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七九六:墨公子,雪嵐喜歡你
唐毅辰若是真想隱藏蹤跡,就是再給毒王谷一百年,都不可能找到他。
畢竟若是真想擺脫毒王谷的追殺的話,他怎會取一個“大祭司”的名號,還在西域傳的這麼廣泛。
甚至還有西域大祭司是毒王谷叛徒的消息在傳播。
很顯然,這一切都是唐毅辰故意爲之,故意在西域散播的消息,就是爲了將毒王谷的人引到西域來。
在百越,那是毒王谷的主場,可在西域,他經營了這麼些年,總算是能派得上用場了。
“來人。”一身黑袍的唐毅辰發出沙啞的聲音。
很快,一名黑衣人從屋外走了進來,恭聲道:“你等下過去通知毒蠍一聲,讓他明日上午來地宮找本座,你通知完了後,不用過來找本座覆命。”
“諾。”
……
半個時辰後,三皇子的書房中。
書桌後,興因微低着頭,手中的畫筆在紙上徐徐的勾勒着,紙上,是一幅還沒完成的女子畫像,若是德怡郡主在這的話,定然能認出,這畫像上的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孃親。
興因很是認真,甚至每畫一筆,臉上的表情都有着細微的變化,對於這幅畫像,他還傾注了自己的情感。
在快收工前,興因的嘴裡還在喃喃自語:“爲什麼,本宮究竟哪點比不上他,你寧願死,都不肯成全本宮。
你以爲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嗎,不,德怡長大了,已有你年輕時的幾分神采了,德怡不像你,她那麼弱,逃不出本宮的手掌心的。”
筆停,收工,等墨跡稍幹後,興因用手指輕輕撫摸着畫像中女子的臉龐,眼中閃過一絲依戀。
就在這時,興因察覺到了什麼,眼神一冷,擡起頭,手中的畫筆猛地朝前擲出,如一支鋒利的利刃,帶着殺意。
可卻被來人輕而易舉的給接下了。
“不錯,爲師的心血沒有白費,沒白教你,徒兒你越發警惕了。”沙啞的聲音響起。
興因看到來人,臉色微變,連忙走上前去,拱手顫聲道:“師父,徒兒不知道是您,望師父恕罪.”
唐毅辰擺了擺手,把接住的畫筆交給了興因,旋即走到書桌旁,看到書桌上畫像上的女子,陰惻惻的笑了一下,旋即道:“徒兒,你剛把她娘殺了,現在連她都不放過嗎?”
“師父這是說的哪裡話,徒兒這是真心喜歡她們,若不是她拼命反抗,徒兒怎會失手。”興因道。
唐毅辰只是隨口一說罷了,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他知道西域衆國的皇室都亂得很,他道:“爲師這次過來,是需要徒兒幫爲師一個忙。”
“師父,你的神功不是大成了嗎?”興因以爲對方又是來管自己要人,下意識的說道。
“怎麼,徒兒不願幫忙?”唐毅辰的聲音很是平靜,但卻感受不到一絲的溫度,他道:“沒有爲師,你可達不到今天這一步。”
“不敢。”興因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恐慌,連忙道:“師父儘管吩咐。”
“爲師需要你……”唐毅辰低聲吩咐了起來。
“要這麼多人?”興因挑了挑眉,道:“師父這是要圍捕誰?以師父的實力,難道都沒有把握?”
“不該你問的,就別問,你照做就行了。”唐毅辰語氣冰冷,繼而說道:“除了爲師,無論誰從地宮出來,都照殺不誤。”
唐毅辰手掌一翻,手中出現了一個小瓷瓶,交給了興因:“將裡面的藥水塗抹在箭頭上,能突破先天靈氣的防禦。記住,這藥水不能提前抹,得用的時候抹,要不然就沒效果了,只要將此事辦好,爲師保你踏入神通之境。”
“謝師父。”興因接過後,恭聲道。
唐毅辰知道,要想馬兒跑的好,就得讓馬兒吃飽,得給興因一點好處,他從懷裡摸出了一小包藥粉,遞給了興因,道:
“此藥粉配合爲師之前給你的迷香一起使用,就算是再貞潔的烈女,都會變成任你予取予奪的蕩婦,而且還有一絲迷幻的作用,若是長期使用,還能讓對方愛上你。”
興因眼前一亮。
……
晚上。
廂房中。
陳墨在牀榻上活動着身子修煉,來到西域,沒有女人暖牀,陳墨空閒的時間,幾乎都是在修煉。
打開系統面板。
【姓名:陳墨。】
【年齡:24。】
【功法:紫陽化元功(圓滿162311.5/300000)。】
【境界:神變(二品)。】
【力量:4570。】
【技能:大日一氣斬(中級1602356/6000000),射日箭(中級436/3000000),神燃法(初級99099/100000),雲遊步(圓滿20098/50000),蛇吞法(已圓滿,突破至一品後破階),密宗雙煉法(中級415/1000),金剛功(中級453/500)。】
“明天,金剛功就可以到中級了”陳墨握了握拳,看着手臂滲透出的一絲絲極淡的青色,臉上也有了幾分笑意。
沒了女人,修煉進展都更快了一些。
“繼續.”
