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陪你吃,就陪你吃!老子怕個啥啊!再說了,這道菜,老子也想嘗一嘗,看看與當年的手法相比,是個什麼樣子!”心裡想着的同時,靳商鈺已然穩穩的坐在了皇帝司馬衷的對面。
說起來,皇帝用餐怎麼可能就只有這一道菜呢,所以這張桌子上面的各色菜餚,應有盡有。
當然了,就在靳商鈺將一個不大不小的蓋子掀起來的時候,一股濃濃的肉香已然瞬間飄滿帳篷中的每一個角落。
“好好好!真是太好吃了!你看這色澤,紅亮中帶着誘惑,味醇而汁濃,酥爛而形不碎,香糯而不膩口!”
“媽的,不會吧!難道誰看到這道菜都是這個評價吧,這也太那個啥了吧!算啦,你說好吃就行!”一時間,看到皇帝司馬衷的反應後,靳商鈺也是從心裡高興,畢竟自己也算是還了人家皇帝一個小人情。至少,靳商鈺自己是這麼想的。
“商鈺啊!別隻顧着吃那些常見菜,也嚐嚐自己的傑作吧!”
“那個,好吧!咦,不錯!就是有點甜了!不過還好!”
“這,這已經很完美了,怎麼到了你的口中就有點甜了!來來來,多吃點!”
“媽的,老子纔不多吃呢!這麼多的山珍海味,老子會盯住這盤肉肉不放!不可能!”就在皇帝司馬衷示意他多吃點的時候,靳商鈺早就在心裡有了底數。
接下來的畫面可就奇葩了,一方面那皇帝司馬衷不時的誇讚着“東坡肉”的妙處,而對面的靳商鈺可不管皇帝的想法,幾乎是以風捲殘雲之勢大吃海喝起來。
這一景象,也是看得不少宮人都忍不住要笑出來了。
“好,不錯!這一頓吃的好啊!萬歲爺,如果您對這些常見菜不怎麼喜歡的話,小臣到是願意代勞!”
“瞧瞧你的德行吧!還不把嘴擦乾淨了再說話!來人啊!給靳商鈺收拾收拾!”就在皇帝司馬衷的話音未落之際,早就有人過來給靳某人收拾衛生了,弄得靳商鈺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爲了提高自己的身份,他硬是輕咳了幾聲,擺着譜開始了享受。
晚飯過後,君臣之間又談了一會兒,靳商鈺便很是滿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帳篷中。
“媽的,什麼‘東坡肉’,看來還是這皇帝的東西好吃啊!”大聲的發了一句感慨之後,靳商鈺也是倒頭便睡,因爲在剛剛的晚宴上,他確實沒少喝酒。
一夜無話,第二天的清晨,就在靳商鈺很不情願的情勢下,已然有人叫醒了他。
“大人,還不起來,人家萬歲爺都穿戴整齊了!”
“是凌雲啊!好好好,哥這就起來!那個,告訴他們,老子不吃早餐了!估計今天下午就能夠到達峻陽陵了!”
“是,不過如果加快點速度,應該在中午十分就能夠到達!”
“好,那就快點去吧!反正,萬歲爺也就是去看看,順便幫老子撈兩個人!”
“撈人!什麼叫做撈人啊!”
“那個,這些以後哥會告訴你的!你只要記住,在那個陵墓裡,不僅僅有死人,還有活人,當然了,你哥我當年就是那樣的人!”說到最後,靳商鈺還真是有點觸景生情了。
見靳商鈺有些情緒上的變化,那凌雲也不多說,而是轉身離去。
說來,這一次的禁軍護衛統領正是凌雲。
而從這一點上,靳商鈺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凌雲在皇帝司馬衷心中的位置是很高的。
“司馬衷,要怪就怪你這個軟弱的性格吧!老子本不想與你作對,但爲了生存,爲了能夠在這個黑暗的大晉朝好好的生存,老子必須要搶你的人!”某一刻,就在凌雲的背影已然不見了時候,靳商鈺的內心深處也是在喃喃自語着。
就這樣,衆人吃過早飯,便繼續趕路,因爲靳商鈺的點醒,那凌雲統領也是加快了行軍的速度。
某一刻,就在火熱的高陽灑向隊伍的時候,峻陽陵已然在眼前了。
“回來了,老子竟然真的又回來了!兩位哥哥,也不知道你們還在不在了!呸呸呸,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一經到達峻陽陵,靳商鈺便在心中這樣的自語着。
然而這個時候,皇帝司馬衷也是緩緩的從龍輦上走了下來,口中更是大聲的喊道:“靳商鈺何在!這都到了,怎麼也不過來看看寡人!”
“臣在,臣就在這裡!”聽到皇帝司馬衷的召喚後,靳商鈺也是策馬來到近前。
“商鈺啊!你先自己進去看看吧!至於寡人,等時辰到了,自會前往!”
“是,小臣遵旨!那,那小臣可就要先進去了!”見皇帝司馬衷進陵還要看什麼時辰,靳商鈺可不管那些了,簡單的客套了幾句後,便轉身向陵寢的深處而去。
“大哥!不如讓兄弟我陪你一起前往吧!會不會有什麼不妥啊!”
“那個,兄弟,你放心,這裡,哥比你熟!不過你的好意,哥心領了!沒事兒,就是幾個老哥哥!”看到凌雲,偷偷的追了上來,靳商鈺也是將他勸了回去。
“媽的,你再怎麼說也是皇帝的人,要是老子進陵就把你帶走了,那司馬衷一定會起疑心的!”心裡一邊想着這期間發生的事情,靳商鈺一邊快速的向陵寢的深處行去。
經過不到半個時辰的趕路,一座巨大的陵墓也是呈現在靳商鈺的眼前。
“媽的,就是你了!就是你差一點要了老子的命!唉,想想這裡還真是個死人堆,光陪葬的人就有那麼多!”一邊觀察着陵寢的外形,靳商鈺一邊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入口處。
“站住!何人來此!快快報上名來!”
“滾!沒看到老子手裡的令牌嗎!”
“是烏金牌!是小人有眼無珠!請大人恕罪!”
“算啦!就不與你們計較了!那個,一會兒萬歲爺要來拜陵,你們都精神點!另外,內陵中的人還都在吧!”
“回大人的話,他們都在!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快說!”就在一名守衛斷斷續續的說到“只是”兩個字的時候,靳商鈺的身體就像被雷打了一下,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