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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阿丁對於龍淵的神奇已經是沒有任何的驚訝,但多少還是有些嫉妒,“龍,我真的想知道你究竟是什麼做的了,怎麼感覺就沒有你不會的東西呢……”從最初接觸知道龍淵會賭博之後,安阿丁也是知道了龍淵是學經濟的,而且真不是什麼大家族之子,卻能夠創建一個公司半年內就成長起來,當然還有他的神秘,龍淵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但身上有着神秘的東方功夫,還居然會槍械,這在安阿丁這兒幾乎是不可思議的。
“我不會的還有很多。”龍淵淡然地說道。他說的是真話,的確若是他真是的什麼都會了,那已經是完全將系統升級到了滿級了吧?可這個時候,龍淵都不知道是多少歲數了。
談妥了事情,龍淵自然沒有什麼可和安阿丁說的了,只是再次叮囑了他一遍,這才讓他下了車,自己轉而開了回酒店。
雖說龍淵這一次回酒店時間方纔不過晚上十點鐘,但多少還是受了些批評,羅秋生很不客氣地在所有教授面前數落了龍淵一遍,但奈何龍淵的臉皮夠厚,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就連陳曉傑也是拿他沒有辦法,“你這小子哦,真是頑得很,好像還沒有定性,又好像成熟的不像話。”
剛剛學大二的學生,陳曉傑說聲未定性自然是可以的,但龍淵在他的眼裡卻又不是沒有定性,相反是太成熟的表現。他似乎知道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對於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卻並不在乎,比如說羅秋生的批評於他來說還不如搔癢。
龍淵笑着回了一聲,“羅團長也是爲了我們的安全着想,不過我自然是有自己的要事。”若非是還有着和安阿丁籌劃這一半年的英鎊行動,龍淵來這會議的興致也不會那麼高。
陳曉傑教授點點頭,“我可知道你小子還是個商人,來了歐洲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的動作?”陳曉傑不等龍淵說話,頓了下,又接着道,“這兒的市場並不好打開,輕工一類的產品容易遭受政府的歧視和反傾銷稅收政策,高技術一點兒的就容易觸犯國家安全……”
龍淵點了點頭,“您老說得很有道理。”
“這一切都是需要我們華夏自己人爭氣,讓國家強大起來了別人纔不敢這麼欺負。”陳曉傑有些感慨,他是五十多歲的人,自然是從建國左右過來的,對於華夏感情比很多人都深沉得很。
龍淵只是笑了笑,“肯定會有這麼一天的。”
陳曉傑忽而道:“對了,龍淵同學,聘你來天城大學客座教授的事情我已經向上頭申請了,相信不日就會有結果。到時候可別食言嘍。”
龍淵尷尬地點點頭,“這是自然的。”若是真沒有辦法,做做客座教授也是不錯的選擇,畢竟又輕鬆還白白地有錢拿。
“那就好。”陳曉傑似乎很是高興,他也似乎是知曉在龍淵上場之後就會是新的變化了。
時間過得很快,在這個安逸的斯德格爾裡,龍淵都感覺享受是一種天性了,雖然說是一天都在會議,但龍淵卻是變得很輕鬆,便是直到他上場的那一刻,龍淵都是保持着微微地笑容。
“龍淵啊,加油。”羅秋生雖然對龍淵每晚必出去,而且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輛車有些疑惑,但他也不是說一個純學術的人,自然知道龍淵的身份和在國院的表現出來的所謂後臺。
倒是陳曉傑很平靜地給了龍淵一個拇指,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龍淵上臺後的帶來的轟動。
“……有請我們本次會議報告者最年輕的一位,或許也是史上最年輕的一位經濟學家,來自華夏的龍淵博士。”主持人用很渲染的語氣說道,雖然說他對龍淵並不看好,但這畢竟是華夏推舉上了來的人,他能把他擡得高,倘若他發揮得太差,就等於是摔得更慘烈;倘若龍淵能夠逆天,他也不吃虧。
龍淵博士?
龍淵在聽到這英語的介紹的時候,也是被這一長串的定語給嚇着了,特別是龍淵博士這一個稱謂。龍淵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可以被人稱爲博士了。
雖然說他是在跟着劉偉經學博士。
很顯然,在座的三十八個國家的代表教授都變得了譁然,會議室裡頭變得了吵鬧不堪。
哪怕是這些國家的人修養再好,也不由頭憤怒起來,華夏前期派出的代表都是表現很一般,這會兒居然還讓一個小娃娃上來做報告?這裡來的教授哪個人不是手底下帶了幾屆甚至是十幾屆的博士?
但現在的情況是學生要給老師上課麼?
