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
查爾命令完自己的保鏢,然後又看向項易輕,“這位小夥子,你也出去一下。”
淡淡的語氣,卻透着讓人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等項易輕給反應,紀明月又爬起來,忍着痛對查爾破口大罵:“查爾,你這個老混蛋,你當你是上帝嗎?”
“你怎麼知道?”查爾驚訝的挑眉。
那表情顯然是在說:你說的是事實,我就是上帝。
在紀明月眼裡,分明就是厚顏無恥,一個衣冠老禽獸,披着斯文皮的老流氓。
紀明月的情緒還無法平靜,項易輕站了起來,與查爾面對面,身高比起查爾,還稍稍要高出一點點,他還微微仰起一點下巴,不卑不吭的看着集貴氣與優雅於一身的查爾,冷冷的道:“查爾先生,雖然是初次見面,但是早已經對您有所耳聞,明月在您家裡中槍的事情我們會慢慢跟您算,現在請您出去。”
查爾仍然對他笑微微的,“這位小夥子說話雖然不好聽,但是態度值得表揚。”
說着他目光又看向紀明月,“四小姐,有一件關於你家裡的事情,我想你一定會想聽的。”
聞言,項易輕一驚,他直接伸手抓着查爾的胳膊,將他往門外拖,“查爾先生,請你出去。”
查爾有些不悅了,他皺眉,陰沉着臉,對項易輕威脅道:“這位小夥子,你沒帶人來吧,我不介意以多欺少將你擡出去。”
項易輕仍然無懼無畏,但是紀明月卻開口了,“項易輕你先出去一下。”
“明月!”項易輕轉頭,一臉擔憂的看着紀明月。
紀明月又將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你先出去一下吧。”
她的情緒較剛纔,彷彿是平靜了下來,但是項易輕仍然不放心的看着她。
紀明月知道他不放心,投給他一個讓他安心的微笑,“我沒事了。”
“查爾先生。”項易輕知道查爾要跟紀安寧說什麼,他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來阻止他。
然而紀明月現在似乎也已經有不祥的預感,他想有些事情該知道的總是要知道,不可能永遠都瞞着,更何況現在他也拿她沒有辦法。
項易輕離開病房,沒有多長時間,查爾就出來了。
他雙手揣在筆挺的西褲口袋裡,與項易輕擦身的時候,兩人四目對視了一眼,項易輕的儒雅淡然,和查爾的驕傲,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難分勝負。
只是一眼,項易輕便擡腳,進了病房。
他進了病房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紀明月放在牀沿邊的那隻手的無名指上,閃閃發亮的鑽戒。
正是查爾剛纔拿來的那枚。
項易輕皺眉,目光移到紀明月的臉上,紀明月淚流滿面,這麼短的時間,她的一雙眼睛已經哭的紅腫。
他快步走過去,“明月。”
“滾!”紀明月怒瞪着項易輕,伸手指着門口,對着項易輕咆哮,“項易輕,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和紀池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