝洋的臉上有着興奮和激動:“三叔,你說如果把這個粉鑽石放到拍賣會上,最終成交價會是多少?”
不怪謝洋會這麼激動。
全球每年,各大鑽石礦裡,能挖掘到粉鑽的機率不過是百分之五!
一個10克拉的粉鑽,曾在漂亮國的拍賣會上,拍賣出了一千五百萬漂亮元的價格!換算成華國幣的話,那就是一個億。
雖然一個億對於他們來說並不多,可是能夠通過這佐證,粉鑽的稀有和價格!
物依稀爲貴,尤其他們這個還是1000克拉的粉鑽!
更是世間獨一無二!
這要是再預熱一番,可以說是賣到一百億以上都沒有問題!
就靠着這麼一個小東西,賺到一百億,只是想一想,謝洋都激動的全身血液彷彿是在沸騰。
他本以爲會聽到三叔支持他,或者猜測價格的回答,誰料,他三叔卻說了一句他意料之外的話。
“找世界頂級鑽石切割大師和設計師,將這一千克拉的粉鑽,做成一套首飾。”
粉色的鑽石,小女孩應該會很喜歡的吧?
“啊?”
謝洋先是愣了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禁伸手對薄夜衾讚賞道。
“還是三叔想的周到,有頂級的切割師和設計師助陣,把這一塊原石變成奢侈品,到時候別說是一百億,就是二百億,也有可能!行,我這就去安排!”
謝洋歡天喜地的走了出去。
“等等!”
在謝洋快要走出薄夜衾的辦公室大門時,薄夜衾開了口。
“逍遙別墅那邊的房子,你談好了嗎?”
這個事情,可是他在謝洋去非洲之前就去交代的。
“糟了!”
謝洋有些尷尬的看着薄夜衾:“三叔,我,我給忘了……”
就在薄夜衾抿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謝洋又突然大笑了起來。
“哎呀,三叔,我騙你的了!”
謝洋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來一個鑰匙,丟到薄夜衾面前的辦公桌前。
“三叔交給我的任務,我哪一件不都安排的妥妥的?”
看着丟過來的鑰匙,薄夜衾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
“再有下一次,我直接讓人把你丟到南極。”
“錯了錯了,我這就走!”
夜越來越深,隨着時間的改變,東方的天空,漸漸的又升起了魚肚白。
顧妙妙一如既往的早早起來,開始打坐修煉。
她又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醇厚了起來,不僅如此,她的丹田之處,還有另外一股金色的真氣。
顧妙妙疑惑,趕緊用玄力探索這個金色真氣的來源。
這才知道,原來是當有機關人員對她產生崇拜和信仰的話,她的體內就會有這種金色的真氣。
想來是她昨天的輕功,讓林陌和局長對她產生了信仰,所以纔會有今天這個金色的真氣。
當機關單位的人信仰她越多,那麼她體內的這道金色氣體就可以凝聚成一個隱形的金鐘罩,讓她刀槍不入!
饒是經過了大風大浪的顧妙妙,在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的想要說一聲:“厲害了!”
看來,以後她要多在機關單位刷點存在感才行。
練完了真氣,顧妙妙又去晨跑。
六點半的時候,顧大山開了門,拿着鋤頭在給他門前的小青菜除草。
顧妙妙已經跑完步,並洗完澡了。
“我來鋤草,大伯你去做飯吧,我還有一個小時就該去上課了。”
顧大山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但是一聽到顧妙妙要去上學了,當即說着:“好好好,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除了一會草,顧妙妙眼角的餘光,就瞅見了她右手的方向,多了一個人。
她緩緩擡起頭,看到了霍奕的笑臉。
“妙妙,早上好啊!”他揮舞着手,臉上帶着善意的笑容。
“早上好。”
顧妙妙冷漠的說出這三個字,便又低下頭,繼續除草。
霍奕張了張嘴,但是想到顧妙妙今天肯和他說“早上好”三個字,就已經足夠,他便也不再糾纏,開始繼續跑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還是他鍛鍊的公里數比較大,十分鐘的時間內,顧妙妙就看到了霍奕在她的眼前轉了三圈。
不過,顧妙妙也不在意。
她鋤草過後,便進去幫忙。
霍奕在看着顧妙妙離開以後,也停止了跑步。
他給自己打着氣:“沒關係,今天三個字,明天可能機會是四個字,六個字,或者很多很多話……”
吃完飯後,顧妙妙看了看顧盼盼昨天切的土豆,還是不太行,於是讓顧盼盼接着練切菜。
顧盼盼有些難過:“妙妙,我是不是……太笨了。”
“沒事的,萬事開頭難,等你把菜切好了,後面的事情都會簡單許多。”
有了顧妙妙這句話的鼓勵,顧盼盼又是幹勁十足。
七點半。
阿星開車將她送到了一高附近,顧妙妙便下了車。
在她下牀的時候,從車子的後方走來了三個人。
當看清楚顧妙妙的臉後,兩個女生有些後怕的拉着她們兩人中間的女子。
“靈犀,靈犀,是那天那個花了五百萬的女孩!”
靈犀再看到了顧妙妙以後,身上的血液也凝固了起來。
那日在傳統樂器店裡,顧妙妙那無形的羞辱,依然歷歷在目。
靈犀咬脣,聲音有些怨念:“她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