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這麼倒黴,遇見了一個惹不起的人。
眼前的這個美女,看來與自己沒緣了。
“黃傑,你在聽嗎?”
黃子亮催促的聲音傳來。
“老大,我在聽,您有什麼吩咐?”
“你趕緊向葉城道歉,取得他的原諒,否則的話,從此以後,你就不要在跟我混了,我沒有你這樣的蠢貨手下。”
黃子亮狠厲的吼道。
黃傑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大黃子亮對葉城這麼害怕。
黃子亮是個什麼樣的人,黃傑知道的很清楚,在天海市,除了南小明以外,他就沒有把誰看在眼裡,更別說害怕了。
因爲家裡有錢有勢,黃子亮從小就沒有受過挫折,不管他在外面惹到什麼事,都誰家裡出面幫他擺平,這樣一來就養成了他不可一世的紈絝形象,從不知道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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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面對南小明,他也沒有這麼害怕過。
沒想到,不可一世的紈絝,遇到葉城,就蔫了。
黃傑不知道的是,葉城一個人打敗天海市功夫第一人魏虎和首富之子南小明之後,接着又把南天德找來的幫手打敗之後,南天德就在天海市消失了,這一切都是葉城的功勞。
而黃子亮,卻從林虎和自己家長哪裡知道了。
這讓黃子亮在葉城面前,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雖然賽車輸了比賽,又輸了賭資,但是隻能在心裡暗暗發狠,卻不敢表現出來,一旦讓葉城知道了,那就是自己的災難。
葉城的實力,能把天海第一人打傷住院,對付自己,就更輕鬆了。
黃子亮有自知之明。
黃傑聽了黃子亮的經歷以後,雖然也有點害怕,擔心葉城找自己的事,因爲他有一點功夫在身,膽子比黃子亮大了一點。
不過,知道了葉城的實力以後,思前想後,黃傑也覺得和葉城對上,對自己沒有好處,只好放棄了。
黃傑收起電話,帶着一衆手下,來到葉城面前,對着葉城和林詩雅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我們不該冒犯您和您的朋友。”
“知道我是哪根蔥了吧?”
葉城呵呵呵一笑,問道。
“知道了,葉先生,爲了表示我們的誠意,在這小吃一條街,您和您的朋友隨便吃,我來買單。”
黃傑大氣地說道。
“黃傑,這點恐怕誠意不夠吧。再說了,我們已經吃好了,你想撐死我們啊!”葉城不懷好意地說道。
“你們冒犯了我和我的朋友,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你想找我們的麻煩就找我們的麻煩,不想找就不找,我是那麼好說話的嗎?但是總得拿出一點吧。”
“誠意?”
葉城點點頭,“不錯,誠意。”
“葉先生,請您告訴我,你想要什麼誠意?”黃傑不知道葉城要的誠意是什麼,但是他知道,葉城是不會輕輕鬆鬆原諒他們的。
這時候,黃傑想到黃子亮給他說的,賽車輸錢的事。
難道說,葉城想要的誠意是要賠償金?
有這個可能。
黃子亮交代自己,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取得葉城的原諒,不然的話就把自己踢出圈子。看來不拿出點真金白銀,是不能得到葉城原諒了。
黃傑撓了撓頭,牙一咬,低頭試探性的問道:“葉先生,剛纔,嚇着你女朋友了,對不起,我想拿出五十萬元,給你女朋友壓壓驚,你看可以嗎?”
“五十萬?你打發叫花子呢?”
葉城不滿意了。
“剛纔我女朋友說過,她一個月要花幾千萬元,你們這一鬧騰,我女朋友就沒了逛街的興致了,回家以後,我還要哄她,這損失可就大了。”
“我女朋友一天花的錢就比你這個賠償多,你說,五十萬,合適嗎?”
黃傑聽出來,這是對自己的賠償不滿意了,按照葉城說的意思,賠償五十萬有點少了,如果不加錢,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虧大了,虧大了。”
黃傑在心裡直後悔。
五十萬,足可以帶着一羣小弟瀟灑半個月的,哪想到在葉城的眼裡,根本看不上,再追加的話,自己一個月的零花錢,就沒有了。
黃傑一個月的零花錢,自從家主給漲了以後,也就一百多萬元,剛剛夠花,這要是一下子都給了葉城,自己只能借錢花了。
但是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只能忍氣吞下這個苦果,是讓自己的人不長眼,惹到了葉城這個殺星呢。
“葉先生,對不起。我沒有侮辱您女朋友的意思,這樣吧,我卡里有一百萬元,全部賠給您女朋友,你看行嗎?”
黃傑看着葉城一臉寒霜的樣子,心裡直打鼓,他不知道自己這點錢能不能讓葉城消氣,但是還是想試一試。
“葉城,算了吧。”
林詩雅看着黃傑做難的樣子,不忍的說道:“我們也沒有損失什麼,意思意思就行了。”
葉城一看林詩雅不想繼續追究下去,也就不再爲難黃傑了。
“詩雅,把你的卡號給他。”
葉城說:“既然我女朋友心善,要放過你,我也不會抓住不放,所以,抓緊時間轉賬,然後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林詩雅把自己的銀行卡號報給黃傑,黃傑就開始在手機上操作起來,以後之後,林詩雅就收到了到賬信息。
看過以後,對葉城點了點頭。
“告訴黃子亮,什麼時間想找我的事,我等着,不過你告訴他,下次就不是一百萬了,讓他最好準備一千萬元,不然的話,少一百萬,打斷一條腿,直到五隻打斷爲止。”
“五隻?人不都是四肢嗎?”
黃傑納悶了。
“呵呵”
葉城笑了一下,解釋道:“哪一隻,是中間那隻,可以做價高點。”
黃傑的腿抖了一下,一股寒氣從心底升起。
“好狠啊!”
這不是想讓自己斷子絕孫嗎?
誰願意自己的第三條腿被打斷?沒了第三條腿,還有什麼過頭。
反正黃傑是不願意自己的第三條腿被打斷,那樣的話,還怎麼去花天酒地,生活也就沒了樂趣,這和一個太監有什麼區別?
他可不想過那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