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還有什麼安排嗎?”電話那頭的十七問道。
秦飛神情嚴肅,“你現在到了陽城沒有?”
十七笑道:“早到了秦總,怎麼,我好像聽出您有要事與我商量呀。哈哈,快說,是不是另有重大任務交給我。放心,我絕對能勝任。”
“聽着十七,我沒有時間跟你開玩笑,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與我們一同想法想要找到楊貝貝的,還有陸家。”
“他們也盤算着想要楊貝貝手中的東西,我猜測他們的主意是要找到超級手機電池。所以你務必要保護她們母女的安全!”
“現在,楊貝貝母女倆的處境很危險,我們必須先陸家一步找到她們?”
聽了秦飛的話,十七有色正經起來,“秦總,其實我已經找到楊貝貝母女倆了,只是她們倆情況不太好。”
秦飛臉色一喜,但很快又沉了下來,問道:“怎麼回事?”
“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楊貝貝母女倆住院了,是被人打的。”
“那你怎麼不保護好她們,還讓楊貝貝母女受了傷!”
責怪的話聲,讓十七感覺有些冤枉,連忙解釋。
“不是呀秦總,我趕到的時候,她們母女倆已經被打傷了,而那些人還想着對她們動手,還好我及時趕到將這些人打退,並且將楊貝貝母女送到了醫院。”
“你們在哪家醫院,我現在就趕過去。”秦飛道。
聽見楊貝貝母女受了傷,他哪裡還能坐得住。
要知道,那母女倆可是楊博士的親人。
而楊博士一家又與他們秦家交好,這點秦飛可不希望有人傷害他的親人,朋友。
再有就是,陸家已經派人趕去陽城,擔心十七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他只好親自過去了。
“秦總,我們現在在陽城第一人民醫院,內科三樓。”十七回道。
內科?
楊貝貝母女豈不是被打成了內傷,那些人得下多重的手?!
秦飛聽到這瞬間炸了,掛斷了電話,帶着龍五一起趕往陽城。
不管誰下的手,他勢必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陽城,第一人民醫院。
十七望着對面扎着馬尾的女孩,目光又落在病牀上還沒甦醒的中年女人,轉而安慰道:“楊小姐,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媽媽不會有事的。”
被稱爲楊小姐的馬尾女孩,自然是秦飛口中想要找的楊貝貝。
楊貝貝唉了一聲,轉瞬微微一笑,又充滿希望地說:“我也相信我媽很快會沒事的,她只是累了睡着一會,說不定明天就能醒來。”
望着病牀上不醒人事的母親,她強忍着眼淚,堅強着。
說到後面,楊貝貝看向十七,疑惑地問道:“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大恩人的姓名呢。”
就是因爲十七,她們母女兩才躲過那些人的痛打,要不然早丟了性命。
因此,她很感激。從家裡出事再在醫院,她還沒有知道地面這個男人姓甚名誰,又爲何會救她們母女呢。
“楊小姐,你叫我十七就好。”十七咧嘴笑道。他覺得對面那個女人還挺好看的,就算微微一笑,也比那個陳嵐好多了。
還好這個楊小姐是秦總的女人,如果被其他男人拱了,他可不願意。
“十七,好奇怪的名字。”楊貝貝笑了笑,又說道:“十七大哥,真是謝謝你了。”
“不不不楊小姐,您要謝的話就謝我們秦總吧,是他派我來保護你們母女倆的。”十七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這話讓楊貝貝不解了,“你們秦總?什麼意思……”
“額,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反正就是我們秦總的意思,他現在已經在趕來陽城的路上了,等下就會來這裡。”十七回道。
秦總?
楊貝貝腦海裡思索了一番,覺得這‘秦’姓的有些熟悉,過了幾秒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你們秦總是封城的嗎?”
“是的楊小姐。”
“他多大了?中年人,還是跟你一般年紀?”
“跟我差不多年紀吧,反正我們秦總很年輕,又一表人材。如果我是女的,也跟楊小姐您一樣長得漂亮動人,我都想着要嫁給我們秦總了。”十七呵呵笑道。
說完,暗暗看了眼大門,生怕秦飛站在身後,那樣就尷尬了。
“哦,我明白了,他是不是叫秦飛?”楊貝貝道。
“對的楊小姐,你也知道我們秦總名字,想必你們之前是認識的,那就太好了。”
難怪,剛纔聽着姓秦的感覺有些熟悉。
楊貝貝搖了搖頭,回道:“其實我跟你們秦總並沒有見過面,但幾年前我們一家倒有跟秦家來往甚密,只是我去過秦家兩次,卻從沒見過你們秦總在家,只聽秦姨提起過他有個兒子叫秦飛。”
“哦原來如此。”十七道。
就在他兩聊着的時候,病房大門由一護士打開,身後跟着的是秦飛。
“你們說話不要太大聲哈,不要影響病人休息。”
秦飛點了點頭,“放心吧護士姐姐。”
護士嗯了聲,便出去了。
剛剛,秦飛和龍五趕到醫院時,問了楊貝貝的病號房,前臺護士問他是病人什麼關係,他說是親人,護士姐姐很熱情地將她們帶上來了。
“秦總,你來了。”十七看到秦飛,一臉笑意。
秦飛點了點頭,隨後目光落在對面楊貝貝的身上,“楊貝貝?”
瞅了她一眼,瓜子臉,柳葉眉,整體長相甜美,一副鄰家女孩的模樣。
“是我,你是秦飛?”
秦飛在觀察着楊貝貝時,楊貝貝同樣也在看着他。
“第一次見你,你小子還挺帥的嘛。快,快叫姐姐……”楊貝貝咯咯笑道。
“哪有第一次見面就讓人家叫你姐的,呵呵。”
秦飛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隨後又一臉色正經地看着楊貝貝,“還好你沒受多大的傷,要不然我得讓那些打你的人付出代價!”
他進來已經再三確認過,楊貝貝的臉上只有一道劃痕,被一塊創口貼貼着。
估計只是皮外傷,並沒什麼大礙,倒是楊母趟在病牀上,臉色蒼白,還沒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