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秒,徐勝寧再也抑鬱不了自個兒。也是由於這樣,促使他心魔併發,再也顧忌不了太多,急不可耐的想要見着她,得到她……因此隔天一早,他便來到了蘇家,守在樓梯口,等她出現。
他真想不到,現實中的她,是這樣的吸惹人,也或說,正如他所想,如若一朵千年冰蓮一樣的存在,是他心中最神往的淨土,沒失落,唯有驚喜。
他愈是的不到,他便越想要,這一種感覺就如同嚐到了這世界上最美味的毒酒,又像無數蟲蟻在心臟上爬,癢癢的卻如何也撓不到,非常痛楚。
如今基本100%可以確信,相片上這男的,不是什麼陸康,而是名幅實際上的陸大少。居然打着自個兒手下的旗號來掩人耳目,欺騙世人,呵……
估摸眼下除了他,還無人知道陸夜白的真實身分,包含蘇安暖。
其它他不管,蘇安暖,他勢在必得,要是陸夜白敢跟他搶,那即使兩敗俱傷,他也要得到。
只看這一場鬥爭,怎麼展開了。
……
這一夜,蘇安暖睡的很沉,可卻不斷的作夢,光怪離奇的夢境,不斷的變幻莫測,叫人沒法安寧,好像預示着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一樣。
醒過來以後,纔剛才天明,蘇安暖莫明的就覺的有些心慌慌。
這是從沒過的,即使以前她再困苦艱辛時,全都不曾有過這樣不安時候。
也許是有身孕的緣故罷,有些情緒波動也是正常的。
實在睡不着了,蘇安暖便迎着濛濛的光束坐起,白潤纖瘦的手放了平坦的肚子上,輕喃自語,“寶貝,你要乖乖的,等今天股分到手了,媽咪就帶你離開這兒,將你老爸一塊拐跑了,好麼?”
想起這,蘇安暖柔柔的笑起,站起來一伸懶腰身,纔沒動幾下,便發覺忽然好餓,那一種餓就如同給人瞬時挖空了胃一般,恨不能立刻吃到東西。
知道蘇家的僕從們這個點已起來預備早飯了,因此,她牙都不刷,便直接下樓,預備瞧瞧有沒啥好吃的。
“暖小姐?你怎麼這樣早就起來啦?”秋姑一見着她,忽然目瞠口愣,實在不敢相信居然能在這點見着蘇安暖。
要知道打從暖小姐回了蘇家以後,就如同睡眠不足一樣,睡到日出三杆,要不就躲房中不出來,要想這個點見着她,那更是破天荒的事。
“秋姑,早!有吃的麼?我餓了。”蘇安暖打了個呵欠,懶懶的問。
“有有有,今天的包子和米粥都纔出來,要不先給你嘗一下鮮?”秋姑眉開眼笑的,難的看見蘇安暖主動找吃的,恨不能把天下可以吃的都放在她跟前。
“恩,快先給我盛點罷。”蘇安暖一點頭,聽着包子和米粥便有些想流口水的感覺,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啦?
這……比一個吃貨還要驚悚呀!昨天晚上分明吃了那樣多的。
蘇安暖對自己的食慾忽然變的特別大,感覺有些發懵!
