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司徒夏還是讓蕭離感到了意外,司徒夏並沒有直接進攻蕭離,雖然他也是朝着蕭離那一面去的,但是他的目標並不是指向蕭離的,而是蕭離身後不遠處的周泰。周泰此時在蕭離他們身後幾乎是脫離這個戰場的,原本蕭離他們根本沒有認爲司徒夏會冒着立即被擊斃的危險,去攻擊周泰,然後司徒夏給出的答案已經很好的做出瞭解釋。
蕭離面對攻來的司徒夏,側身迎了上去,然後司徒夏是早就做好準備的,這一下的動作迅速至極,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欺近了周泰,有些逃離蕭離三位圍城的圈子。
"決不能讓他挾持住周泰!"蕭離大吼一聲,整個人也跟着撲了上去。隨後張雲和煒輝也閃動身形,搶着靠近周泰。 現在周泰成爲了整個房間內的一個爆發點,所有的人都向着他而去。而蕭離和司徒夏就在賭,賭到底誰先控制周泰。如果一旦誰先控制着周泰的話,恐怕不論是誰今晚的危機就算解除了,所以說周泰纔是今晚的完結點。
由於司徒夏啓動的突然性,讓他在爭奪周泰的過程中,佔據了優勢,似乎司徒夏要領先蕭離一個手掌這麼長。
"放開周泰!"蕭離近乎咆哮着。可是司徒夏就充耳不聞,照直了向着周泰抓去。
蕭離奮力向前,儘量減少與司徒夏的差距,可是無論如何都始終差上一點。就當蕭離感到絕望的時候,司徒夏原本已經挨着周泰的手,突然收了回來。等到蕭離發現不對頭的時候,已經晚了。蕭離只見司徒夏的身軀突然拐了一個急彎,變後爲前向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快攔住他!"蕭離對着張雲和王哲吼道。
張雲兩人這時才轉過身來,雖然他們保護住了周泰,沒有讓周泰被司徒夏控制住,但是司徒夏卻幾乎逃了出去。 "將軍,你留在這裡陪周大人,我和王哲出去追擊。我們必定將司徒夏那人斬首。"張雲看着已經破窗而出的司徒夏對
着蕭離說道。
等司徒夏逃出書房後,蕭離反倒不慌張了,他像是胸有成足一般,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去吧,將司徒夏的人頭帶給我。"
蕭離說完,張雲和王哲立馬打開房門離開了書房。此時書房內只剩下蕭離和周泰了。
"想不到周泰的命是蕭將軍救的。"周泰嘆了一聲,像是感概着世事無常一般。
"周大人不必過意不去,我蕭某人其實是救的淳國和五營的和談。"
"不管怎麼樣,周某這次大難不死,全依靠蕭將軍了。只是那晉北國那人如何處理?"周泰看着還未關上的木門,才感覺到一切都是真實的,之前他甚至有種錯覺,自己還在夢中。
"他必死無疑,難道周大人還要給這種想置你於死地的人活路嗎?"蕭離淡淡的回道。 "周泰有個請求,不知道蕭將軍能否答應?"
"先說來聽聽,如果是讓我放過那個司徒夏的話,則萬萬不行。"蕭離直接將自己的底線說了出來,免得一會多費口舌。
周泰此時笑了,笑得是那麼的燦爛。"蕭將軍放心,我也不會放過那個司徒夏的,何況是你。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把晉北國和南淮來刺殺我的事情不要告訴給君王。"
"爲什麼?"
"一切都爲了淳國的安定,如果淳國這個時候再和晉北國以及南淮交惡的話,恐怕淳國是就要多出許多事情了來。如果事情得不到控制,最後很有可能演變成兩國交惡,到那時很有可能兵戎相見。"周泰一邊說着,一邊在心中暗想着。現在周泰最怕的就是兩國交惡過後,兵戎相見。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以目前淳國實力來說的話,遲早要被掏空了的。所以周泰現在極力反對曝光,將此事公開。
"好,既然周大人有意不公開,蕭離答應你一次。"
"哈哈。蕭將軍也是性情中人,看來我們倆這個朋友交定了。"周泰勉強自己大笑起來
,好讓蕭離不在一直想着公開這件事情。
在蕭離和周泰的談話期間,張雲和煒輝追着司徒夏,除了合州城府衙,來到了合州城府衙的背後街上。
"還不快站住!"張雲一邊跑着一邊吼道,不過他距離司徒夏還有一些位置。
司徒夏沒有理會張雲的厲喝,而是逃命一般向着合州城的深處跑去。就在司徒夏覺得自己這一次馬上就能擺脫束縛時突然從一個民房的房頂上,飛下來一個人。那人二話不說,一下地直接照着司徒夏刺去。
司徒夏一陣驚慌,等他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他身上已經破長劍割破了一道道口子了,那些口子向外冒着鮮血,可怕極了。
"想跑有這麼容易嗎?天羅地網等着你的,你以爲你今天能逃掉?"韓曦看着被他偷襲得手的司徒夏說道。
此時的司徒夏已經沒有在往黑暗中狂奔,因爲他面前的路被韓曦堵死了,而身後的張雲和王哲也追了上來。幾乎也就是在小半柱香的時間,合州城府衙的局勢瞬間逆轉,由原來司徒夏和南淮那人準備行刺周泰的大好局面,變成了只剩下已經受傷的司徒夏了,而且司徒夏還被玄水營三個都尉包圍着,沒有一絲逃生的機會。司徒夏看着向他逼來的三人,近乎咆哮着:"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我們刺殺周泰可是絕密的消息,按道理來說你們不可能知道。爲什麼你們卻提前做好了準備,這是爲什麼?"
王哲看着有些瘋狂的司徒夏,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在你死前告訴你也無妨,還記得那家酒樓嗎?很不好意思,那一天我們也去那家酒樓喝酒去了,然後我們又很不小心看見你們晉北國的人了,所以很自然我們就知道你們晚上要幹什麼呢!"
"你們偷聽?"司徒夏覺得自己之前的堅持瞬間崩潰,等他明白過後來,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凶多吉少了。五營的人肯定是有備而來,而晉北國和南淮肯定還被蒙在鼓中,自以爲計劃得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