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飛快的吃光了分配給他們的食物,依舊意猶未盡的盯着正在吃飯的士兵們。
“看什麼看,老實呆着!”一名士兵對他們怒目而視吼道。
處於弱勢的一方,他們自然不敢反駁什麼,只能吞嚥着口水,看着林火他們將食物吃光。
修整完畢,林火讓這些人在前方帶路,尋找其他的部落,一路上走走停停,第二天終於被他們找到了一個小部落,這個小部落只有七八人的樣子,由於這個部落不同意加入,大怒的林火派人將他們全都打倒在地,用繩子將他們全都捆了起來,講他們像牲畜一樣拴在鹿車的後面。
第一個加入的部落看着這些人悽慘的模樣,都暗自慶幸自己立刻投降真是太明智了,雖然每天不能吃的很飽,但是最起碼比這些人的待遇好上許多,有比自己更慘的人作爲襯托,他們遠不有些不滿的心也平衡了不少。
就這樣,林火帶着如狼似虎多的士兵,開始掃蕩這片草原,遇到識時務的就成了和第一批人一樣的帶路黨,遇到抵抗的先打一頓,然後在捆起來。
有了這些帶路黨的幫助,抓人的進展變得頗爲順利起來,以這個進度來看,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弄到不少的人手。
林火這邊忙着抓人,部落這邊的磚窯已經修建完畢,開始準備燒製第一批磚頭。
磚窯很大,王朗走進去看完之後,覺得這個磚窯一次最起碼能出近千塊磚頭。
將製作好的磚胚,有規則的碼放到磚窯裡,王朗開始讓人點火燒磚,經過暴曬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木頭已經變得十分乾燥,沒過多久熊熊的火燃便燃燒了起來,窯頂旁邊立着的兩米多高的煙囪冒着青煙,讓這裡看上去彷彿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工業基地一般。
爲了快速的升溫,王朗讓人輪流拉動不久前製作好的巨大風箱,這風箱使用木頭和獸皮製成,由於沒有潤滑油,只能用動物的油脂來代替。
風箱的拉動讓火焰燃燒的更加兇猛,滾滾熱浪撲面而來,很快就讓人滿身大汗。
“首領,這東西要燒多久啊!”拉扯風箱的人氣喘吁吁的問道。
“大概得三四天多的時間吧,這幾天我們辛苦一下,燒製出足夠修建圍牆的磚頭就可以休息了。”王朗淡淡的說道。
實際上具體燒多長時間出窯,王朗也不是很確定,但是有燒製陶器的經驗,只能大概估計了一下出窯的時間。
爲了燒這一窯的磚頭,部落裡的所有人都動員了起來,輪流換班,不讓火焰熄滅。
能否燒出磚頭就看這一次了,這要這次燒製出來的效果還不錯,王朗打算在修建幾個磚窯出來,一個磚窯的數量畢竟有限,重建的圍牆雖然只是在土牆外面包兩層磚,但哪需要的數量也是十分巨大的,只憑借這一個磚窯是完全不夠用的。
燒磚的工作只剩下最後這個體力活了,留下了幾個人繼續燒磚,剩下的人和我看過一起挑着扁擔,對外面的粟米地進行澆水,自從上次估計要發生旱情後,這幾天天空中依舊是烈日炎炎,絲毫沒有下雨的跡象,河流中的水位明顯下降了一點。
澆水是一件十分辛苦的工作,一天下來澆灌上兩米地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一天下來,每個人都累的胳膊都有些擡不起來了。
晚上人們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揉捏這痠疼的胳膊,詛咒着炎熱的天氣。
王朗雖然也很疲憊,但是作爲這個原始部落的首領,自然不是享清福的,拖着疲憊的身體,來到飼養角龍的圍欄邊,仔細檢查了一下他們的身體狀況,發現並沒有什麼精神萎靡的情況後,王朗便放心了下來。
自從那十九頭角龍孵化出來後,就在沒有新孵化的,剩下的那四個已經徹底確定爲死蛋了,將那些蛋代開後,散發出濃濃的臭味,有兩個裡面雖然已經形成了胚胎,但是已經全都死了。
這些臭蛋自然不能當成食物給人吃,只能餵給那些飼養的小狼崽。
由於磚窯的火不能熄滅,晚上勞累了一天的人們,輪流照看這磚窯。
接下的幾天,高高的煙囪始終冒着青煙,燒磚的人熱的汗流浹背,可是這天氣,卻是絲毫沒有涼爽的跡象。
澆地的工作每天都在進行,衆人共同的努力下,花了三天多的時間,纔將其全部澆灌完畢。
如果這一季一直不下雨,這澆地的工作幾天就得進行一次,這樣一來每個人幾乎都沒有了休息的時候。
第四天中午,磚窯已經燒了四天,王朗覺得差不多了,便讓人停止了添加木材。
雖然停止了燃燒,但是現在磚窯的溫度非常高,必須得冷卻好長時間才能開窯洞。
就在這一天的傍晚,離開將近半個月之久的孔二,帶着他的人返回了部落。
吃過晚飯後,王朗詢問了孔二一路上的情況。
“你們將他回去了嗎?”王朗問道。
孔二點了點頭,說道:“送回去了,我們騎着鹿,走了大概七八天的時間,走到了他們部落的外圍,看着他回去的。”
騎鹿走了七八天,王朗估計步行最起碼得十一二天的時間,看來上一次的烈火部落的攻打,是一次勞師動衆的遠征了,損失了那麼多人手,這一次估計可以平靜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們部落的規模如何?”王朗問道。
“人很多,他們也種植糧食,許多奴隸在田地裡勞作,不過他們沒有修建圍牆,但是我看見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帳篷似的房屋。”孔二回憶道。
“能看清他們中的東西長什麼樣嗎?”王朗問道。
孔二搖了搖頭,回答道:“沒看清,我擔心被他們發現,沒敢走的太近。”孔二說道。
王朗點了點頭,說道:“你做的很好,今晚好好休息,你們回來的正好,你們這回可有的忙了。”
孔二有些疑惑的看着王朗,問道:“首領,部落外面的那個大土堆什麼東西。”
一旁的樹皮沒等王朗說話,唉聲嘆氣的說道:“那是磚窯,這幾天我可把我們累壞了,你倒是輕鬆,這回你們可得多幹點。”
“磚窯?做什麼用的。”孔二一臉茫然的說道。
“你是不是傻了,磚窯當然燒磚的,磚知道不,就是方塊形狀的陶器,修建圍牆用的。”樹皮按着自己的理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