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白繼續點點頭:“對,等我安排好,我們就回家。”
“好。”
“那我先走了,聽話。”
“嗯嗯,快去,快去吧。”
等到林慕白離開之後,安南臉上的笑意漸漸驟減,甚至多出一抹深不可測,不久之後,她轉身來到陽臺,從一個花盆的後面悄然的拿出一個手機,撥打了洛奇的電話。
“他已經離開,你安排席欣蘭過來吧。”
“好,十五分鐘之後見。”
等待的時間裡,安南一直靜默的坐在陽臺的吊椅之中,臉色沉重,而在病房門被推開的第一時間,她已經知曉,卻沒有立即轉身,而是在感覺到有人接近自己,她這才緩緩的轉過頭,一臉淡笑的看向來人。
“席女士,好幾天未見了。”說話的同時,她已經細細打量過來人,真可謂是煥然一新、光彩奪目,想必已經是信誓旦旦,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變成現實。
往往信誓旦旦的人說話,就是有點喜歡在氣勢上壓人,席欣蘭此刻也是這般,一臉的高傲,視線在病房內環顧一圈,帶着微微的嫌棄:“我說林安南,你什麼話就說,要是到這醫院可是一個晦氣的地方,我可不想停留太久。”
安南也不爲對方的話語生氣,輕輕的弧度劃過嘴角,她繼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醫院確實是一個不怎麼好的地方,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來這裡,可是偏偏我現在身體不舒服,又不可能私自出醫院,只得約你在此見面了。”
席欣蘭的臉上瞬間是惱了:“林安南,你不要跟我左顧右盼,你要是想讓我撤銷訴訟,我送給你的話,就是不可能,你不要妄想了。”
對方直接撕破臉,安南還有什麼必要在嘴角懸掛着淺淺的弧度,她的眼神同樣犀利起來:“我知道這件事情席女士不會放棄,所以我今天也沒想說這件事情。”
“那你找我什麼事情?”席欣蘭的臉色越皺越緊。
“讓你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話到這裡,安南微微停頓了一下,在對方緊繃的眼神之中,繼續開口道:“席女士好像有些事情是忘記了,那麼我不介意告訴你一些事情,嘉佑並不是哥哥的孩子,就是不知道法官知道這一點,你的訴訟還會不會成功,我真心很期待。”
“你.”席欣蘭被氣的臉都漲紅了。
安南坐在吊椅之中,無視對方憤怒的眼神繼續悠悠的開口道:“不過如果哥哥在,他要是真想要回孩子,我也無話可說,畢竟嘉佑是”
“林安南,你給我閉嘴,就算你哥哥不在,我也一定能要回那孽種的撫養權,我一定會讓你哭着來求我的。”
“是嗎?嘉佑確實對我很重,那席女士到想怎樣纔可以放棄。”
“想我放棄啊,很簡單,你把南琦集團的股份轉給我,只要轉給我,我就可以放棄嘉佑的撫養權。”
話說到這個地步,安南突然沉默了:“如果是這樣的要求,你讓我想想。”
“好啊,不過計劃可是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