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龍塔大放異彩,兩顆龍珠的加成之下,江塵能夠感覺到祖龍塔的力量更加的恐怖了,祖龍塔一出,八方鼎直接被祖龍塔震飛而去,丹陽子雙手抓住八方鼎,被江塵的反震之力,逼退八百里,面色陰沉,氣勢不穩。
“一眼萬年!”
鬼眼宗的厲戰接踵而至,眉宇之間一隻豎眼,爆發出一陣恐怖的光輝,江塵感覺到自己周身的時間流速,都在這一刻變得極其的緩慢。而與此同時,軒轅重抓住空檔,欺身而至,方天畫戟,破滅虛空,碾壓而至,江塵一記神鍾金罩,啓動東皇鐘的封神禁,將自己完全與外界封鎖,這一擊,打在江塵身上的神鍾金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可是結果,依舊還是沒能讓軒轅重滿意,因爲被這神鍾金罩的反震,震成了重傷的人,反而是他。
“東皇宗的東皇無極訣,果然狠辣無比啊。”
軒轅重心中凜然,沒想到江塵這才幾年時間,便是將東皇無極訣學到了手,而且其恐怖之處,完全讓人意想不到。
“我清河宗的軒轅訣,也不是吃素的。”
軒轅重眼神凝固在江塵的身上,手中方天畫戟再度出手,軒轅訣乃是清河宗的不傳之秘,只傳宗主一人,這一刻,軒轅重施展出了自己最強一擊,軒轅訣,軒轅訣之下,方天畫戟如有神助,鏗鏘之聲,斬斷虛空,就連空間都被徹底壓塌而下,軒轅訣可見一斑。
一頭蒼龍從方天畫戟之中爆射而出,化身一道戰魂,直逼江塵而去。
“好恐怖的手段,不過對我而言,依舊沒有用。”
江塵冷哼一聲,不動如山,軒轅訣之中彷彿有着無窮無盡的力量,想要施展而出,那頭掙脫束縛的蒼龍,撞擊在江塵的神鍾金罩之上,卻是依舊沒有任何的波動,聲震千里之外,無數人捂耳嗡鳴,但江塵,還是那個江塵,神鍾金罩,穩若泰山。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已經不僅僅是東皇無極訣之中的神鍾金罩,而是真正的東皇鍾附體,那種防禦之力,可想而知。東皇鐘被譽爲三界之門,其恐怖,絕對能夠讓神帝顫抖,儘管是破損不堪的東皇鍾,但是卻也不是尋常神兵利器所能相提並論的東西。
軒轅訣強勢出擊,可還是被神鍾金罩擋在了外面,儘管厲戰的一眼萬年封鎖了江塵周圍的時間流速,但是卻依舊不能夠有任何的攻勢,讓江塵敗北,反而是江塵,遇挫越勇。
“你的八方鼎,不過如此,看我祖龍塔,給我鎮壓!”
江塵眼神冰冷,毫無任何的血色,這一刻,他將祖龍塔催動到了極限,祖龍塔恐怖的鎮壓之下,席捲長空萬里,軒轅重,力戰,丹陽子三人窮盡渾身之力,頂住了祖龍塔,但是祖龍塔的壓迫還遠遠沒有結束,三人般壓得雙膝跪地,臉色青紅泛白,完全失去了主動權,祖龍塔的恐怖,真正讓他們見識到了江塵的兇悍。
“我塊頂不住了——”
丹陽子咬牙說道,渾身經脈彷彿都要斷裂一般,而他手中的八方鼎,也在這一刻,被鎮壓的寸寸而裂。
“我的八方鼎,不——”
丹陽子怒吼一聲,八方鼎在祖龍塔鎮壓之下,徹底被摧毀,四分五裂,灰飛煙滅。
“我也支撐不住了!”
厲戰咬緊牙關,可是他們三人,依舊被江塵徹底壓制下來,失去了最原始的攻勢,連自保都成問題了。
“噗——”
軒轅重一口鮮血噴出,雙腿盡碎,咔嚓一聲,他腳下再也沒有任何的支撐之力。
“沒想到我軒轅重縱橫一生,竟然會栽在你這個臭小子手中,我不甘,我不甘心啊。”
軒轅重眼神之中滿是悔恨之色,但是卻也充滿了無奈,因爲他已經無力再戰,現在完全成了江塵的手中玩偶,三大強者,臨河界最強宗門之首,竟然也敗了,而且敗得一敗塗地,沒有任何的僥倖可言。
“三大宗主聯手,都要敗了嗎?”
“這個傢伙,我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他了,是十八層地獄之下的撒旦嗎?”
“我覺得,這將是我一生中最絕望的時刻吧,這個傢伙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臨河界,真的要完了嗎?江塵,太可怕了。”
祖龍塔如同一尊金色大山,三大神王境中期的強者,完全抵禦不住這恐怖的鎮壓之力。
祖龍塔之上,江塵傲然而立,氣勢與天齊。
天下之大,盡敗吾手,踏平臨河,誰與爭鋒?
江塵胸中有怒火,更有千萬溝壑,這一戰,江塵無喜無悲,他要用整個清河宗,來洗刷父親的痛楚與冤屈,沒有人能夠擋住他的腳步。
所剩五萬弟子,全部都是心如死灰,還有那些前來助清河宗剿滅江塵的各宗宗主長老,也都是面色慘白,江塵以蓋世無敵之姿,橫掃清河宗,無人與其匹敵,這便是大勢!
江塵的鎮壓之力,再度讓三大宗主全都是跪在地上,下半身粉骨碎身,這不僅僅是對他們三個人的重創,更是對清河宗,對鬼眼宗,對神丹宗,乃至於整個臨河界的侮辱,他們身爲三大宗門支柱,這一刻,已經被江塵壓成了殘兵敗將,而且榮譽之心,也已經被徹底壓碎。
“老祖救我——”
軒轅重一聲長吼,天地動容,因爲他,已經無力帶領清河宗反敗爲勝,萬年基業,毀於一旦,弟子十萬,損傷過半,他的顏面,也隨着這一戰,蕩然無存。
江塵眼神微眯,清河宗,難道還有人能夠站出來嗎?連軒轅重都稱其爲老祖,看來這個清河宗,底蘊果然是足夠深厚啊。
“沒用的東西,清河宗在爾等手中,險些覆滅殆盡,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一道白衣身影,從虛空之中,一步踏出,如同來自天外一般,老者慈眉善目,但是一雙鷹眼,卻是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之感。
骨瘦如柴的面孔之上,帶着些許皺紋,白衣老者佝僂的身軀,在軒轅重眼中,卻是相當的挺拔,而且充滿了敬畏與恐懼。
白衣老者冷哼一聲,看了軒轅重一眼,自然是恨鐵不成鋼。
“軒轅傑,真的是您老人家嗎?”
丹陽子雙眼一凝,顫抖着說道,嘴角的鮮血,被江塵壓迫的始終難以真正的擡起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