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知道自己哪裡能跑得過狗,心裡想着這下麻煩了,在古代被狗咬了沒有狂犬疫苗的。
又跑了一陣,狗馬上將他給追了住,雖然暫時沒有咬他,但是吠叫的聲音很大,還開始扯他的褲腿。
那邊錢佔傑跟他也是一樣的遭遇,被狗撕扯着脫不身了。
韓真向錢佔傑說道:“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狗,我懷疑多半是你的仇家。”
就在這時,蕭瓊帶着那十幾個人出現在了這裡。
一衆人過來後,兩條狗便被嚇跑了。
韓真很驚奇蕭瓊這個時候會出現,向她問道:“主啊,這是不是你的狗,事情咱們不都談好了嗎,怎麼還放狗咬我。”
蕭瓊道:“那狗不是我的,剛纔是我們將狗嚇走才救了你的。”
韓真道:“那我就不信了,你這麼這麼容易就將我找到了。你找我又有什麼事情?”
蕭瓊道:“我在你身上微微施了一些花粉毒藥,聞着這味道我就可以找到你。”
韓真道:“那就沒錯了,然後你放狗根據氣味把我給找到了。要不然,憑你的嗅覺怎麼樣找到了這裡。”
蕭瓊道:“我已經說過了,狗與我沒有任何關係。這種花毒比較奇特,要我身上有毒,你也有毒,我便可以聞到你的氣味從而找到你。”
韓真道:“那我怎麼沒有這種功能。聽起來好像你比狗還厲害。。”
蕭瓊道:“我沒有將用毒的法門教給了你,你自然是不會的。”
韓真道:“主啊,你好厲害,以前我真是輕視你了,以後我還是死心塌地跟着你混吧。”
蕭瓊瞧瞧這處的環境路行,以懷疑的眼神瞧向韓真,認爲他這根本就是想要逃跑。
韓真被她盯的很不舒服,指指錢佔傑道:“看到了沒有,他可是吳夏蝶的金牌會員……呃,古代不這麼說,就是吳夏蝶很看重他的意思。我跟他在一起,能跑得了嗎。只是閒得沒事,跟他散散步,然後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而已。”
蕭瓊還是不信,手下十幾人也都緊緊跟着她,一衆人也像看賊一樣看着韓真。
韓真指指蕭瓊道:“主啊,你讓他們注意一下自己的眼神,怎麼可以這樣看着我呢,這樣我很不自在的。他們就不能友好一些,善良一些。好歹我跟他們也算是一路貨了,都是你的人。”
韓真再仔細看時,發現這些人手裡比那會時都多了幾個毒鏢,這倒讓他的心裡“咯噔”一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要是真的動起手來面對這麼多毒鏢自己很被動的。
蕭瓊顯然還是不信韓真,似乎就要對他動手了。
韓真也怕她萬一提起了黃金的事情,這要是讓錢佔傑知道了就不好在吳夏蝶面前矇混過去了。
韓真將錢佔傑抓到自己面前,向蕭瓊問道:“主啊,我問你,你的毒鏢能打死蛇嗎,大蟒蛇。”
蕭瓊不懂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總覺得他十分狡猾,這就更加提高了警惕,索性將手裡毒鏢舉了起來。
韓真向她說道:“主啊,我剛剛纔投入到你門下,你不會這麼着急就要清理門戶吧。”
蕭瓊說道:“是又怎樣,我在清理門戶的同時還能起到殺人滅口的作用。”
韓真道:“主啊,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我怎麼會胡亂說話呢,那樣不是把我自己也害了嗎。”
眼見她就要將毒鏢給扔了過來,韓真推推錢佔傑,小聲跟他說着,要他現在立即變成蛇身。
錢佔傑也覺得眼前這些人要是收拾韓真的話,那接下來一定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這就搖身一閃變成了蟒蛇,猛地撲向了蕭瓊及那十幾個人。
蕭瓊一衆見到蟒蛇全都嚇壞了,發瘋似的逃跑。
直到韓真讓錢佔傑變回人身,蕭瓊一夥兒才戰戰兢兢的返了回來。
韓真笑笑道:“主啊,你真是要錢不要命,這種場合你還敢回來。”
蕭瓊又向韓真說道:“我只是跟你鬧着玩的,這當然還是相信你的,要不然就直接讓那狗把你給咬死了。”
韓真心想,你這是打不過我了才說起了軟話。
韓真嘆嘆氣道:“主啊,你這虛僞的太明顯了,看看你臉都紅了。你不用老是逼着我、嚇我、侮辱我,那件事情我肯定會辦的,辦好了起碼對我也是有利的。”
蕭瓊跟他說些客氣話這就要離去了。
韓真馬上又將她叫了回來,說道:“主啊,要不然還是你送我回去吧,我擔心那兩條大狼狗待會再返回來爲難我就不好了。”
蕭瓊指指錢佔傑道:“這位壯士有那等本事怎麼會怕狗呢。”
