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是爲多事之秋,盧植因得罪左豐,不與他錢財行賄賂之事,反遭其陷害,被押解回洛陽。同時董卓取代盧植,領三萬精兵。董卓放棄圍攻張角據守的廣宗縣,而率主力北上攻打張寶據守的下曲陽縣,此時正打得火熱。
這下曲陽與曲陽有些不相同,擎蒼等佔據的是上曲陽,就是當代曲陽縣。而下曲陽在河北晉州市鼓城村,距離華夏城東城門僅四十公里的距離。
這日又有消息傳來,擎蒼迅速召集衆將與衆參謀於議事堂內等待,此時堂內設立一個巨大沙盤,上面有黃旗若干,這些黃旗代表的是華夏城所佔據城池。在華夏城東,有一處標註着兩色顏色的旗幟,一白一紅。
“大家知道我此次召集你們過來是什麼事嗎?”
郭嘉猜道:“莫非是關於黃巾?”
如此興師動衆一多半是有大事要宣佈,或者溝通。他們所做的決定都要儘可能讓大家知道,所以纔會召集大家一起。
吳朝經則道:“或者是要吞併某個城池?”
除了這兩件事,他們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事情能讓他勞師動衆。
人們紛紛猜測,此次會議的目的,以致於整個議事堂內十分吵鬧。
擎蒼示意大家安靜,他說道:“這事關於黃巾與漢軍,現如今董卓就在距離我們八十里外的下曲陽與張寶打得不可開交,哪天他們分出勝負,勢必會對我們造成影響,所以我讓大家一同過來商議一下下一步要怎麼走。”
他指着沙盤上的地點,從沙盤上看,華夏城與下曲陽真心不遠,急行軍一天內可到。看着都有些讓人心驚,因爲距離
吳朝經直道:“不如我們揮軍東去,將雙方兵馬統統清掉,倒圖得一絲清靜。”
“還有誰有想法的,也可以提提。”
“我覺得我們可以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
郭嘉發了言,這可不像華夏軍團的狼性,這是一隻具有侵略性的軍團,按兵不動,並不是他們的作風。
郭嘉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均是有些疑問存在。
特別是吳朝經,他道:“若是他們分出勝負來,那勢必會朝我們華夏城來,畢竟現在這裡是一片樂土,糧食富餘,又繁榮。”
“吳參謀想的沒錯,但我有另外看法。首先,大家知道,要攻一座城並不容易,董卓這人又是急功之人,必會不如盧植一般,修造攻城武器,接着消耗,不利的是董卓方,短時間內他們不會分出勝負,因爲誰也不肯退一步。其次,如果我們插手了,不管滅了哪一方都我們都不是好事。”
有人問說:“此話怎麼講?我們殺了敵人,還得不到好處?”
“當今天下之勢,黃巾制約漢軍,漢軍同時也抑制黃巾,如此兩方勢均力敵,如果加入一方將這平衡打破。結果會是怎麼樣?”
“會是怎麼樣?”
“打個比方,我們滅了張寶這支黃巾軍,那就給董卓軍有了喘息的機會,就等同於他們空出手來,接下來倒黴的還是我們,因爲我們暴露了目標。那時,他們勢必會揮軍而來,整個漢朝可調動百萬精兵,我們強沒錯,但面對百萬雄軍,以我們不過三萬的精兵如何應對?”
郭嘉說得頭頭是道,聽得衆人是一直點頭,說他是第一軍師也不足不過,單憑這點分析,就與三國演義上差不了多少。這是對於天下大勢的一處掌握,只有掌握了大勢走向,以後你怎麼走,就有準則,不會盲目發展。
“所以,我們依然按兵不動。這僅在敵方未侵犯下,如果敵人敢來犯,無論如何也要滅光他們,以顯華夏軍團之狼性。”
衆人啞口無言,因爲郭嘉實在太會說,分析的也條條是道,他們拿不出任何的理由來反駁。
擎蒼也是贊同郭嘉的做完。“如果大家沒意見,就按郭參謀的來做。”
好像也只能這樣,大家沒有再表示什麼。
於是他又道。“行!張團長。”
張團出列。
“由你負責,修哨塔,三裡一哨,直到三十里外,時刻注意敵軍動向,一旦有情況吹響號角,並以狼煙爲號。”
“是!”
張遼領了命後便退下,開始清點士兵,準備修哨塔。
“趙團長。”
“在!”
趙子龍出列。
“上次讓你擺出擂臺招募六名新團長,這事辦得如何?”
“回司令,六名團長已經招好,我身後六人便是。”
他用手指着六張新面孔,這些人體格健壯,一看就是武功高強之輩。這些人都是翩翩少年,長相略帶清秀。
他一說完,這六人分別出來介紹自己,“司令大人,我叫紅封,擅長使用長劍,對劍術略有研究。”
“司令大人,我叫丁浩傑,使用陰陽雙劍。”
“王五,大刀;謝子淼,使用250斤的重錘;顧北,使用弓;張嘉文,使用劍”
他們一一介紹自己。擎蒼看了十分滿意,因爲這些人是由趙子龍選出來的,他的要求可比自己高出許多。所以在實力上,這些人沒問題。
加上這六個人,他已經有了十二個團長,正好湊齊兩個師的軍職。
這幾天徐迅又發回消息稱,曲陽已經招滿9000人新兵,共12000名士兵,加上樂平城的5000人,華夏城的18000人,他已經有一支35000人的大軍。那整整可以湊齊三支師級的軍團,但他遲遲沒有弄,因爲這些大將中,只有張遼與趙子龍兩人有這個實力領導師級,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理由讓他們當上師長,同時兩人都只差一次二等功。
他讓趙子龍選出這六名團長也顯了頂替他們的位置,否則手下無武將。
“很好,果然英雄少年,你們與趙團長好好學習一段時間,我有重任交由你們。”
六人齊聲喊道:“是!司令,我們一定不負重望。”
“報,有洛陽來的使者要見您。”
譁
衆人紛紛吃驚,洛陽,那可是東漢的首都,從那裡派來使者,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該來的,還是來了。讓他進來!”
他準備當着衆人的面會見這個所謂的洛陽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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