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歡?
江塵目光一寒,猛然間轉頭而去,死死的盯着那銀甲青年,連婁德華也微微一怔,他並不認識這個傢伙,沒想到還真是冤家路窄,江塵一直都想要尋找天啓騎士團的餘歡,竟然在這裡碰到了。
“你就是餘歡?”
江塵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這麼說話?天啓銀河城之中,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狂妄的傢伙。想要英雄救美嘛?你還不夠資格。”
餘歡冷笑着說道。
連吳曼也是心頭一暖,看樣子江塵也是喜歡自己呀,竟然在這個時候選擇英雄救美,雖然只有星皇八重天,但是這般氣度,卻絲毫不減。
“夠不夠資格,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江塵緩緩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餘歡。
“江兄弟,不可!”
婁德華沉聲道,當街對天啓騎士團的人動手,對方有權利先斬後奏,江塵雖然煉丹之術頗爲厲害,但是畢竟他的實力只有星皇八重天而已,如果他跟餘歡等人對上的話,必定十死無生!
“螳臂當車,找死!”
面對勇敢無畏衝上前來的江塵,餘歡嘴角冷笑,不屑一顧,這個傢伙就是炮灰一樣的存在,自己根本無須顧慮,他既然敢對自己出手,那不就是公然對抗天啓銀河城嘛?自己絕對有權利斬殺他。
“殺!”
伴隨着餘歡一聲爆喝,四個守衛直接衝了出去,與江塵對碰在一起。
並非是婁德華與吳曼不想出手想救,而是壓根兒他們就沒想到江塵會這麼衝動,那可是天啓騎士團的統領,掌控着生殺大權,護衛天啓銀河城的職責,你敢公然挑戰對人家出手,那不是找死嗎?
而餘歡則是趁機打壓,江塵真敢出手,他就敢滅殺他,即便是婁大少爺在這裡,他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公報私仇,卻也是維護天啓銀河城的治安,有着絕對的權利,沒人能說出一個‘不’字。
銀河城守衛,職責所在,殺一儆百!
婁德華他們還是低估了江塵的執念,江塵毫無顧忌,直接重拳出擊,一拳打出,風雷滾滾,氣勢雄渾,給人一種大無畏的衝鋒之勢,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餘歡怎麼可能放過呢?這就叫立威,斬殺江塵,對他也是一種威信的加持,哪怕是風平浪靜治安良好的天啓銀河城,也需要偶爾鬧出點小意外,殺雞儆猴。更何況這一次江塵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愣頭青還想要英雄救美,那正好中了自己的心意,餘歡要將江塵趕盡殺絕,絕不留情。
江塵一拳涌出,帶着滾滾浪潮,直接與四個守衛對轟在一起,那一刻,一震恐怖的波盪震盪而開,四散而去,還好整個天啓銀河城都有陣法守護,不然的話這家一方酒家早就已經被夷爲平地了。
江塵退後三步,四個守衛也都是各自退後了數步,那一刻,整個酒家都是變得劍拔弩張。
江塵的實力,讓所有人心驚膽戰,那可是四個天啓銀河城的守衛呀,只要是能進入天啓銀河城的守衛,實力都不容小覷,同等級別不說以一敵五,至少也都能以一敵三,而江塵只不過是星皇八重天而已,現在看來,這也太恐怖了吧?
婁德華與吳曼對視一眼,都是極爲震撼,江塵的身手,亦是如此恐怖,一朝之間,勢均力敵,四個天啓騎士團的守衛,沒有佔到絲毫便宜。
“有點意思!”
餘歡眼神微眯,笑吟吟的說道。
這個時候江塵也是不服,還想要衝上去,但卻被婁德華與吳曼攔了下來。
“大庭廣衆,天啓騎士團有着生殺大權,執法權在手,絕對不能夠力敵,而且餘歡的實力可是半步恆星級,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婁德華抓着江塵的肩膀沉聲說道。
江塵目光銳利,心急如焚,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大黃的情況,但是他現在又不能問,因爲江塵害怕這個混蛋會對大黃不利,這是天啓銀河城,而不是自己的神界,江塵知道自己必須要步步小心,婁德華說的沒錯,現在絕對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而且單單是餘歡的實力,就未必是他能夠抗衡的。
“退一步海闊天空,江塵!”
吳曼也在他身邊低聲說道。
“怎麼?你不是要教訓我嘛?怎麼不上嘛?哈哈哈。”
“在我天啓銀河城搗亂,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公然挑釁執法人員,大打出手,跟我回去一趟,調查清楚吧,如果你有任何嫌疑,我有權殺了你,爲天啓銀河城除害!”
餘歡冷冷說道,緩緩的站了起來。
“違抗者,殺無赦!”
面對餘歡的強勢,此時此刻,婁德華也變得非常不快。
“餘統領,別怪我沒提醒你,江塵是我們星河拍賣場的王牌煉丹師,你想動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如果江塵出了什麼事,你擔待得起嘛?”
婁德華冷哼道。
“王牌煉丹師……”
餘歡眼神冰冷,這傢伙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身份,煉丹師跟煉器師以及附魔師在天啓銀河城是受到重點保護的對象,他想要殺江塵,恐怕還真不是那麼簡單的。
“死罪可免,但是他今天必須要跟我走。”
“不行!”
婁德華一步跨出,站在江塵的面前,與餘歡針鋒相對。
“婁公子,別讓我爲難,否則的話,星河拍賣場的面子,我也不會給的。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們星河拍賣場背景深厚,但是我天啓騎士團,是受命於城主大人,護佑天啓銀河城的安危,任何人不得阻撓。違者連坐!”
餘歡繼續說道,眼神冰冷,不卑不亢,今天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想要帶走江塵。
“你只是個小小的統領,你真的要跟我們星河拍賣場過不去嘛?餘歡!你別不識好歹。”
吳曼也是有些急了,這個混蛋就是借題發揮,想要拿江塵治罪,彰顯自己的霸氣,而且對自己肯定懷恨在心,因爲他多次表露心聲,都被自己給拒絕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做事,向來如此!”
餘歡微笑着說道,但是眼神之中的霸道,可見一斑,咬死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