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流氓!
臭小偷!
南宮若竟然這麼被龍羽刃,以一個看似很說的過去的理由給拒絕了,但,南宮若心裡的不高興,臉上的顏面掃地,讓她在心底裡,開始記仇於龍羽刃。
不爲別的,就爲給自己挽回一點失去的自尊。
要知道,從來都是別人被她拒絕,何曾幾時,放眼整個創王學院,有誰拒絕過她呢?
沒有,從來沒有。
但龍羽刃就是這麼一個完全不配合、不夠真男子漢的怪胎,按照正常邏輯而言,龍羽刃理應爲那被看扁的誤會,而挽回自己那身爲男子漢的尊嚴,可他似乎並不在乎這些。
反而有一種爛泥的感覺,隨你怎麼說,隨你怎麼叫,隨你怎麼第三方的偏見,老子無所謂,這就是龍羽刃。
完全無視他人的看法。
當然了,對於一個能夠承受奪輪印那種毫無尊嚴可尋的“被揍”型心法而言,這又算得了什麼,小菜一碟罷了。
所以,在龍羽刃主觀明瞭之後,他們兩個,也算是分道揚鑣,因爲一個不和,而選擇了我行我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至於師父那邊,龍羽刃也不打算去揭發她,只要,在試煉之時,保她安全即可,至於是不是毫髮未損,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次日。
創王學院四分院的所有新人,包括一些老資格的弟子,在同一個時間,聚集到了同一個地點。
這是中北洲地域,距創王學院十五公里之外的一個類原始森林,但是,它似乎並非真原始,因爲,龍羽刃可以察覺到,這裡,有一種禁制,似乎在約束着周邊的一切。
既然這裡有禁制的存在,那麼,這就說明,這所謂的試煉,幾乎可以斷定爲這是一盤棋,院方爲棋盤,操控全局,而他們,就是那棋子,只是,棋子們,必須要通過自身的努力,去自我行事,僅此而已。
不久之後,那些操控全局的人,終於來了,他們是天宇宮首座南宮鈄,地宙殿首座南宮翥,玄洪洞首座南宮乙,黃荒苑首座南宮哿!
只見,這四人,緩緩步入衆人的視線,並親自登臨現場,可見,對這次試煉的慎重也是可想而知。
畢竟,作爲新生,新弟子們,需要一個榜樣,而這幾位,就是他們最耀眼的榜主,這幾位,可是各個擁有着不遜於宗真的實力。
宗真,這是一個與氣帝比肩的實力,可是,在多年以前,氣帝與宗真,這是一個敏感詞,那時候的宗真與氣帝,就像是一個不定時的**,都要去藏着掖着藏起來,不見天日,只因,那個混蛋的另一個身份,即龍帝心!
自從龍陽心晉升到氣祖之後,這些所謂的宗真與氣帝,纔開始浮出水面,因爲,他們都知道,氣帝與宗真,已然不能撼動到龍帝心那個怪物的挑釁。
換句話說,縱然是被龍帝心挑釁,那也應該是先從最強的氣祖龍陽心下手,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氣祖龍陽心與氣帝龍帝心,本爲一人。
“哇哦,這幾位,就是我們最強的創王四老嗎?”
“那可不,他們幾位,可是能決定我們這些弟子一生的人!”
“哼,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被四老選中,那樣,我就發了!”
……
隨着四位四分院首座的駕到,在場的所有試煉人員,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倒不是說,居心不良,而是,急於展現自己,那股子蓬勃向上的氣度,讓人備受鼓舞。
他們在竊竊私語着,在偷偷的議論着,三五成羣的,很少有孤零零個別現象的出現,但,無獨有偶,龍羽刃就是那個“個別”。
他遠遠的盯着那四分院首座,除了南宮翥,其他幾位他是一個也不認識,就算是認識,他也不想去高攀什麼,因爲,龍羽刃是一個有傲氣的人,這點,從他逃出東洲地域而言,足以看出。
那麼,他的傲氣,在哪裡?
就在一個賞識!
當龍羽刃被無情的拒絕在九劫登雲障外之時,當龍羽刃被完全抹殺第二次嘗試表現自己於九劫登雲障之時,當他孤身一人,血拼賣命於九劫登雲障之後,是南宮翥收留了他,也是南宮翥收他爲徒,並《地宙分燃烈陽訣》相贈。
他很在意這一點,南宮翥對他的賞識,與他的緣分,與他父親的糾葛,他都很在意,所以,南宮翥是讓他唯一一個,值得去付出的一個人。
至於像其他人一樣,拉幫結派,成羣而聚,龍羽刃更是不屑一顧,因爲,他誰都不認識,也不想去認識,也許,孤獨是他的專利,冷漠是他的習慣。
“這幾個人很強啊,與我隔着這麼遠的距離,那身上的威壓,都讓我不由懼怕,可是,這幾個老傢伙,爲何會如此,難道,這是在爲這羣新人弟子,激發潛能?”龍羽刃人在偏遠角落,心卻始終在分析着幾個老頭的怪異舉動。
“可惜呀,現在的新人是越來越弱了,讓那幾個老傢伙,大失所望了!”此時,一個聲音,再次不請自來,在龍羽刃的耳邊響起。
龍羽刃對這個聲音,對這個音色,非常的記憶猶新,這是一個青受音,滄桑中帶着一點幼稚的味道,這個聲音,讓他是又愛又恨,他就是易崬,那個爲了好處,而折磨他,將他引入局內的一個大混蛋。
“是你?”龍羽刃仰頭望去,竟然發現,這貨又在樹枝之巔而立,彷彿那平地的不堪,已無法容納他這尊大佛似得:“你怎麼也在這裡?”
那易崬,目視四位首座,眼神不曾離開,淡淡的回道:“喜歡清淨的,可不止你一個喲!”
龍羽刃想了想,也對,第一次碰到他的時候,就是因爲在同樣的情形之下,似乎,他這個人,特別喜歡那種居高臨下,一覽衆山小的王者之威,也許,每個人,都有這樣的野心吧。
龍羽刃繼續問道:“這麼說,你也會參加這次試煉?”
“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易崬竟然跳了下來,笑着對龍羽刃繼續回道:“你說呢,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