陳墨打算趁熱打鐵,今晚就把金剛功修煉到中級。
納蘭伊人和司鬆都在外面盯人呢,房間裡就陳墨一人。
就在這時,陳墨聽到了屋外傳來了腳步聲。
很快,房門敲響。
“墨公子,你睡了嗎?”是林雪嵐。
陳墨眉頭一皺,以爲對方又有事過來求他,不由有些想躲着她,想裝作沒有聽到,可屋裡又亮着燈,這種明着躲,又覺得有些不好。
他嘆了口氣:“是林小姐啊,進來吧。”
“嘎吱。”
房門被推開,旋即一道纖細曼妙的嬌軀邁着碎步,走了進來,然後反手把房門關上。
此刻的林雪嵐,身穿一襲紫色長裙,秀髮如瀑布般流淌,悠悠飄香,她的肌膚白皙如玉,細膩如絲,猶如一抹朝霞,紫色確實很有韻味,竟讓氣質偏冷的她,透出一股天然的嫵媚。
她的身姿婉約,如同柳絮舞動,輕盈而優雅,徑直的走到了牀邊。
“林小姐,你有事?”以陳墨的眼力,自然能看到林雪嵐是特意打扮一番纔過來的。
“墨公子,雪嵐喜歡你。”
就在陳墨以爲對方要說出求的事情時,林雪嵐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讓陳墨呆愣住了。
按理說,這種表白的話,很是稀疏平常,以陳墨的“見識”,不應該會呆愣住。
可關鍵是,林雪嵐說這話的時候,沒給陳墨絲毫的準備,又或者說,對方的表白,過於生硬了,哪有一上來就這樣了。
之前不應該說些話打底,把情緒醞釀出來,把氣氛烘托出來嗎?
然而林雪嵐又不是情場老手,她只是一個小白,對她來說,喜歡,不就應該說出來嗎。
現在不說,之後就沒有機會了。
後天的劫法場,林雪嵐已預料到九死一生,但又不得不去做,因此她打算在死之前,把身子給了“墨語”,也算是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吧。
“林小姐,你這突然說這些,是要搞哪樣?”林雪嵐這般,把陳墨給整不會了。
被陳墨目光注視着,林雪嵐俏臉上的紅霞也是悄悄濃郁了一些,不由的低下了頭,玉手輕攥着裙角,片刻後,擡起頭與陳墨的目光對視,柔聲道:
“墨公子,我是認真的,你是雪嵐這輩子唯一喜歡的男子,雖然我現在說這些,會讓你覺得我有事要求着你,但是”
林雪嵐狠狠的搖了搖頭,認真道:“墨公子,這是雪嵐內心最真實的情感,沒有夾雜着一絲目的。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
“……”
“林小姐,你這是不是有些突然了。”陳墨略微的感覺到有些不自然,他道:“我覺得你應該認真的想一想,在我看來,你這並不是喜歡,而只是出於對我的感激,讓你誤以爲這是喜歡,等”
“不是。”陳墨的話沒說完,林雪嵐猛的出聲打斷,臉上還浮現出着急的潮紅,她覺不允許自己的感情被對方誤會,她上前抓着陳墨的手,雙手捧着放在自己的心口,道:“墨公子你不信的話,可以感受一下,雪嵐的心爲你而跳動。”
陳墨:“……”
的確跳得挺快的。
“.林小姐,你到底怎麼了,有事可以說,能幫的我一定幫。”陳墨輕咳了一聲。
“墨公子,是不是雪嵐麻煩你的事太多,讓你討厭我了。”
“沒有,林小姐你不要多想。”
“既然墨公子不討厭就行了。”
說着,林雪嵐鬆開陳墨手,雙手對着陳墨的雙肩一推,繼而整個身子便壓了上來。
她的確什麼都不會,在陳墨臉上一頓亂啃。
剛打完幾套金剛功的陳墨,身體正是旺盛的時候,又有好長時間沒有發泄,被林雪嵐這麼一整,頓時火氣上漲。
林雪嵐臉蛋通紅,雖然她在這方面還是小白,但並不代表什麼都不懂,她也明白這是什麼。
林雪嵐的眼中有幾分喜色,起碼現在看來,墨公子真的是不討厭自己。
