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凌一他們快要走到自己的車邊的時候,舒紅梅突然像瘋了一樣的衝到凌一的跟前,又伸手在她的臉上撓了一下。
阿剛迅速反應過來,一腳將舒紅梅踹開。這一腳着實不輕,直接踹得舒紅梅吐出一大口血來。
阿剛又走過去,一把將舒紅梅提起來,聲音更加冰冷:“今天,你將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白鹿連忙看向凌一的臉,很是心疼。
“老大,都出血了。”
凌一的臉色一下子冰冷了下來,她沒有理會自己臉上被她抓出來的血痕,而是走到舒紅梅面前,彎下腰,居高臨下的俾睨着舒紅梅。
“舒紅梅,你是來給你女兒報仇的?”聲音依然淡漠和漫不經心。
相比之下,舒紅梅更像一頭憤怒到極點的獅子。
“凌一,你這個賤人,總有一天,你會被厲家拋棄,被厲三少拋棄,到時候,你就是一個過街老鼠,你以爲你能得意多久?”
“呵”凌一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笑了起來:“是嗎?那我得在厲三少拋棄我之前,趕緊將我媽媽的東西奪回來,要不然,到時候,我還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舒紅梅沒有想到,凌一這個賤人會這麼說,她瞪大眼睛,惡毒的瞪着凌一。
“凌一,想要得到凌家的東西,你想也別想,那是凌家的,淩氏集團它姓凌,不是姓甄。”
“呵,那就要看看,你親愛的老公,能夠將淩氏集團捂在手裡能夠捂多久了。”說着,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臉,一臉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看得舒紅梅發憷。
“舒紅梅,看清楚了,這就是你的罪證,今天,你的所作所爲,將成爲淩氏集團迅速覆滅的導..火..索。”
說完,她不再理會瘋狂亂叫的舒紅梅,而是看向了錢多多。
“報警。”
“是。”錢多多立刻摸出手機來,打了110。
“凌一,你以爲你報警我就會怕你嗎?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舒紅梅氣得不能自已,對着凌一咆哮。
凌一就站在她的面前,臉頰上的抓痕還很明顯,她就那麼看着她,就彷彿是在看一個笑話似的。
“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不放過我。”
她漫不經心的語氣,更加挑起舒紅梅心裡的怒火,她仍然掙扎着,要撲過去打凌一:“凌一,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奈何,她的雙手被阿剛反剪着,阿剛一腳踢到她的腿彎處,聲音冰冷:“老實點兒。”
舒紅梅腿彎被阿剛踢了一腳,痛得跪了下去,但是,她還想要再掙扎,恰是,警車的鳴笛聲響起。她不可思議的看着凌一,怒聲吼道。
“凌一,你還真敢報警啊,你這個賤人。”
凌一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着她:“我從不誆騙別人。”
凌一的話落,警察很快就趕到現場,看到這場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傷害,都是一些女人之間的爭執。
一個警察跑到凌一面前,恭敬的徵求她的意見。
“三少夫人,您看,這事......要不私聊吧?”警察想的是,左右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算是矛盾再大,那也可以關起門來解決,不需要鬧到警局去。
凌一還是雙手插兜,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個警察。
正當她要開口的時候,厲行遠的聲音突然響起。
“這件事情,必須公事公辦。”
厲行遠凌厲的聲音,帶着不容商量的冷漠。
凌一一轉身,視線正好和坐在輪椅上的厲行遠的視線相撞。
當厲行遠看到凌一臉上的抓痕的時候,周身的氣息都冰冷了下來。
“她抓的?”
聲音冷得嚇人,就連推着他的周琛,渾身都像是被刮過西北風一樣的寒冷徹骨。
“嗯。”
此時的凌一,渾身氣勢也變得柔弱起來。
厲行遠凌厲的視線再次掃向舒紅梅,這一次,他的視線如同一把千年寒鐵鑄就的冰刃一樣,直戳舒紅梅的心臟。
舒紅梅嚇得渾身都在發抖。當她看到厲行遠被人從車上攙扶下來的時候,就猜到了這個男人,就是凌一的短命老公,厲家三少爺。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氣場這麼強大,這麼攝人心魄。她今天來,就是要爲自己的女兒出氣的,她以爲,凌一在厲家不會那麼受待見,畢竟,她是個傻子。
但是,她沒有想到,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竟然驚動了這個人。剛剛有多潑辣,現在的舒紅梅就有多慫。此時的她,真的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不要被這殺人的視線盯着了、。
就在舒紅梅無數遍祈求着不要讓厲行遠的視線盯着她的時候,就聽到了厲行遠溫柔的聲音響起。
“她哪隻手撓的?”
很明顯,這是在問凌一。
凌一看着舒紅梅嚇得抖如篩糠,心裡很爽。她看着舒紅梅那面如死灰的樣子,輕啓紅脣,悠悠的開口:“右手。”
“很好。”這一次,厲行遠的聲音又冰冷了起來:“阿城,凌二夫人的手是不想要了,我們就勉爲其難的代勞一下,把她的右手砍了。”
“啊,不,不,三少爺,三少爺,求求您,不要......”
舒紅梅一下子就嚇得腿都軟了,剛纔阿剛踢她一腳,她都沒有跪下去。厲行遠的這句話,卻讓她直接嚇得跪倒在地。
她跪在地上,不停地跟厲行遠磕頭求饒:“三少爺,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去抓凌一的臉,對不起,對不起,請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求求您了。”
可是,厲行遠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他握着凌一的手,用手指摩挲着她的手。
“呵,原來凌二夫人不止不想要右手了,連嘴巴也不想要了。”
他的語氣很是淡漠,輕柔,但是,這聲音飄進舒紅梅的耳朵裡,卻成了魔音,她當場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這一次,又犯了什麼事兒?怎麼又說她不想要嘴巴了?
正當她不明所以,但是仍然跪在地上發抖的時候。就聽到魔音再次傳來。
“凌二夫人,你一個小妾,怎配直呼我的太太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