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
傅箏氣急敗壞,還從未有人敢這麼羞辱過她,敢這麼威脅過她,不禁咬牙切齒,“你休想逼我就範!這是我平陽個人之事,我父皇毫不知情!”
“傅箏,你太天真了!我既敢擄你,還不敢做我想做之事麼?告訴你,現在你我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而非劫財或者劫命,事過之後,你自己考慮清楚,若你忍不下**之痛,那就儘管將今夜之事張揚出去,命人捉拿於我,那麼,我自然會毫不客氣的將那瓶藥呈給大鄴皇帝,我們……魚死網破!”葉跡翎笑的邪惡,指腹在傅箏脣上輕輕掃過,眸中躥起**的火苗。
“你——”傅箏用力的喘着氣,只恨她不會武,受制於惡人,否則平生她第一次有了殺人的衝動!
“嘖嘖,這麼美妙的夜晚,可別在說煞風景的話了,辦正事要緊!”葉跡翎直起身子,丹脣微翹起,低頭解開底褲的繫帶,慢條斯理的褪下身上最後的束縛。
傅箏死死的咬住脣,眼眸中似要瞪出血來,“你聽着,我寧可魚死網破,也不准你碰我的身子!”
“哦?你想給誰守身?恭親王麼?還是……大周將軍肖夜?”葉跡翎脫靴上牀,將傅箏的身子往裡邊移了點兒,自她身旁側躺下,輕挑的擡指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
“你胡說!”傅箏氣怒萬分,用眼神在他臉上戳着一個個洞,貝齒咬的“咯咯”直響,“肖將軍乃我大周忠臣良將,他只是不忍心看我心懷苦悶的出嫁,我們是清清白白的!”
“是麼?呵呵,如此看來,那肖夜的確是忠臣良將,只是因爲不忍心公主苦悶,便敢犯下滔天大罪,爲公主鋌而走險,赴湯蹈火,此等感情用事,怕是早拜倒在了公主的石榴裙下吧!”葉跡翎不鹹不淡的說着,將裹在傅箏身上的衣裙伸手一扯,丟在牀角,語氣卻陡然陰沉,“傅箏,肖夜的命,我若想取,易如反掌!”
“你——”傅箏大驚,他潛在的意思便是,肖夜與她有私情,策劃讓她詐死,與她欺瞞大鄴皇帝,破壞兩國聯姻,此事一旦被抖出,她和肖夜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那麼,肖夜論罪……必死!
暗夜中,葉跡翎冷睨着她,她身子不由控制的發抖,理智和現實,令她如案板上的魚肉,不得不開口卑微的乞求他,“不要,求你不要揭發肖夜,他少年英才,還有大好的前程,求你……”
“好,那你便順從於我!”這一句話,是葉跡翎從牙關裡擠出來的,莫名的心中突然如燃了火,這樣一個性子恬淡,清高不屈的公主,竟爲了另一個男人的性命,放下身段開口求他!
“我……我未嫁**,明晚新婚之夜,我怎麼給恭親王交待?我名節盡毀,大周國威因我受損,引起兩國矛盾激化,我萬死難辭其疚!”傅箏嗓音已夾雜着哽咽,看着葉跡翎黑糊糊的臉,決然道:“我寧死不受辱,你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