“墨公子,你你不用忍着,我不會跟蘭姑娘說的?”林雪嵐道。
納蘭伊人化名蘭姑娘。
由於前段時間,陳墨和納蘭伊人處於一個車廂,故此讓林雪嵐認爲,他們是兩口子。
說着,林雪嵐這次終於吻到了陳墨脣。
這也是林雪嵐第一次親吻。
可能是心裡的緣故,讓林雪嵐覺得果然和書裡說的一樣,喜歡一個人,是甜的。
就在林雪嵐細細感受的時候,陳墨卻將她推起了一些:“林小姐,你想清楚些,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回不了頭了。”
林雪嵐認真道:“墨公子,雪嵐過來前,就想得很清楚了。”
話音剛落,下一秒,被她壓在身下的陳墨,突然一個翻身,兩人的身份發生了對調,陳墨居高臨下的看着害羞緊張的林雪嵐,道:“女人,你在玩火。”
對此,林雪嵐的迴應是,兩條藕臂摟住了陳墨的脖子。
“撕拉.”
此刻的陳墨,如一頭髮狂的野獸,直接將林雪嵐身上的衣裙撕裂,瞬息間,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而出,透着淡淡的香氣。
林雪嵐俏臉也是變得滾燙了起來,對於“墨語”的變化,心裡是有些小害怕的。
畢竟剛纔他還“文質彬彬”,可現在卻突然變了一副面孔。
但她卻沒有反抗,反而在生澀的配合着,對方濃濃的陽剛氣息,蔓延至她的全身,侵入她的腦海,讓她身子發軟,精神感到愉悅。
墨公子的親吻,和她親他不同,透着狂野、貪婪,似是要把她……的一切,都給掠奪走。
她.就如小白兔,被墨語”這頭大灰狼給纏住,無法脫身。
長時間的糾纏,腦袋的缺氧,讓她的臉色漲紅,讓她感到窒息,難受,摟着對方脖子的藕臂,開始拍打起了他的肩頭。
但她的力氣很小,看上去更像是催奮劑。
好在陳墨還是鬆開了她。
“感覺如何.”陳墨單手撐着身子,另一隻手捏着林雪嵐白膩的下巴,打趣道。
她的脣瓣顏色很淡,上面的脣脂,剛纔全被陳墨給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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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嵐微微垂頭,屋內的燈光照耀着那張俏麗的臉頰,彷彿火一般的滾燙,她不知這是陳墨在打趣,純樸的回了句:“很美。”
“……”
“接下來還有更美的呢。”陳墨再次低下頭,吻住了她的櫻脣。
這次,沒有在她的芳脣上停留太久,便逐漸的下移。
很快。
安靜的房間中,女子發出一聲嚶嚀,幽香流動,林雪嵐抱着陳墨的腦袋,緊咬着櫻脣,臉蛋兒紅潤動人。
一炷香後。
“雪嵐,我以後可以這樣叫你嗎?”陳墨擡頭看着林雪嵐。
“嗯嗯。”林雪嵐聲若蚊蠅,剛纔發生的事,讓她不好意思看陳墨。
陳墨握着她的雙手,與她的十指相扣,然後附耳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聞言,林雪嵐的呼吸突然急促了一些,緊緊的握着陳墨的手掌,然後輕“嗯”了一聲,閉上了雙眼。
…
屋外,當玉珠趕到的時候,只能聽到屋內傳出老舊傢俱的咯吱聲,還有似泣似哀的低鳴。
玉珠以爲小姐被欺負了,剛想要闖進去,但又擔心自己的行爲有些冒失,於是她來到窗戶邊,擡手用手指在脣邊點了下,然後在窗紙上戳了個洞,湊上前,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