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明行了個禮,立刻就去了。方遠啊方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幾人心裡都對方遠這個農村出身產生了懷疑,僞造出身,在此時絕對是大忌,抓到就是個慘。
......
而此時的金名,正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嗷~~”他剛纔試圖起牀,用胳膊支持了一下他200斤的體重,結果慘叫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金母急得已經哭了出來:“去吧那個什麼什麼抓起來!他打壞了我的兒子,我要他償命!”金家人現在還不知道方遠的名字,劉秘書當時也沒問,那都是小事了。
病房裡的醫生們對視一眼,表情都有些莫名。
這人根本就什麼毛病都沒有!中醫也看了,西醫也檢查了,身上連個傷痕淤青都沒有。而他們作爲醫生,也瞭解了“發病經過”,據說是有人在他肩上輕輕拍了拍。
就這樣的,愣說是讓人給打了,還一副要死的樣子,在他們看來,這就是想訛人。
除了金名自己,包括哭得很慘的金母,都是這麼想的。
金父皺眉問道醫生:“我兒子真的沒有事嗎?”
醫生推了推眼鏡:“要說有事,也是有的。”
金名的慘叫一頓,終於有人肯相信他了?
金母也擡起頭來,可以有個正當的理由抓人了?
“您兒子明顯的營養過剩,已經有了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的症狀,如果再不注意控制體重的話,很容易出現其他重大疾病。”醫生道。
“你當的什麼醫生?怎麼咒人生病呢!”金母不願意了,白了醫生一眼:“我只聽過餓死的,沒聽說吃的好喝的好還會生病的!”
那是你孤陋寡聞!醫生也很想白她一眼,但是沒敢。這幾個人可是他們永遠得罪不起的存在。就是這一句批評,他都有些心裡惴惴,擔心自己的工作不保。
金父沒理他們,又確定一遍:“我兒子的胳膊真沒事?”
這個醫生不敢說話了,但是冷場又不好,另一個醫生硬着頭皮走出來說道:“以現有的醫療水平看,您兒子是沒事的。他這個樣子....可能是抽筋了或者用力過度,肌肉損傷了。”
反正不是被人打的!
“是抽筋了或者肌肉損傷了你們不會檢查嗎?不會治嗎?!”金母又吼道。
“這個,得您兒子配合我們檢查才行。”醫生心裡狂翻白眼,碰他胳膊一下就跟拿刀捅了他似的,叫得跟要死了一樣,你又在旁邊護得跟我們要殺人一樣,還怎麼檢查?
不過中醫診過脈,西醫拍過片,什麼毛病都沒有,就不是大事,就是矯情。
“如果是這兩種毛病怎麼辦?什麼時候能好?”金父問道。
“回家靜養,過幾天就好了。”醫生道。
“那行吧,回家。”金父看着金名。
在外面,金名還是非常給父親面子的,沒有頂撞他,捧着胳膊跟在他後面回家了。
回到家,唐英和老公已經等在屋裡了。
“哎呀,小名回來啦!咋樣了?看看這臉疼的,可心疼死嬸子了~”唐英捧着金名另一隻胳膊一臉心疼道。
她是長輩,帶着孩子出去了,不管是幹啥吧,孩子回來疼得要死要活直接住院了,她就心虛,怕溺愛到不講理的金父金母找她麻煩。
“都是你的錯!怎麼能讓那些阿貓阿狗往我們小名身邊湊呢!”金強站起來訓道媳婦,一副急赤白臉要揍人的架勢。
金母撇撇嘴,誰又沒攔着你,想揍就去揍啊!裝都捨不得下功夫!哼,今年的好處別想要了!
金強只是金磊的堂堂堂弟,堂出好幾輩去了,金家的勢他並不能借到多少,他就指着金磊活着,多少年來一直在金磊手下聽差辦事。
唐英更是如此,沒什麼工作,全靠討好金母,弄些好吃的好喝的補貼家裡。
看金母還真因爲這事遷怒她了,金強也捨得,“啪”地一巴掌拍在唐英臉上。
“行了。”金父喊了一句:“要鬧回家鬧去,現在說正事。”
唐英心裡暗恨,要拉架不早拉,得等到她捱過打之後才喊停。
“把昨天的事,好好跟我說一遍。”金磊問道劉秘書。
昨天回來一路上金名就喊疼,疼得要死了一樣,劉秘書一看不像裝的,害怕了,趕緊直接拉他去了醫院。
金父和金母趕過去,其他的也沒空多問,只問了金名爲什麼受傷。
劉秘書也說了唯一的疑點,在封家被人在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但是他到現在也不覺得金名這疼跟那幾下有關係。
他當時眼睜睜地看着呢,方遠的手輕輕拍在金名的肩膀上,幾乎沒有聲音,連金名厚厚的棉襖似乎都沒有壓下去一分。
他以爲金名這是突發了什麼其他的毛病,想賴在方遠身上,那就賴吧。
“那那個封華,爲什麼沒有接回來?”金父問道。既然已經到了封家了,爲什麼人沒跟回來?自己男人突發疾病了,不是更應該跟着過來照料嗎?
女孩子小不懂事,他們家大人也不懂事嗎?城市戶口不想要了?
劉秘書頓了一下,不知道怎麼開口。
封華被截胡的事,他昨天沒心思說,他想金父金母也沒心思聽,那時候一大堆醫生圍着金名查看他莫名的疼痛,那架勢,真跟他要死了一樣。
再說醫院那場地也不合適說他們金家竟然被截胡了的事。
“那個封華,嫁給別人了!”金名一嗓子喊了出來,喊完就哭了......他心心念唸的媳婦啊!他是真的喜歡封華,那麼漂亮啊!
現在更喜歡了!得不得的,永遠是最好的!
“什麼?”金母驚呼一聲,這消息太出人預料了。
“說是父母早就跟人定了親,前天也舉行了婚禮,我們去晚了。”劉秘書把樑青山的說辭拿了出來。這事,倒也有幾分可信。
不過,現在不是可信不可信的問題了,糾結那個封華已經沒有用了,那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
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找回場子的好。不管如何,他們金家,被打臉了!
金磊也是這麼想的。
“你上次跟我說,他們村有個養兔場?”金磊問道。
劉秘書點點頭:“不止,我發現他們幾乎家家有豬,還有幾家有驢馬羊這種大牲口,雞鴨鵝也不少。”他去過好幾趟故家屯了,眼睛尖,心也細,自然發現了不同。
“行,去,把它們都徵收了。”金磊道。
·······
我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