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沒事吧!”
顧夜白的手下問道。
顧夜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安然無恙。
這毒煙,吸入會造成一定程度的眩暈,但顧夜白體質變態,這點毒還傷不了她。
她只是有些遺憾,就這麼讓人跑了。
而且對方,短時間內估計是不會返回了,但時間一長,調配不出相應的血清,顧維希的那手就廢了。
“你們監控好這裡,務必連只蚊子也不能放進去!”
“是!”
顧夜白下達了命令,便去找陸崇明,回去的時候,她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副畫面,自己探手去拽對方肩膀的時候,對方直接脫了衣服,只穿着文胸就跑了。
眼角餘光匆匆一瞥,一般人絕對不會有印象。
但顧夜白的大腦花了一段時間就把影像整理出來。
那個人白皙的背部,有一副紋身,妖嬈的火焰狀,紋在後背蝶骨處,像是火一般的翅膀。
這副紋身,詭豔,絢麗,越想越是叫人心驚,這樣的紋身一般人絕不會紋在身上。
這似乎和此人的出處有關。
顧夜白想到此處,立馬跑去找陸崇明,把紋身畫了下來,給陸崇明看。
陸崇明看着那豔紅華麗的紋身,仔細回想了幾分鐘,然後說:“我見過這副紋身,是在……在裁判所!”
“裁判所?!”
饒是顧夜白這樣在道上混的人,也沒聽過這樣的組織。
“這和宗教有關,基督教教廷都設有宗教裁判所,用來裁決一切異端。如若說宗教代表的信仰是神聖的乾淨的,那麼裁判所則揹負着他全部的骯髒,基督教內各種黑暗的事情都是由裁判所來做。基督教發展到近現代,宗教裁判所逐漸隱沒直至消失在人類視野中,但宗教裁判所一直存在,只是極其神秘低調。這副紋身,便是宗教裁判所的成員紋身。你說在蝶骨看到的,那意味着這人在宗教裁判所身份不低!”
陸崇明給顧夜白講了一堆複雜的宗教術語,顧夜白聽得稀裡糊塗的,但也大概瞭解到這個組織其實就是基督教養出來的一把刀,用來排除異端。
“那他們爲何對顧維希動手!”
顧夜白就不明白了,不是宗教嗎,顧維希又不信教,怎麼就惹上宗教裁判所了。
“爲了錢爲了利唄!只要價碼開得夠高,別說請宗教裁判所的人員,就算請教皇也不是難事!畢竟現在的教會可不如中世紀時期那般地位崇高了,教會要發展,也是要錢的,而楚善語最不缺的就是錢。”
陸崇明給顧夜白解釋道,與此同時,開始聯絡自己所知的全部黑客,一起侵入宗教裁判所的內網,尋找到這種毒素的全部信息。
另一邊,爵爺離開了江城醫院,便打電話給言明修。
他知道言明修走得和顧伯辰很近。
西雅的婚禮,言明修爲了避免身份暴露,根本沒參加,而且當天他還在和顧伯辰瞎混。
爵爺撥通了言明修的電話,妖嬈絢麗的面龐淡漠無波,他相當平靜地說:“顧維希出事了,我要去找楚善語,你給我拖住顧伯辰。”
“顧伯辰嗎?沒問題,我來搞定!”
言明修答應得爽快,實在是這於他而言太簡單了,但想到顧維希出事,他便有些擔憂:“顧維希怎麼了?姐呢?”
“沒什麼大事,你姐也沒什麼事,我會解決的,你只需要拖住言明修個把小時!”
爵爺和西雅不一樣,西雅會覺得顧維希救不好就算了,她不嫌棄他好好鼓勵他就是了。
爵爺是覺得,既然是中了毒,那麼他一定會找到破解的辦法的。
楚善語動了手,那她必然知道到底是誰動的手。
進而找出毒素的製造者,拿到解藥,並不難。
總之,不論如何,他都會給自己女兒最幸福的未來。
他帶人來到顧氏莊園,雖說顧氏莊園戒備森嚴,但爵爺覺得強取風險太大,便微笑着以親家的身份進入了顧氏莊園。
顧維希和西雅的婚禮,顧維希做得有些缺德,他收了顧南柯的紅包,卻沒邀請人來參加婚禮。
所以,這時候爵爺登門拜訪,顧南柯身爲親家公自然不會阻擾。
楚善語全部的恨都是對着顧維希的,對西天爵她並無太多感覺,只覺得這就是個漂亮得過分的普通中年人,雖然西天爵脣角的笑容確實太迷人了點,但這也掩蓋不了西家家境普通的事實。
她估摸着,這個點,顧維希已經死了,而且死得透透的。
西天爵上門來,也是來通知死訊的。
所以顧南柯放他進來,楚善語並沒有阻攔。
楚善語見着眉宇輕皺的西天爵,脣邊浮起一絲得意的微笑,她問道:“今天不是顧維希和西雅的婚禮嗎?西先生怎麼來了!”
哈哈哈,快宣告顧維希的死訊吧!
我早已經迫不及待。
爵爺的性格何等的清冷淡漠,就算顧維希真的殘疾了,爵爺也只是輕描淡寫地一句:“顧維希出了點小事,我想問問您,您到底僱傭了哪個組織去了?”
顧維希出了事情……
顧南柯心臟瞬間懸起,憂慮不安,他望向楚善語,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若是以前,楚善語絕對會否認暗殺是她所爲,但現在,她已經和那個組織達成協議,她有恃無恐。
所以她相當坦然相當驕傲地承認了這件事:“哈哈,顧維希死了吧!死在自己婚禮上,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悲哀!”
顧維希死了……
顧南柯的臉色陡然煞白,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楚善語:“你……僱人暗殺了他!”
“是又怎樣?”
楚善語早就和顧南柯撕破了臉,這時候她半點也不顧及往日夫妻情面,冷冷地說:“他敢動季陽,我就會讓他付出代價!”
顧南柯那一瞬間,心痛得難以呼吸。
身體一直很健康的他竟然開始眩暈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顧南柯雖然忙,但小時候也親自教養過顧維希,那孩子還挺粘他的,父子關係也一直很好。
爲什麼婚禮這麼長,我想了想,是我寫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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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或者八千字,走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