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很開心,很久沒有這麼暢快的騎馬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剛劇烈運動的緣故,安南的雙頰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就是這樣的她,使得現場的兩個男人,驚豔的目光同時落在她的臉上,眼睛都捨不得眨一眨。
當林慕白髮現了這一點之後,他快速的擋在了Jesse的面前,對就是這樣,他小女人的嬌容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看到,尤其還是這個對他媳婦虎視眈眈的男人。
把他這種霸道行爲看在眼底的Jesse,在其身後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不過這一次的他沒有多餘的舉動,倒不是他退縮了,而是現在的他根本沒有這個心情,剛剛林慕白的話,給了他太多的衝擊,也是第一次的認知到,人外有人這句話的深意。
隨後,他繼續聽到他身前的男人背對着他說道:“媳婦,今天先玩到這裡,我們先回家吧。”
繼續,一道清脆的女聲傳入他耳中:“恩,走了,回家了。”
回去的一路上,Jesse展現出少見的沉默,蔚藍的雙眸之中憂鬱叢生,俊逸的臉上悲情瀟瀟,使得坐在副駕駛座的安南,數次想要開口說點什麼,終究還是發現自己不知道說什麼,只得繼續保持着沉默。
一直到回到家裡,Jesse打了一聲招呼說晚餐不吃了,就回去了房間。
在其離去之後,安嘉佑一臉不自然的詢問着自己媽媽:“安南,是不是我今天做錯了事情啊。”
安南輕揉着他的柔軟的黑髮,笑着說道:“沒有,Jesse叔叔估計是心情不好,隨便他吧。”
回到房間的Jesse把自己全身的重量狠狠的拋在了柔軟的大牀之中,腦袋裡一片混亂,腦海之中不斷浮現的場面那兩人相視而笑的畫面,是那樣的和諧,讓他毫無插足的可能。
真的是已經晚了嗎?真的是沒有了可能嗎?
如果連着唯一的堅持和喜歡都沒有了,他的未來又該何去何從?
這一晚,少了有心之人的破壞,林慕白吃的飽飽的,也睡得美美的。
當然,安南第二天肯定是在全身疲憊之中醒來,憤憤不甘心的瞪着房間裡一身風清氣爽的男人:“混蛋,混蛋,這傢伙肯定是採陰補陽的妖怪。”不然她爲什麼這麼累,而這個傢伙如此的神采奕奕。
原本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注意到牀上小女人的醒來,迅速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過來,一臉的寵溺:“媳婦,你醒了啊。”
“哼哼。”安南故意不搭理他,把頭扭向另一方。
牀前的男人笑着用手把她的頭掰正,讓其眼前和自己直視,繼續笑着說道:“媳婦,我知道昨晚是我把你累到了,對不起,我這不是遇到你就沒有辦法自控嗎?”
本來心中只有一點點憤怒的安南,這一下是徹底炸毛了,這混蛋是什麼意思,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嗎?很好,非常好。
漂亮的眼睛犀利的落在男人的俊美臉上,安南突然笑的無比燦爛起來,笑的他面前的男人,很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同時心底涌出一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