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小玲抱到宿舍,那些無聊的室友問這問那,也夠煩的。我直接把小玲抱到她的牀上親自幫她脫掉鞋,蓋上被子。然後冷冷對她的室友說道:“她喝醉了,所以剛纔把她抱回來的,其他也麼什麼。”說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那些室友覺得我出去的三個月,怎麼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個個都感到莫名奇妙。也就沒想那麼多,紛紛關燈睡覺。
而我躺在牀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一種思念油然而升。已經有一個年頭沒有回家了,這一年我都還沒去給我媽媽去掃墓。還有那個養了我10年的叔叔。不知道叔叔生活的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找了老婆了。
在深圳的這一年裡,我經歷了很多,學到了很多。自己也感覺慢慢的成熟了。想到以後,我應該有明確的目標才行。
想到這,我已經累的睡了過去。
正當我睡的很香的時候,深圳華強北南路的一座小院裡,擠滿了人。一個大肚子肥男坐在椅子上,這正是剛跟我打一架落敗而逃的雄哥,此時的他因爲吃了敗仗失了面子肚子裡全是火氣。
所有的小弟站在旁邊可真是膽戰心驚的,生怕老大把火發在自己身上,那可是不是人受的。
那些小弟可是清楚的記得上一回,有個人,因爲在外面惹了事,讓雄哥去收拾爛攤子,可是那個爛攤子卻是雄哥所惹不起的,雄哥爲了不在兄弟面前說自己怕事,獨自一人去求合。結果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一回來把所有受的氣全發在那個人身上,最後那個人已經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下半輩子了。
想到這些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
這時候,一個叫華仔的走上前去,對雄哥猥瑣的說道:“雄哥,想報復那個小子,我有一條秒計,不知道雄哥想不想聽一下。”
雄哥聽了,楞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華仔心神領會在雄哥耳朵旁邊說了幾句話。
雄哥邊聽邊笑,聽完後大聲笑道:“好計好計,你小子果然有一套,不虧我這麼欣賞你,以後我會重用你的。”
那華仔假謙虛的笑道:“謝謝雄哥的厚愛,我會一直盡心盡力的。”
俗話說:真話,假話,馬屁不穿。這個馬屁太有水平了,拍的雄哥這匹馬笑呵呵。
而下面的人可都是紅着眼,那嫉妒啊。要是眼神能殺人,恐怕那個叫華仔的死了千百回了。
雄哥站了起來頭仰着天大吼道:“哼,什麼保安隊長,簡直就是狗屁。想跟我鬥,你終究是嫩了點。我會叫你後悔惹上我這個煞星的,哈哈哈哈。”
一個重大的死亡陰謀很快就會發生在我身上,可是我一直還不知道。但是最後我是死是活還是個未知數。
黑夜永遠在一個熟睡的人面前是短暫的,此時的東邊也泛起大片紅光,即將面臨的是新的一天。
由於我昨晚喝了點酒,所以睡的特別沉,直到有人來敲我的門,我才醒來。
我迷糊揉着眼睛說道:“誰啊,大清早來打擾我睡覺。”
門口傳來熟悉的叫喚聲:“小飛哥,是我小玲啊。快點起牀了,然後趁現在沒上班,陪我去街上買點東西。”
我懶懶地坐在牀頭一副及不情願的樣子如果是小玲看到我這樣子絕對是欠扁的相。
我一聽要我陪她去逛街,心裡就更不情願了。《書友們,如果你們是男人。有女朋友的話,去了第一次,死都不想去第二次》
可想而知那可是累死人的。
我很想說個“不”字,但是在小玲面前,只能硬生生的吞下去。
我隨後“哦”了一聲,就起牀做早上該做的事情。
半小時後,我才匆匆忙忙做好了一切。
小玲一見到我就拉着我去了早餐店吃東西,我看了她的精神很好,顯然昨天晚上那些事情可能她忘記了。
我心了慶幸了好一會,忘掉了纔好,不然我可就不知所措了。
我和小玲有說有笑的吃完早餐,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就牽着我的手高興往街上走去。別人不知道的我們兩關係的,還真以爲我們是情侶了。
我現在完全是屬於一個被動的人,只有跟着她後面亂竄。女人一到街上,就會什麼都忘了。你們瞧瞧現在都下午3點了,她還沒感覺到累。可我就慘了,雖然我習三個月的搏擊術身體可算是超級的好可現在累的走路都走不了了。
你看這就是男人陪女人逛街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