韓真想想也是,自己有吳雲水傳來的內力,隨便施展一下輕身功夫什麼都就能成功逃跑,怎麼也不至於被狗困住,當時也是一時被那狗叫聲唬住了,什麼都忘了。
他這就向錢佔傑責怪了起來:“錢公子,其實你真的屬於是那種膽小如鼠的廢物,剛纔你被狗咬時,直接變成了蟒蛇就可以了,狗肯定是怕蟒蛇的。還有你怕老虎,也可以化成蟒蛇……”
錢佔傑道:“韓公子,不行的,變成蟒蛇之後老虎一樣可以吃我,狗一樣可以咬我,我依舊會疼痛,跟人身沒有區別。”
韓真也不再跟他理論這些事,對於蕭瓊那邊,還是執意要她把自己送了回去。
蕭瓊這也就勉強答應他了。
走了沒幾步韓真覺得腳底都快要磨破了,這不知不覺間已經走了不少路,現在不僅兩隻腳累,加上之前的傷勢,渾身痠痛不已。
韓真向蕭瓊說道:“主啊,我的腳扭傷了,你讓你的手下揹着我回去吧。”
蕭瓊隨手安排一個人揹着他,走了沒一陣,韓真又說道:“揹着我感覺怎麼都不舒服,要不然讓這一衆兄弟把我擡着吧。”
蕭瓊懶得跟他再周旋太久,這就真的讓這一衆人把他給擡了起來。
回到市鎮時,韓真被衆人高高擡着的樣子引來了衆人的目光,他卻感覺很是舒服,一路顛簸也是累了,不知覺間竟然是睡着了。待快到時,錢佔傑將他叫醒了過來。見已經到家了,韓真趕忙讓蕭瓊一衆快些退去,以免被吳夏蝶發現就說不清楚了。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吳夏蝶從裡面走了出來。
韓真被放了下來,吳夏蝶表情冷淡,向他說道:“你捨得回來了嗎,這些都是什麼人?”
韓真讓蕭瓊帶着一衆人快些離去,但馬上就被吳夏蝶給攔住了。
她向韓真問道:“這些人不是被你抓了回來的凡人嗎,爲什麼又要放他們走?。”
韓真向她解釋說這是其父吳雲水府上的人,吳夏蝶這才肯放他們走。
待蕭瓊一衆人走後,韓真馬上就故意摔倒在地。
吳夏蝶道:“你這小賊又在耍什麼花樣,我交待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錢佔傑將韓真扶了起來,幾人一起回到宅子裡。
韓真向吳夏蝶回道:“主上,事情我已經跟你爹說了,他說會幫你問問縣令的。”
吳夏蝶問韓真道:“你的臉是怎麼回事,還有身上的傷,是誰打得你?”
韓真就在等着她問這些話的,但是爲了不讓她猜透自己內心的想法,還故意說道:“主上,這……些傷不要緊的,是我不小心摔傷的。”
吳夏蝶聲音更加嚴厲了一些,繼續問道:“你無需多說廢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
韓真說道:“就是剛纔那些人給打的,打了我之後又把我擡了回來。意思是把我打的都爬不起來了。”
吳夏蝶直接說道:“是吳雲水打的你,他爲什麼會打你,他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嗎?”
韓真回道:“這個他當然知道,一開始他是不怎麼爲難我的,後來他的小妾出來以後,在他小妾的唆使下,最後還是打了我。剛纔那個女的就是他新納的小妾。”
吳夏蝶氣憤道:“廢物一個,你不會還手嗎,我的臉真是讓你給丟盡了。”
錢佔傑這時候也幫韓真說話道:“主上,你有所不知,那些人兇悍的狠,他們還放狗咬我們,手裡都有毒鏢,我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倒東湊西拼胡亂編了起來。
吳夏蝶對韓真的態度突然發生了轉變,上前瞧瞧他的臉,再捏捏其肩膀,聲音轉爲柔和問道:“傷得很重嗎,這個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
這倒是讓韓真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她怎麼突然會變成了這樣,就跟是鬼上身了一般,簡直就不是她自己了。
他有些好奇,偷偷瞟了她幾眼。覺得她不生氣時顯得更漂亮。又在想,雖然她看上去年輕漂亮,美麗動人,但終究是一隻害人的蛇妖,殺她是一定的,自己絕不會不忍心。
吳夏蝶怎麼也猜不到韓真此時內心的想法,覺得韓真這一趟爲自己辦差捱了一頓打,很是對不起他。要是被別人打了,她倒不會太過在意,只是因爲吳雲水從小便對她非打即罵,在韓真身上,她找到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吳夏蝶又向錢佔傑問起雲妙怎麼沒有回來。錢佔傑如實說了之後,被吳夏蝶猛地扇了一巴掌。
錢佔傑跪下說道:“主上我錯了,您責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