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少爺雖有些不樂意,但仍是走了過去,西雅摟着西銘,在銘少爺白嫩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我兒子果然俊美無雙!”
西銘:“……”
西明月:“……”
顧維希:“……”
但,就連顧維希也不得不承認,西銘不僅長得好,身上更有一種獨特的寧定氣場。
六七歲的孩子,就算長得漂亮,也會給人一種稚嫩的感覺,偏偏西銘謙和淡雅、寵辱不驚,好像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無法超出他的預料似的……
雖然西銘性格偏冷,不怎麼說話,對他也愛理不理的,但顧維希還是阻擋不住自己對着孩子的喜愛。
雖說現在兩人關係還是有些冷,但顧維希相信水滴石穿,他遲早有一天要拿下西銘的一顆“芳心”。
一家四口準備完畢,便上了車趕往西溪度假村。
顧維希今天去參加晚宴,自然不會當司機開車,他和西雅坐在車後座,相當不厚道地把龍鳳胎這對燈泡扔在另一輛車上。
和西雅單獨相處的時候,顧維希總是止不住想抱一抱親一親他家寶寶,可今兒個西雅造型做得好好的,妝容也這麼精緻,他真和她親熱,只會弄花了她的妝……
於是,咱顧少只能抓着西雅白生生又柔若無骨的小手啃啊啃,啃啊啃……
對此,西雅很是無奈。
對某隻咬她手指的巨嬰,她完全無力吐槽。
好吧,她在日本呆了整整五天,飛了數個地方錄節目,今天剛回家就做造型去參加顧家的生日宴,顧維希憋了好幾天的一次就得不到滿足,趁着孩子們不在,自然就……盪漾上了……
看着自己的小手被某人親得愈發的一陣溼潤,西雅知道若是再這樣放任下去這騷包絕對會幹點別的壞事。
於是她開始和他談正事,希冀着能掃空車廂內曖昧的氛圍。
“你這次去參加顧家的生日宴,主要目的還是和顧氏傳媒聯手吧!品希娛樂現在被其他四大娛樂公司聯手挖人,雖然骨幹都還在,也能支撐下去,但長此以往,必然對公司的發展不利。況且,這還是開始呢?其他四大娛樂巨頭必然還有着不少後招?”
西雅雖然在日本,但也嗅到了空氣中緊張的氣息。
從品希藝人頻繁跳槽的消息以及品希大樓越來越少的舊員工就可以看出,這次挖人風波多麼的瘋狂。
短短几個月,品希娛樂的牆角都快要撬空了。
若不是那批一路跟隨着品希娛樂的骨幹加班加點的工作,品希娛樂現在就會因爲人員太少爲無法運營。
四巨的力量不容小覷,不過是第一招,品希娛樂就有些無力招架了,之後,還有着一大堆的風波等着品希娛樂呢?
品希娛樂要走下去,首要任務便是瓦解四巨聯合,然後從中爭取過一個甚至兩個盟友。
然而,縱觀其他四大娛樂公司,除了顧氏傳媒,其他三家都和品希娛樂存在着激烈的競爭關係。
品希娛樂唯一能爭取到的盟友只有顧氏傳媒,顧氏傳媒這隻龐然大物當年放棄做娛樂圈,現在想重新開始,必然打着品希娛樂發行這一塊的主意。
然則四巨聯手,瓜分之下,顧氏傳媒真不見得能瓜分到品希娛樂的發行部。
與其撿其他三大娛樂公司吃剩的殘渣,不如和品希娛樂深度合作,重建發行部門,重新拿到發行權。
“寶寶,你好聰明,居然看出來了……”
顧維希笑嘻嘻地說,渾身上下半點沒有即將破產的憂慮,他從容淡漠,他運籌帷幄。
西雅雖不是學經管出身,但她的父親西天爵是地地道道的商人,對西雅一直實行富養政策,西雅跟着西天爵見識過不少世面,這些商業上的事情,她雖然不知道該如何去運營,但她很有大局觀,一眼就能看出未來的走向。
她看着顧維希,這個男人是和她扶持着走了五年的人,他們即將結婚,也會繼續扶持着走下去。
他是她的上司,是她未來的丈夫,她和他,一榮共榮,一損俱損。
只有品希娛樂做大做強,西雅才能在大樹下乘涼,讓自己的事業走得更遠一些。
這次品希娛樂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她必然要和他共同面對,於是她認認真真地問道:“需要我爲你做什麼麼?”
這種商場上的事業,西雅雖然看得透徹,但她並不太懂,顧維希絕不是個喜歡做無用功的男人,他拉着一家人蔘加顧西辭的生日宴,必然有所圖謀。
而她,上了這條船,自然要全力以赴地幫他。
顧維希看着西雅眼底隱隱的擔憂,聽聞她主動提出要幫自己,不由自主地勾脣輕笑,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選錯,她很好,相當好……
可是呢?顧維希豈是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
他擡起西雅精美如玉的小手,淺淺一吻,說:“不用擔心,你只是去參加生日宴,順帶着讓龍鳳胎認識認識顧家和陸家的那幾個孩子而已,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
這次四大聯手,來勢洶洶,一副不把品希娛樂弄到倒閉不肯罷休的架勢。
如若只是明面上的爭鬥,西雅自然不擔心,畢竟顧維希不缺錢,品希娛樂就算倒閉,他也能逍遙一生。
可西雅仍然有着濃濃的不安和憂慮,她害怕的是一些暗面的下三濫的手段,這些見不得光的手腕,纔是最致命的。
“好,你自己把握好,需要我出馬給我說,別爲了自己那點微不足道的自尊心把公司弄沒了。”
西雅微笑着說道,既然顧維希說不用她出馬,那她就先靜觀其變就是了,她會一直在顧維希身邊,支撐着他渡過這一劫。
顧維希見着這般護着自己的西雅,再也止不住,在她的脣上狠狠親了一口:“你相公的自尊心纔不是微不足道的,它相當值錢!”
西雅附和地點頭:“確實,你就是一自尊心過度膨脹的沙文豬。”
某隻沙文豬默了默,抓着西雅的小手,相當曖昧地說:“你見過哪隻沙文豬如我這般在牀上這麼伺候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