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正來到那個所謂的堯城的時候,她已經被古代的馬車顛的沒脾氣了。只能直接躺在馬車裡,用被子裹着自己,一副你愛怎麼搖就怎麼搖的樣子。
‘下次找時間把馬車也改良下,唉,後悔死我了。’第五天,終於是到了城裡,明正給了車費,找了家不錯的客棧住起來,然後發生了她最受不了的事情,因爲在明府的時候,家裡她自己用的WC是她親自改良的,可是外面卻還是這樣的。一路上都是這樣的,雖然習慣卻還是有些不舒服。就這樣,一肚子火的過了一夜。
退掉客棧,明正又重新充滿活力的走在街上。這個堯城雖然不能和國都比,但還是比較乾淨的。明正一路上打聽明府的位置,但可惜沒有人知道。明正不知道,明家是後來才改的明,以前可不是這個姓。
就在明正正要問一個男子的時候,這個男子的口中卻傳出了戲謔的聲音和熟悉的冷漠。
“又見面了。”男子冷冷開口,希望自己這次不要再被她影響自己的情緒。
“哇塞,公良術!你怎麼在這裡?”看到來人,明正驚訝的開口。
“恩,我,那個,周遊!恩,周遊。”想不到幾個月不見之前那個粗魯的女孩子變得有些正常了,讓做好準備的公良術措手不及的有些尷尬。還以爲她會大大咧咧的跟自己樓脖子,說些流裡流氣的話。
“哦哦,真好命。”明正拉起公良術走向一邊的茶寮。公良術有些不好意思的被牽着,直到明正放開他的衣袖,他好像已經習慣了明正不顧禮節的行爲。
“我是來明家老宅覆命的,我爹爹非要我一個人來,唉。現在都找不到了。”
“有地址嗎?”公良術給她倒上茶,好奇說道。
“啊呀我去~~~是啊有地址,我腦子短路了,白費勁啊。”明正突然做什麼也不順不舒服了,因爲做什麼也不能拯救自己腦殘的事實了。“每次遇到你我都很狼狽,傷不起!”
“好啦好啦,有地址就好。老闆,請問這個地址怎麼去?”公良術跟茶寮老闆問道。
“你們要去這裡呀,現在已經是廢宅了,之前主人也消失了,到是有很多人要買,客官是要買嗎?”茶寮老闆熱情的說到。
“不是,隨便去看看。”‘這老闆是賣房的麼?’
“哦,你們就順着這個主街一直走,然後到了一座橋,右轉,就到了。”
“在河邊啊?”聽到這時的明正激動的問道。
“恩是的,這宅子邊上就是山,前面有河,屬於我們這的盡頭了。佔地很大所以很多人想買,就是找不到他們家可以做主的本家人。”
‘哇塞,半山別墅啊。’後面明正沒有再繼續,就拉着公良術走了。急着想去見識下那個‘別墅’。不過顯然她還是要失望了。“這,怎麼這麼荒蕪……”明正看着門前,失望的說。
“還好啦,走我們進去看看。”接着公良術輕推,門就開了,很寬但雜草叢生的。
“我有點懷疑我爹爹的地址給錯了,你看門口也沒寫着明府啊,呀,居然什麼牌匾都沒有。”
“應該沒錯的,年久失修,匾額可能是掉了。”
“你們是何人?”就在明正他們移動到前院的時候,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出現了,把明正嚇得一下子躲到了公良術後面。
“什麼人出來,不要裝神弄鬼的!”明正壯着膽子說。
“我就在這,你看不見我麼?”
“哇,鬼啊!”明正發現聲音來自自己身後的時候直接嚇的跳起來了。
眼前的人,衣服還算乾淨,只是顏色是深咖啡色,看着有些陰暗。而頭髮就是隨意的披散,打理的還算整潔。此時這個長相俊美的男子正死死的盯着明正。
“長得帥就可以嚇人啊,快說你是誰?”
“你們擅闖這裡還敢問我是誰?我是這裡的守護人,你們因何事來此?”
“我,我爹爹叫我來的。”
“名字!”
“明起。”明正發現自己在這個人面前怎麼也鬧不起來,感覺挺心虛的。她不知道這個人是有兵技和法術的,所以對於他周身的普通人具有威懾力,而公良術就一點不受影響。
“哦,原來是自家人,誤會,你叫什麼?”之前冷冰冰的人突然溫和的說道,而明正一下子就覺得之前的壓力都沒有,反而看着這個人還一陣親切呢。
“明正。”
“我是衛澤,這裡的守護者。”衛澤禮貌的說道。
“呃,好吧,對了我爹爹叫我來是什麼事,你知道嗎?”
“看來你已經是他選中的繼承人了,跟我來,外人止步!”在看到公良術跟上之後,衛澤果斷的擋住了他。
“他是我朋友,沒什麼的,一起吧。”明正好脾氣的說道。
“你確定?是朋友?而非,敵人?”衛澤懷疑或有所暗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