“噢,對了,那法國的大廚沒有來嗎?”蘇安暖接過秋姑遞過來的一籠熱包子,吃的呼啦啦。
秋姑瞅着她吃的歡喜,笑容吟吟的說,“他們還沒有來的,昨天他們詳盡問了暖小姐你慣的作息時間,說掐着點來才能作出最美味的早飯,即使你今天要跟老爺出門,那也不必這樣早過來預備的。”
嗨!秋姑還沒有見到過這樣講究的規矩,照理說她在蘇家這樣子的富豪也算作服務的大半生了,可還硬是比不上人家陸家這一種百年世家。
這暖小姐命是苦了些,可這也是無法的事了,若那個陸大少能對她上心些,那在陸家的日子還算過的順意些。
只是終究是不盡人意呀,試問那個好女兒家樂意嫁一個殘廢人士呀?即便他家財萬貫又怎樣呢,一女人的幸福,是什麼全都換不來的。
秋姑打心中的爲她感到惋惜。
蘇安暖自不知道她心中的感嘆萬千的,即使知道,她也不會理睬,悲天憫人這事兒,她從不須要。
在這世界上,沒所謂的命運,唯有靠自個兒。
倆包子外加一碗米粥下肚,蘇安暖瞬時覺的元氣滿滿,她心滿意足的一抹嘴巴,對闇然傷神的秋姑道,”待會他們來,就叫他們預備些蛋糕,留着出門時吃。我再去睡會。”
瞅着她慢吞吞走上樓的纖瘦身形,秋姑唏噓不已,這妞的心可真大呀!
這事,要放在哪個女孩身上,估摸都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如果蘇嘉玲,估摸早就哭着鬧着,將家中都砸個稀巴爛了。
這人跟人,還真是無法比。
然而,就在蘇安暖上了樓,預備開門進房間時,忽然發覺弧形廊道的另外一邊,蘇嘉禾的房間門,忽然開了。
“蘇少,可不可以不要攆人家走?”
女人?那聲音又嗲又嬌媚,實在叫人骨頭都**了。
只是蘇安暖聽的雞皮疙瘩掉了滿地,瞬間睡意全無,爲避免衝突,她趕緊開門躲進,只留下一個門縫。
想來每一女人全都有八卦的潛質,蘇安暖也不例外。
緊隨着便聽見蘇嘉禾不耐心煩的喝訴,“還不快滾,給我爸發覺,我他媽有你好看。”
他在外邊有自己的別墅,須要處理也從不會帶女人會蘇家的。第一因爲蘇國明確規定不可以將家中搞的烏煙障氣,第二他更不喜歡自己的私家生活爆露在自己家人跟前。
可昨天晚上是個意外,要是給蘇國發覺,不免又是一頓責罵,這些天他本便因爲蘇安暖的事屢屢挑戰他的耐心,可不想再在這時惹是生非。
還不如乘早讓這女人滾蛋,本來他昨天晚上完事之後便該把她丟出去的,可奈何藥力太猛了,他居然癲狂要了她N次,直至最終筋疲力盡沉沉睡去,居然完全忘記了把這個討厭的醜女人給攆走。
只是,不管如何,他肯定會要蘇嘉玲這個傻子始作俑着一個兇狠的教訓。
蘇安暖聽着覺的非常無語,看起來,蘇嘉禾昨天晚上半夜帶女人過夜了,自己風流又怕給老子發覺。
什麼女人居然這樣低賤,給這麼人玩完還像趕狗一樣攆她走,居然還苦苦哀求不願離開。
蘇安暖一歪嘴巴,瞬間興趣全無,蘇嘉禾這麼紈絝不僅心毒手辣還****,可以作出這樣子的事一點不奇怪,料來也沒啥看頭了,正想鎖門繼續睡覺。
可,就在此時,蘇安暖眼角沒有來的及移開,穿過門縫兒,就看見了個女人嚶嚶恩恩的從門倒退出,身上穿了條輕薄的絲質套裙,跟布條沒什麼分別,那豐盈的身型若影若現,加之悽悲慘慘的涕泣聲,還真的有些惹人入勝。
想來她是非常不死心的,給蘇嘉禾“嘭”的無情關在門邊,她還猶猶疑豫的不想離開,好半天才戀戀不捨的回過身,要離開。
可,蘇安暖忽然一呆,迎着輕輕的光束,她認出了那女的的臉頰。
那不是蘇嘉玲的好友嗎?那天和徐坤那個渾蛋一塊罵她的狂妄孔雀女。
居然爬上蘇嘉禾的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