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然努力地轉過了身子,她的神色有些緊張,孟安然看着離她很近的風逆,她的聲音微弱,孟安然問到:
“風逆……你,你幹什麼……你能放開我嗎?我沒法呼吸了。”風逆的手還是放在了孟安然的腰上,一點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風逆看着孟安然的臉,孟安然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孟安然的手打着風逆的肩膀,連呼吸都是十分急促了。
“安然,怎麼了?不願意我抱着你嗎?”風逆湊近了孟安然的臉,他在孟安然的耳邊說道,聲音曖昧,一種故意爲之的感覺。
孟安然聽到這話,她楞了一下但是孟安然隨即說道:“風逆……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抱得這麼緊,我很難受。”
風逆的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風逆的眼神裡是不易察覺的神色,他繼續在孟安然耳邊說道:
“安然,過了明天你就是我的妻子了,現在抱得緊些有關係嗎?”
風逆的氣息在孟安然的耳邊吹了過來,孟安然能 感覺到他的呼吸,孟安然的身子微微顫抖,她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
孟安然帶着些哀求地說道:“是妻子沒錯,但是 風逆我們還沒有拜堂,這樣親密……讓我有些不舒服……”
風逆皺了一下眉頭,他以爲孟安然是很樂意對他投懷送抱的,這樣他也不必費太多力氣,可是沒想到孟安然的態度竟然這麼抗拒。
風逆的手放在了孟安然的衣服上,他的眼睛盯着孟安然的衣領,孟安然的手抓住了風逆的手,她有些惱怒地說道:
“風逆……你幹什麼。我還不是你的妻子,你不要做越矩之事。”
但是孟安然的手在風逆的手面前如同虛設,風逆把孟安然的手拿開,他對孟安然說道:
“安然,我以爲你會喜歡我這樣的,畢竟你那麼愛我。”
孟安然的臉羞紅了,她的聲音顫抖着說道:“風逆,你再不把手拿開,我就叫人了!”風逆把孟安然的衣服往下拉,他聲音低沉地說道:
“這裡是風府,你覺得真的有人會理你嗎?孟安然,乖乖聽話吧,這樣至少你不會太痛苦。”
孟安然聽到了風逆的話,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風逆,明明風逆對她那麼溫柔過,在轎子裡他們還好像是神仙眷侶一般,怎麼會突然……
“風逆……你爲什麼變成了這樣……你先讓我離開,好不好?我們明天就拜堂了……風逆……你這樣我很害怕。”
孟安然已經語無倫次了,看着風逆的眼睛,一種最深的恐懼將孟安然包圍了,她知道風逆要做什麼,她從心裡抗拒……
風逆已經等不及了,要是錯過他估計好的時間,就沒有辦法實施他的計劃了,風逆的手撫上了孟安然的臉說道:
“安然,不要怕。我一直對你,很溫柔的。”
孟安然還沒來得及說話,她的嘴巴就已經被風逆捂住了,風逆的吻落在了孟安然的脖子上,孟安然的手無力地掙扎,她發出了嗚咽的聲音。
風逆的力氣那麼大,孟安然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她的腳在地上徒勞地踢着,但是沒辦法傷得了風逆分毫。
風逆一邊粗魯地親吻着孟安然一邊把孟安然的衣服拔下來,孟安然的淚水流到了風逆的手上,風逆壓着孟安然的力氣沒有減弱分毫。
孟安然的手在桌子上胡亂地摸着,她只想逃脫出風逆的懷抱和他的吻,孟安然在桌子上摸到了一個墨臺。
好在風逆的注意力全在孟安然的身體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孟安然的動作。孟安然的手努力地舉起了那個墨臺,砸在了風逆的頭上。
風逆在一瞬間收縮了自己的身體,他吃痛地叫了出來,身體蜷縮在一起,他的手放開了孟安然,捂住了自己的頭。
孟安然拿着墨臺在風逆的身上又打了一下,孟安然捂住了自己的衣服,她避開了風逆,整個人朝着門的方向奔去。
風逆捂住了自己的頭,血從他的頭上緩緩地流了下來,風逆的眼睛裡流露出了兇光,孟安然逃向門口的身影在他的眼裡變成了兩個。
風逆跌跌撞撞地走向了門口,他抓住了孟安然的衣服,把孟安然扯了回來,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風逆頭上的血流到了孟安然的衣服上。
孟安然已經打開了門,可是她下一秒又被風逆抱在了懷裡,孟安然用自己的胳膊打着風逆的肚子。
風逆臉上的表情已經變成憤怒,他抓住了孟安然的胳膊,把孟安然橫抱在了手上,孟安然臉上的表情驚恐,她的衣服落了下來。
風逆看着懷裡的孟安然,異常溫柔地說道:“安然,你很喜歡和我玩遊戲是嗎?好,我陪你好好玩。”
說完,風逆就捂住了孟安然的嘴,把孟安然抱出了書房。孟安然在風逆的懷裡拼命地掙扎着,腿在空中踢着。
風逆在路上遇到了府裡的家丁,他們看到了風逆和孟安然,但是風逆身上的氣場讓他們根本不敢擡起頭。
風逆打開了自己的房門,他用腳把門關上,孟安然絕望的臉消失在了門縫裡。風逆把孟安然扔在了自己的牀上。
孟安然的臉上滿是淚痕,她的身子縮在了一起,孟安然看着眼前血跡在臉上停留的風逆,她搖着自己的頭。
孟安然哭着哀求到風逆:“風逆……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放了我,好不好。風逆……我求求你。風逆……”
風逆的眼神裡有一絲轉瞬即逝的猶豫,他的手在孟安然的鎖骨上撫過,孟安然肌膚如玉,摸起來如同是水流過一樣的光滑。
風逆看着孟安然,他說道:“安然,你什麼都好,但是……你不應該是他喜歡上的那個人!”
