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喝粥,張碧開始自己學着吃飯,原因是他看見我用勺子,於是變出了那晚我改良的失敗品。
眼看他就要學我,把勺子伸進碗裡,我趕緊阻止他,要把那玩意兒搶回來,弄了半天,粥了涼了,我也沒達到目的。
顏靜看着奇怪的勺子,忍不住問,“那是什麼?怎麼弄成這個樣子。這是誰弄的。”
我趕緊低頭吃飯裝鴕鳥。
張碧張開嘴,笑得動人,叫了兩聲,“若若,若若。”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的笑立即僵在臉上,眼圈發紅。
我不想管他,繼續吃我的粥,偶爾擡眼望他,還是那副可憐樣。
顏靜看不過去了,拿了一個勺子遞給張碧,“給你用這個。”手一伸出去,我不禁羨慕,紅潤的指甲,修剪的圓圓的,白淨的手就像玉一樣,連手裡的勺子都襯得好看了,這麼一對比,我那鄙陋之作,簡直更加沒法看了。
張碧肯定會丟了我刻的那個玩意兒,去接那個勺子。他以前那麼愛臭美,什麼事都愛做到完美,肯定喜歡美麗的東西。
沒想到張碧竟然看也沒看,還用那樣的目光看我,“若若,若若。”大早上跟叫魂一樣。
我忍不住站起來,惡狠狠地從他手裡奪出改良的勺子,用旁邊的茶水衝了衝,直接塞進他面前的碗裡。
張碧在一邊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就像看隨時能破碎的玻璃球。
在這種注視下,我忍不住說:“快點吃吧!”口氣軟綿綿的,真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了。
張碧嘴一咧笑了,笑的樣子很白癡。
顏靜本來因爲自己被張碧看成隱形人,很不高興。但是一看到張碧吃飯,立即眼神變得軟綿綿的,使勁盯着看。
“張……公子……吃飯的樣子,真好看。”
有什麼好看的,他又不是用鼻孔吃飯。
還沒吃完飯,就看見春橋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俏臉微紅,匆匆向顏回行了禮,急忙對我說:“小姐,丁老闆來了。”
這麼快!我以爲春橋還沒有送去。我說:“你什麼時候送過去的。”
春橋笑的很靦腆,“天剛亮就送過去了,”
怪不得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我說:“不用那麼着急的。”
春橋又低頭笑起來,“那故事太好了,我睡不着……”
我笑笑,“好了,快去把丁老闆請進來吧!”說完忽然發現,我還沒有請示主人,趕緊看向顏回,“顏公子,借貴寶地談談生意……”
顏回還沒說話,顏靜“噗哧”笑出來,“談吧,你再不談我哥就要急死了。”
顏回被顏靜說的臉通紅,咳嗽一聲,“請丁老闆去前廳吧!”
春橋趕緊應承一聲,轉身走了。
本來想自己去,誰知道起身的時候,張碧又拎起我的手。
真是一個拖油瓶。
到了前廳,丁老闆已經在那裡等了,春橋已經給他沏好了茶,顏府待客的茶想必是不錯的,丁老闆卻沒有去喝的意思,一直往門外看,直到看見我,馬上站起來。
他一上門來找,我就知道這事兒,百分百是成了,顯然是被我的劇本打動了。
我走進屋,還沒有說話,丁同趕緊走過來,開口就說:“小姐,那個故事。”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
我笑笑,“那個故事你還滿意嗎?”
丁同紅着臉,眼睛裡有些羞愧,“我竟然沒有看出小姐是行家,小姐現在還肯要的話,這個戲班子我賣了,但我不要錢,只求能幫小姐打打下手。”
我“噗哧”一下笑了,“你如果不來幫我,我一個人什麼都做不了,戲班子還得由你來管,我只管寫故事和張羅大家的上臺穿的衣服,戲班子的收入我要七成,你看怎麼樣?”
丁同立即表現的受寵若驚,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其實小姐……不用……這戲班子……”
我又笑笑,“既然班主同意了,我們就籤一個契約,這買賣就算成了。”
丁同努力了半天,纔有所反應,終於說了一個字,“好。”
我回頭不溫不火地對春橋說,“去叫你家少爺過來,這契約怎麼寫,我還要請教他。”
春橋應了一聲,又飛快地跑了出去。
趁着這個時間,我忙請丁同坐下,也想多跟他聊聊增加熟悉感,我說:“要是從現在開始排這個故事,大概要多長時間可以正式開臺。”
問到戲劇有關,丁同立即冷靜下來,略加考慮,“恐怕要一個月,”
我想想顏回向老爹彙報的時間,“半個月吧,讓大家辛苦一下,半個月最好可以開臺。”
丁同連忙用袖子擦擦汗,“我儘量。”
我說:“這演出的服裝,我來辦,到時候我會通知你,讓戲班的人過來試衣服。”
丁同想了想,“其實上臺的衣服,尺寸適中就可以……”
我笑笑說:“不行,這次要儘量合體的,你就聽我的吧!”
丁同點點頭。
我還想接着說一些,聽見外面的腳步聲,顏回和顏靜已經來了,顏回看見我和丁同,想了想,回身跟春橋說了一句話,春橋看了他一眼,答應着,急忙又走了。
丁同也在打量這顏回和顏靜,看他的眼神,在此之前他應該沒有和顏回見過面。但是他領着戲班四處漂泊,爲人處世還是老練的,於是顏回剛一進來,他馬上起身,畢恭畢敬地鞠半躬,說:“顏公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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