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給夏憐星卸完妝以後,陸景臣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像是剛剛經歷過什麼重大的戰役一樣。
“你就只管休息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看着夏憐星這麼累的樣子,陸景臣自然是十分心疼的。
想着要給夏憐星好好放鬆一下,於是乎陸景臣便想起來可以給夏憐星泡個腳順便按摩一下。
心念一動,陸景臣去準備了一下給夏憐星泡腳,感覺到陸景臣在給自己按摩的時候夏憐星不禁覺得有些意外。
她可是從來都不知道陸景臣還會這些的,大概這就是因爲自己才破的例吧,夏憐星內心十分的感動。
“我現在覺得我真的是太幸福了。”夏憐星忍不住感慨着,惹得陸景臣擡起頭來看着她。
對於陸景臣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神夏憐星表示自己沒有看懂什麼意思,便偏過頭去,一臉茫然的看着陸景臣。
“你現在才覺得你幸福,難不成是說你之前一直覺得自己不幸福嗎?”陸景臣有些危險的說着。
忽然間意識到這個問題似乎是個送命題,原本有些迷迷糊糊的夏憐星一瞬間就清醒了不少。
“怎麼會呢,我只是今天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而已。”夏憐星燦燦的笑着,多少是帶了點心虛的意思。
在夏憐星迴答以後,陸景臣的才繼續低下頭去給夏憐星按摩,夏憐星也不禁鬆了一口氣,她這也算是度過一劫了。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先去睡覺,好好休息一下。”陸景臣一臉淡定的對夏憐星說着。
而睏意早就已經上頭了的夏憐星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十分順從的去睡覺了。
還沒有睡的陸景臣開始操心夏憐星的事業了,想着她最近肯定是要出去置辦一批東西用在店裡面的。
雖然說已經裝修好了,不過裡面的擺設和店員什麼的估計都沒有,而這些也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也不知道她手裡的資金夠不夠,萬一要是不夠怎麼辦?”陸景臣開始擔心,想了想還是決定提前做好準備。
有備無患總是好的,萬一要是真的不夠了的話,夏憐星也不至於待在原地沒有辦法,還得等着自己去解救她。
“先轉過去一百萬好了,多了估計就很容易被發現了。”經過了一番衡量以後,陸景臣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看了一眼時間,覺得時間還早,於是這件事情就很自然而然的被陸景臣準備交給助理去做了。
畢竟這種事情他沒怎麼操作過,並不是很熟悉還是助理來做比較靠譜一點,至少這方面助理比他強一點。
“你幫我給夫人的卡上轉過去一百萬,要在明天她出門之前。”陸景臣吩咐着助理,助理有些無奈。
着大晚上的下班時間,忽然間就多了這麼一個活,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要答應的。
“好的我知道了,在明天八點半之前錢就會轉到夫人的卡里了。”助理算了算時間,給了陸景臣答案。
對此陸景臣表示滿意,愉快的掛了電話以後便去休息去了。
而助理在這件事情上面唯一能夠清醒的大概就是這件事情不是什麼大事,只需要一會兒就能解決。
“我出門了哦,我今天需要去買一點店裡面要用的東西。”夏憐星出門之前,跟陸景臣交代着。
算着時間也已經差不多了,陸景臣便沒有攔着夏憐星,而是任由她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那你記得早點回來,買東西的時候也不要忘記少買了什麼。”陸景臣在夏憐星出門之前交代着。
帶着陸景臣的交代,夏憐星一路直奔商場裡自己的目的地而去,可以說是目的十分的明顯了。
“這些衣架什麼的都買完了,應該也沒有什麼少的了。”站在貨架面前,夏憐星開始了思考回憶。
過兒一會兒以後也依舊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便放棄了繼續思考的念頭,覺得就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要是少了什麼東西的話,我就再過來買就好了,反正買的多了我也拿不回去。”夏憐星自我催眠的非常成功。
在結賬的時候,看着店員遞過來的賬單,夏憐星不禁有一瞬間的愣神,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樣。
“您的賬單有什麼疑問的話,我們可以幫您覈實一下的。”看着夏憐星不太對勁的表情店員十分認真的說着。
畢竟夏憐星現在也算是一個大客戶了,要是錯過了這筆生意的的話,那他們可真的就是虧大了。
被店員的話給叫回了神,夏憐星並不是對賬單有什麼疑問,而是對自己卡里能付出去的氣死你產生了懷疑。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卡里的錢應該是沒有這麼多的。”夏憐星一臉篤定的自言自語着。
在往回走的路上,夏憐星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猜到了真相了。
如果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這件事情估計就是陸景臣乾的了,畢竟別人也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
“怎麼辦啊,這都這麼久了,我還是一個來面試的人都沒有。”夏憐星愁眉苦臉的坐在店裡說着。
她要是一個人開店的話,還不知道要有多忙,加上還有發貨的事情要處理,夏憐星就開始發愁了。
忽然間,夏憐星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可以哭訴的人,便給陸景臣打過去了一個電話,想着跟他吐槽一下。
畢竟創業不易這件事情陸景臣也是知道的,所以應該是能給自己一點建議的,打電話之前的夏憐星還是這麼想到。
“怎麼今天有時間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以前不都是根本忙的想不起來我的嗎?”雖然對於夏憐星打過來電話的事情很驚喜,但是並不耽誤陸景臣調侃夏憐星。
而夏憐星本來只是有些鬱悶的情緒在聽到了陸景臣的聲音以後,頓時就變得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內心的委屈都在一瞬間涌了出來。
“都已經這麼久了,我還是找不到人,就連一個來問的人都沒有。”夏憐星帶着哭腔跟陸景臣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