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雙神情很冷漠,之前高陽被抽一耳光的時候,被羞辱的時候,雷斯可曾站出來,可曾放過半個屁!
而今,沃斯受到同樣的代價,他卻站出來了,這他麼不是可笑嗎!
不管什麼事,只有讓對方親自體嘗一下,才能讓他知道,自己之前的行爲是對是錯?
沃斯有聖騎士家族撐腰,有雷斯撐腰,無人敢動!
高陽,有他葉無雙撐腰,誰又敢動?
他聖騎血脈雷斯嗎?
葉無雙冷眸盯着雷斯,臉有着一抹怒意,只要雷斯敢動一下,敢反駁一句,他絕對會讓對方也嚐嚐同樣的代價!
一時間,天橋之,人羣陷入寂靜之!
一句“你眼睛瞎了嗎”依稀還在虛空迴盪,一股沉悶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感覺到極度的壓抑。
葉無雙的眸光,雷斯感受得到,在那一雙眸子,他看到了一種強烈的毀滅!
而毀滅的對象,無疑是他!
“混賬,聖騎士家族也是你能招惹的,當殺!”
沉寂半息,在雷斯身後,一個騎着赤血天獅的墨甲青年憤怒,駕着赤血天獅橫空踏前,鏘的一聲,一柄大劍拔出便要殺過去。
鏘鏘鏘!
同時,在他旁邊的人也齊齊拔出寶劍,冷冽地盯着葉無雙,只要葉無雙敢反抗,他們都會出手,從葉無雙的身踏過,斬下他的頭顱。
轟隆!
在那墨甲青年跨出的一瞬間,雷斯發現,在葉無雙眼的那一抹暴戾與毀滅忽然迸射了出來!
轟隆!
葉無雙腳猛地一踩,沃斯在此刻慘叫一聲,當場氣絕,神魂都被抹殺。
在同一剎那,葉無雙的身體猛地一震,黃金氣血沖天而,也朝那個墨甲青年衝去。
吼吼吼!
戰獸嘶啼,一股腥風瀰漫在天橋,讓外面的人羣都惶恐不安,感覺一場大戰即將發生。
“羅爾,住手!”
在這萬分之一剎那,雷斯陰沉的臉霍地一收,對那個墨甲青年呵止一聲,頓時,羅爾停止了下來。
赤血天獅前蹄踏天,怒吼一聲!
羅爾轉頭望着雷斯,堅定道:“給我一點時間,我能將他踩成肉醬,爲沃斯報仇。”
羅爾是僞聖修爲,而且也是聖騎血脈,雖然沒有雷斯覺醒的那麼強大,卻也是戰力強大!
不過,雷斯卻沒有說話,一直盯着葉無雙。
葉無雙的腳步也猛地停下,一股無形的罡風席捲九天,攪動風雲,這是在純粹力量和極致速度下形成的,如龍捲風暴一般!
那種力量,身爲第一天才的他,又怎麼感受不到,葉無雙身沒有道痕波動,卻給他一種強烈的威脅!
“敢殺聖騎家族的人,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雷斯沉聲道。
“你最好別知道,否則,我不保證,聖騎家族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葉無雙冷冷道,雷斯的心思他如何不清楚,知道名字,自然是來找麻煩。
他不怕麻煩,怕對方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我們走吧。”
甩了一句,葉無雙又喊烏芊芊和高陽,兩人都乖乖跟着,感覺自己十分幸運!
偌大一個天橋,長長的一個通道,走在其的人,不是威名赫赫的聖騎士家族,而是三個陌生的人!
連聖騎士家族的人都只能站在後面注視着!
“多謝公子!”
高陽走在路,對葉無雙感激一笑。
“不用謝,跟着我,我又怎能讓你受委屈。”
葉無雙淡淡應道,跟着他都受委屈,那白活了!
隨即,葉無雙又想到什麼,轉頭道:“不過,吃一塹長一智,以後遇到這種事情,若有實力,便狠狠抽回去,一味忍讓,只會讓對方以爲你好欺負,那樣對方不會憐憫你,只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
這話雖是對高陽說的,聲音並不大,可天橋的人都聽得到,自然是說給聖騎家族聽的。
聖騎家族的人都臉色紅漲,氣的不行!
“爲什麼不在此誅殺了他,聖騎家族從來沒有這般恥辱過。”羅爾咬牙切齒,幾近暴走,恨不得衝去殺了葉無雙。
雷斯霍地轉頭,盯着他,冷冷道:“你是在質問我?”
“我……”
見雷斯表情冷冽,羅爾想說什麼,又突兀閉了嘴,卻滿是不甘之色。
“此人雖該死,不過他的實力很強,強大到已經威脅到了我,以你的實力,盲目衝去,只是送死。”
見羅爾不說話,雷斯纔開口,一句話讓羅爾一僵,他好歹也是聖騎家族的天才,真那麼不堪?
不信,我不信!
羅爾在心頭否定,並不相信,他盯着葉無雙的背影,閃爍着縷縷冷光!
其他人也皺眉,顯然不相信。
“先不管他,得到了火印,再慢慢收拾他。”雷斯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也沉了下來。
吼!
好似感受到主人的想法,妖鱗龍馬猙獰嘶吼一聲,鐵蹄猛地一踏,讓天驕都猛地一顫。
轟隆!
在雷斯帶領下,聖騎家族一衆人朝央圓形廣場奔去,奪取火印纔是他們最終的目的,沃斯死了,這一筆賬先算在葉無雙的頭。
後方的人羣怔怔望着,聖騎家族的一個人被殺了,其他人卻選擇了沉默,絕對是史無前例的!
“走,去看看!”
那一些人回神,緊跟在後面!
圓形廣場周邊溫度極高,對於一些修爲稍微弱小的修者來說,很難適應,需要開啓防護罩!
他們都注視着玄陽聖天爐下方的一個缺口,那是一扇類似於門的通道,傳聞跨入其,能達到天聖淵,玄陽帝居住的地方。
不過,迄今爲止,沒有一個人辦到,聖人都不敢嘗試,原因無他,那其的火焰太恐怖了!
人羣聚集在這裡,是等待火印從其凝聚。
這火印,又叫源火印,玄陽天聖爐的本源火力以及火焰大道凝聚的產物,神異莫測,得到它的人,除了有成聖之機外,還會掌控一門恐怖的攻擊手段。
這門手段正是源火印本身!
當然,有一個極爲特殊的要求,要得到源火印的認可,要求年齡不超過三十歲,然後各憑機緣,千萬年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