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垠的草原,連天接地,雖說遠遠的望去,也有不少的雜樹生於其中,但對於靳商鈺的車隊來說,已然是一個不錯的環境了。
不過,此時的靳軍將士卻沒有時間來感慨這裡的環境,因爲現在他們有一個更爲重要的事情要幹,那就是看看自己的主公是如何的被人制服。
“那個,我說丫頭啊!你不在那裡看風景,跑過來幹什麼啊!”
“鈺哥,本姑娘還未開口,你就這樣說,難不成,你心虛不成,還是說你輸給了人家奔雷將軍!”
“說什麼呢!老子怎麼會輸!那個,追風,你說,是不是老子第一個碰到了的這棵白楊樹!”就在一棵平直的白楊樹之下,靳商鈺也是儘可能的把自己的長處發揮出來。
但這一次,他還是沒有達成目標,因爲那追風根本就不買他的帳,聽了靳某人的話後,人家就像沒事兒人似的,弄得靳商鈺真想過去揍他一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未開口說話的奔雷終於是開口了!
“我說大哥!不對,是我的大人!你就輸一回能怎麼地!再說了,咱們比的是馬術,你人雖然先到了,可小弟的馬卻是比你的馬快上很多的!這一點,追風與段姑娘都可以見證!你們說是不是啊!“
“對對對,當時咱們是這麼說的”
“追風,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啊!”某一刻,見那追風竟然直接跟着附和着的說道,靳某人也是大聲的追問着。
然而,面對靳某人的追問,人家追風根本就是不理!到是那段雲煙觀察了一會兒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我就說嗎,一個個不吱聲的,原來是等着本姑娘給你們當裁判啊!好,既然是等着本姑娘來評這個理兒!那我可就要說了!”
“說,對,就得你說!我們說還不行呢!你說是不是啊,追風將軍!”
“對對對,還是奔雷說的是!這一回全靠段姑娘主持大局了!”說到最後,那追風與奔雷竟然是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靳商鈺。
“媽的,你們這是想幹什麼!看,看老子有毛用啊!不對,他們這是在聯手欺負老子!”某一刻,就在靳商鈺感受到三人的變化後,心中也是有了幾分猜測。
然而,即使是靳商鈺現在猜到了一些東西,但還是晚了,因爲作爲裁判的段雲煙已然再度開口了!
“那個,鈺哥,真是對不住了!您是知道的,人到不如馬到!畢竟你們比的是馬術!不過,大家也看到了,咱們的靳大公子身法還是很快的嗎!”
“行啦,算老子輸了還不行嗎!”
“那個,我說靳大人,什麼叫算你輸了!要讓本姑娘說,你就是輸了!”其實段大美女是想安慰安慰自己的男人的,但聽到的卻是這樣的話語,一時間,段雲煙也是變的強硬起來。
當然了,這一回的馬術比試結果也算是塵埃落定了。雖然有些人可能還是有些不服,但最終也是要接受這個結果的。
說來,這幾人也就是打發時光而已!畢竟在這裡長時間的趕路,還是很孤寂和無聊的。而他們這種小比試也就是行路中的一個小插曲而已。
但有時候,對於男人來說,即使再小的比試那也是尊嚴的維護與宣揚!
“好啦!其實本大人是與你鬧着玩的!今天的比試就到這裡!至於勝者嗎,當然就是咱們的奔雷統領!不過,你小子勝歸勝,可老子就是不知道你是動了什麼手段!不妨讓大家也開開眼!”
“這!其實,其實也就是一些小玩藝!讓大大哥見笑了!”
“見笑!老子都不知道你這個方法是什麼,哪來的見笑!說吧!”
“那個,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我們家有個祖傳的訓馬之術,通過強有力的訓練,普通的戰馬也可以發揮出良馬的性能!當然了,我剛纔用的是一種禁忌之術!說白了,再過一會兒,我的這匹小馬將不在是良好!也許,也許過不了幾天它就會永遠的離開咱們!”說到最後,那奔雷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自己在這裡說出這樣的事實,也是在製造難題!因爲他的這種秘法,最大的犧牲者就是自己的坐騎!
“哦,竟然是這種秘法!看來,這個方法,我們是不能夠推廣了!不過,在遇到強敵的時候,也是可以一用的!畢竟人的生命是最爲重要的!”見自己的統領奔雷已然把話說的很明白了,靳商鈺也是低聲的說道。
說來,也不是靳商鈺不愛護自己的坐騎,只是在靳商鈺的眼裡,這些戰馬即便再好,那也只不過是一匹馬而已!而人的生死存活纔是他所關心的事情!
面對這樣的靳商鈺,說起來,追風與奔雷也是很敬佩的!但坐在草地上的段雲煙卻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就這樣,因爲奔雷的驅馬之術,也是讓大家都很是傷感!不過,這樣的局面很快就發生了變化!
“報!有重要情報!”
“說吧!”
“報大人!我們的前哨已然反回來了!”
“好好好!他們這些天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不過,還是先請他們進來說清楚,再去消息吧!”
“是!”見靳商鈺要直接與那些探馬面對面的交談,不大一會兒,就有四名靳軍軍士快速來到了靳商鈺的近前。
“你們幾個辛苦了!沒有傷亡就好!說吧!都打聽到什麼樣的消息!”
“回大人的話!我們在距此三十幾裡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叫做北雲鎮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小地方吧!可,可在這裡,我們發現了朝廷派下來的人!”
“什麼,你們竟然看到了朝廷派下來的人!快說,他們是何許人也!”
“因爲怕打草驚蛇,所以我們只是打探到他們的帶隊之人好像叫做劉琨!”
“劉琨!竟然是他,爲什麼是他!”某一刻,就在靳商鈺聽說劉琨竟然也來到了這北方之地,他的神情也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面對這樣的局面,追風也是示意那名哨探退下,而他也是起身來到了靳商鈺身前,輕輕的說道:“大哥,是不是朝廷上有動作了!還是說他們對於咱們的賑災行爲不滿意!”
“追風,你是知道的,這個劉琨與我還有些交情!只不過,在這一片領域裡,竟然有兩個朝廷派下來的官兒,那麼原因就只能有一個,也許咱們已然被他們遺忘了!甚至是被某些人誣陷了!”看到追風上前尋問,靳商鈺也是把自己的想法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