龍淵的個子並不輸於這些歐美的白人,站在發言席前,亮出了他那堅毅的臉龐——而日國的報告人,有兩位都是隻能看到個頭影而已。“各位女士們,先生們,我似乎已經看到了你們的嘲笑聲,不過我從來不認爲做學術是可以嘲笑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我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叫三人行,必有我師,願與君共勉。”
流利的英語,準確到位的華夏經典古語的表達,讓這些人都安靜了下來。
龍淵手裡並沒有稿,只是在屏幕之上展現着他的報告全文。
“我在這兒報告的題目是,次貸危機中的幾個關鍵。”龍淵緩緩地用他那磁性而又頓挫有致的聲音宣讀起了他的報告。報告名字比較簡單,但內容卻一點兒也不簡單,龍淵在這兒裡提出了至少三大類創新的想法和論證。其一就是次貸危機影響下的關鍵特徵參數。通過論證,龍淵將這一些特徵詳細地說明了如何判斷次貸危機是否會爆發和影響到市場秩序。
次貸並不能說是一個沒有用的經濟形式,若是沒有利益和用處,難不成當這些資本大鱷是傻子嗎,不餘遺力地發展次貸。次貸全稱是次級貸款,這也是歐美等國家在地產等市場飽合的情況下,針對一些信用度低的人提供的次級貸款,還款時間可以長一些沒有關係,對於資本家來說只需要不斷地賺回本錢和自己的利潤就足夠了。
但次貸一旦失控,哪怕有着幾千億美元也是頂不住,因爲你收不回貸款了,那麼就只能是你自己破產。
龍淵講述的關鍵點二,便是從第一個關鍵出發,得出了第二個創新論證,那就是既然有了這麼一個參照,如何來判別次貸金融市場下的經濟趨勢。就像是現在美國不斷地注資救市,現如今看是基本解決了這問題,但龍淵提出的關鍵點沒有解決,判斷機制上還處於危險狀態,也就是危機還沒有解除。
第三個關鍵,便是龍淵提出一個經濟學上的公式,但這個公式只是針對於判斷金融危機的爆發度,雖然看是沒有什麼用處,但擴展開來這會是經濟學上一個重要的公式之一。
龍淵在這個公式上,暫時只是提出了猜想和初步驗證,但遠遠達不到完全論證。
整個報告並不是很長,僅僅是半個小時龍淵就已經是宣讀完畢,但影響卻是無比地巨大。
會議廳裡頭所有人都沉默了,手裡頭的稿紙不斷地計算了起來。
有些找到了問題的教授便很快地站了起來,“……我承認我們小看了華夏,小看了龍博士,不過在這報告中我有幾個小疑問,還請龍博士不吝回答。”
龍淵聽到對方似乎沒有任何的嘲笑而是變得了尊敬地稱呼龍博士,也是有些好笑,看樣子若沒有自己表現足夠的優秀,這一回少不了被這些人刁難了。
正是因爲華夏裡這些人做學術成,但卻是創新的力度小,不少教授還是更謹慎一些,所以劉偉經會推選龍淵上去,而國院也會答應,那是因爲龍淵有這個膽子去提出自己創新的觀點,哪怕是一個還只是猜想的公式——具體的論證龍淵是刪去了沒有做爲報告。
針對提問,龍淵自然是勝券在握,迅速地給予了回答。三十八個代表團,提問的一直持續着,有些問題解釋起來更麻煩一些,有一些質疑則是龍淵也表示需要一起的討論。
在龍淵回答完了第五位教授的問題之後,敲鈴聲也是響了起來,卻是一個上午已經過去了。
副秘書長安東尼奧滿臉上是笑地到了發言席之上,“感謝龍博士,你的神奇給我們所有人帶來了一堂最具有創新和實際意義的課,我相信這一問題還值得我們的討論,因時間的原因,討論暫定在下午,我想我們都應該在下午討論之前,更多地思考和論證這麼一個新的公式。”
在經濟上,公式總是很少,但這些公式卻都要麼成爲了定理,要麼就成爲了公理,總之是可以被學生拿去做經濟計算題的公式,但龍淵這一回提出了一個新型的公式,雖然說是一個猜想和一些初步的論證,但已經是引起了這些人的興趣和熱情,若是能夠通這些初步的論證再向下挖掘,會不會產生一個對整個宏觀經濟態勢有判斷意義的神奇公式呢?
美國的代表團已然是不斷地開始統計一下公式需要的一些數據了。
他們需要緊急地來試驗一下這公式能否給他們帶來什麼啓示,可是令人驚愕的結果卻是危機仍然存在,情形不容樂觀。
準時地休會,卻讓龍淵一下子被人給圍了起來,各口不一,有的甚至用他們本國的語言迅速地講着,這讓龍淵頭痛得很,甚至是進了鴨子廠所一樣,大聲地吼了幾句下午討論這才忙偷溜了出去。
陳曉傑等人正在會議室門外等着龍淵,看到他狼狽地跑了出來,也是好笑地說道:“恭喜龍博士了,這一回你定然是出名了……”
出名?這本來就是龍淵想要的,因此他也不做作,大方地笑了笑,“還是承陳教授的吉言了。”
“龍淵啊,今兒個你給我們長臉了。”羅秋生也是挺高興,朝他笑了笑,“今兒中午,咱們去外面下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