孟安然哭着說道:“誰……你說誰,我沒有和其他的任何人有染。我一直只愛你……風”孟安然的話沒有說完。
風逆就吻上了孟安然的脣,孟安然的身體無力地掙扎着,她的眼睛驚恐地睜着,頭拼命地扭來扭去。
風逆的手捧住了孟安然的臉,把孟安然的臉固定住,另一隻手解着孟安然的衣服,把孟安然的衣服扔到了一邊。
孟安然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的眼角就流下了一滴淚,在孟安然的臉上劃出了一道明亮的痕跡。孟安然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妖華趕到了風府,可是他沒有看見孟安然的身影,孟安然不見了。她一定是已經進去了罷……
妖華的眼睛在着急地張望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使用隱身咒,如果使用隱身咒,他又怎麼能將這把扇子給孟小姐呢?
妖華看着風府的大門,他是來過這裡的,只是上一次他來盜取攝魂珠時,而那一次,妖華還並不認識孟安然。
妖華在門口轉了一圈,他的腳步有些焦灼。妖華打開了自己手中的扇子,那上面的仕女圖正在哭泣,妖華不記得自己曾經給仕女圖設定過這樣的表情。
妖華合上了扇子,他的身邊就是孟安然坐的轎子,他無法控制自己見到孟安然的渴望,妖華就這樣走進了風府,沒有人攔住他。
妖華看着風府,爲什麼這裡好像沒有人。不是舉辦晚宴嗎?妖華的腳步微動,身姿輕盈,比起妖氣,更像是仙氣。
妖華走過了一個轉角,突然看到一個人躺在了地上,衣冠不整,看起來十分的狼狽。妖華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去查看那個人是怎麼了。
妖華把那個人的身子轉了過來,他手上的扇子跌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妖華的手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那個人,說道:“孟姑娘……”
風逆把從孟安然的身上下來,他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從地上撿起了一件衣服扔給了孟安然,背對着孟安然。
孟安然的表情呆滯,她的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孟安然的手捂着剛纔風逆扔過來的那件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
孟安然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幹,剛纔發生的一切好像是一場噩夢,孟安然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還在她的耳邊迴響,她痛苦扭曲的表情讓她的臉部肌肉感到痠痛。
孟安然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她的手因爲剛纔的掙扎而尤其的痠痛,孟安然的眼神低垂下來,她彷彿是沒有了呼吸一般。
風逆轉過身子來,他看着在那裡彷彿是一個木偶一樣的孟安然。風逆走到了牀邊,他的聲音溫柔說道:
“安然,幫我去做一件事吧。”
孟安然聽到了風逆的話,她的身子震了一下,孟安然向着後面退去,光是聽見風逆的聲音,就讓孟安然覺得渾身戰慄。
孟安然不去看風逆,她只是緊緊抱住了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身上,孟安然的頭埋在了自己的膝蓋裡。
她的心已經在震驚和痛苦中掙扎地千瘡百孔了,孟安然現在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了,她把自己封閉在了她的膝蓋中。
風逆爬上了牀,他在孟安然的前面,溫柔地喚着:“安然……安然……”和剛纔的禽獸模樣完全不同,判若兩人。
孟安然的身體顫抖着,因爲沒有衣服的冷,因爲她心裡的痛苦,孟安然慢慢地擡起了頭,她的眼睛盯着風逆。
突如其來的,在風逆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孟安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扇了風逆一巴掌,風逆的臉上瞬間紅腫了起來。
孟安然把自己的手放了下來,彷彿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她的氣息開始變得有些急促,但很快平復了下來。
風逆被孟安然打懵了,但是他臉上剛纔溫柔的表情蕩然無存,風逆的眼睛裡慢慢露出了兇狠的寒光,他看着孟安然。
風逆的眼睛從孟安然的臉上慢慢移到了孟安然的身體上,他冷冷地說道:“孟安然,看看你現在吧,你唯一的選擇就是幫我去辦一件事,也許我還會考慮娶你。”
孟安然聽過了之後,她冷笑了一聲,她的頭髮已經亂了,碎髮在她的臉前落下,此時的孟安然顯得無比的狼狽。
孟安然看到了風逆送給她的金步搖,在她的眼睛裡現在如同是石頭一樣刺眼,孟安然拿起了那個金步搖,她把金步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既然她愛的人是如此地對待她,她的清白又已經不在,她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倒不如一死了之……
孟安然的金步搖還沒有戳進自己的脖子裡,風逆就在孟安然的脖子上一拍,孟安然的頭低了下來,昏了過去。
風逆把孟安然放在了牀上,胡亂地幫她穿好了衣服。風逆看着孟安然慘白的臉色,孟安然不能死,孟安然是他計劃裡最重要的一環。
只有孟安然,才能讓妖華,完全的掌握在風逆的手裡,如同一隻待屠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