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早晨,晨曦的第一抹陽光,照透着落地窗,照射在牀上的兩俱酮體上,應月如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一睜開眼睛,項立凌那張臉嚇得她差點從牀上掉了下去。
雖然月如的動作很輕,但是驚醒了項立凌。
四目相對,應月如對着他擠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此刻她的一條雪白大腿還壓在他的肚子上,姿勢相當的曖昧,月如不知道該把眼神往哪裡放,好似她的眼神逃到哪裡都被他追趕着,最後她只好尷尬的對着他道:
“早!”
然後從他的身上下來。
“醒啦?”他的聲音略顯沙啞,但卻很有磁性。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月如還以爲是她出來的,慌忙下牀,不料卻被拉着手碗。
“不許走。”他順勢將她壓在身下,緊緊的抱着她。
“啊……不要。”月如掙扎着想要逃離他的身體。
“別動,讓我再抱一會。”項立凌把頭埋在她的胸前,低聲的說道。
應月如想要推開他,卻又不敢推開他,只好像只殭屍一樣的僵在哪裡。
月如環顧着這間房間,這裡對她來說就像一個牢籠,再奢華的裝修和這張軟牀,都像是黑暗裡的一隻手,將她也拉向那沒有陽光的地府。
她覺得整個房頂都在旋轉,四周都是漆黑的一片,一隻大手抓着她不放,她越沉越深。
她想要反抗,全身卻沒有半分力氣。
她想要呼喊救命,喉嚨卻乾燥的要命。
她想要哭泣,就連眼淚都不爭氣。
身體骨骼,四肢百骸,就像是散了架一樣的,都不再是她的,陷入黑暗的絕望將她吞沒。
她想到了死,可是如果她死了貝姨怎麼辦……?
她因爲還債而被迫賣給了這個惡魔,任他取予。
他將她的尊嚴踐踏在腳底,壓砸着她的靈魂。
就像那份契約上寫的那樣,她得隨傳隨到,不得逃離,不得反抗,直到他厭倦她了,她才能離開他,除非她有能力還他的錢,否則她一輩子都跟他保持這種關係。
還好,她還有一個月就要畢業了,爲了能夠早點離開他,爲了貝姨能夠不被騷擾。
她只好忍,只好順從的他的意思,乖乖的聽他的話。
“你昨天想跟我說什麼?”項立凌從背後抱着她問道。
“我要跟你約法三章。”應月如聽到後,脫口而出她想要跟他說的事情。
“哦……那你說說看,你要跟我約什麼法,哪三章?”項立凌顯得很有耐心。
“第一:你不能出現在我的學校裡。
第二:我們的關係,不能讓我們以外的人知道,尤其是貝姨。
第三:我的私生活,你不得干涉。”
項立凌聽後,沉默了很久都沒有作聲,抱着月如的雙手,收得緊了很多,嘞得月如連呼吸都點困難。
最後他還是開口了,“我接受考慮一下,你的約法三章,但是我也有幾點要求。”話說得很輕很淡,聽不出任何的一點不對頭的跡象。
爲了能讓他答應她的要求,她很張口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你說,是什麼要求,只要你能答應我的三章約法,你也會答應你的要求。”
“你不考慮一下再回答嗎?或是先問下內容。”項立凌見應月如答應得這麼爽快,心裡到是很樂意,他這麼提醒她,倒不是他好心,而是覺得她太“天真”了想娛樂一下她而已。
“你快說吧。”月如心想,你都答應了我的約法三章了,你還能有什麼要求呢。
項立凌把她反過身,與他面對面,看着她的眼睛說道:“那你聽好了。”
“第一:以後放學就直接回家,不得在外做過多的停留。
第二:你的身邊不得出現別的男人。
第三:凡是我在家的時候,你都必須清洗好你自已,然後自覺的到我的房間裡等我……除非我讓你回你自已的房間。
第四:你不得以任何一種藉口來違抗我的命令,如有違抗,後果自負。
第五:……”
說到這裡,項立凌停頓了一下才說道:“其他的,等我想好再告訴你。” 他的臉上一直保持着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深不見底。
說完後,他看着月如的表情,一副等着好戲的樣子,眼神還時不時的對着應月如眨一下,像是在說:“你不反對嗎?”
他看着應月如,半天沒有反應,一抹黯淡的眸光不易察覺的閃過他的眼底,這個女人是傻的嗎?這樣也不反抗,難道她就這樣任由別人主宰着她嗎?
月如聽完後,就後悔了剛纔的衝動,他的這幾點要求,條條限制着她,她本以爲,她的約法三章很高明,可是聽到他的要求後,她才知道,她的那點小九九在他的面前,不足一提。
她覺得,她就像是一案板上的一塊肉,任由他的宰割。
他在她的面有就是這麼厲害,三言兩語就可以讓她俯首稱臣。
他總是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將她,限制在他的五指山中。
月在突然發現,他的這幾條要求,基本上已經廢除了她的約法三章,正想着要反抗,項立凌卻已穿好了衣服,正向門外走去。
站在門口的時候,還回頭對着應月如說:“洗漱好了,就快點下來陪我吃早餐,別太慢了,我會不高興的。”說完就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什麼人啊?應月氣得牙癢癢,她殺了他的心都有,她抓起牀上的枕頭憤怒的向門口砸過去。
一室的安靜,房間裡還彌留着他的味道,他爲什麼會這麼腹黑?爲什麼會這麼對她。
月如有時候在想,他到底是一樣什麼樣心裡的人,他的成長過程是什麼樣子的,纔會讓他歷練成這般的惡魔。
想着,她艱難的坐起身來,全身的骨頭就像要散架一樣的痠痛。才一下地,下體那裡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灼熱痛,還伴着一股液體劉出來。
月如覺得噁心死了,她朝浴室跑去,打開篷篷頭,站在水下面,任由溫熱的水,流扁她的全身,她拿着沐浴球用力的搓着身上被他碰到過的每一寸肌膚。
半個小時候後,她坐在梳妝檯前,從鏡子裡看着她那又黑又深的黑眼圈,和一張憔悴的臉,這個樣子是沒法見人的,所以她畫了一個淡淡妝,讓她看起來精神一點,然後,開門出去……
項立凌,正坐在花園裡的涼亭裡看報紙,桌上放了兩份早餐,她慢慢走了過去。
餐具很漂亮,金黃色的鑲邊,白白的身體,花紋很是別緻。
月如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放下杯子的時候手有點抖,差點掉在了地上。
項立凌見狀,放下手中的報紙,斜了她一眼說道:“小心一點,打爛一隻的話,你一輩子都還不起的。”說完後低頭繼續吃着他的早餐。
月如看着他的樣子,真想拿起杯子向他砸去,砸他個頭破血流,看他還能這麼囂張不。
她在心裡暗罵:“萬惡的資本家。”然後還輕蔑了項立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