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底,是秦露十五歲的時候,也是她少女初長成,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再次出現在我生命中的,也許是那麼多年來我忽視了。原來十幾年前,鄰居小妹妹長那麼大了。
南方地區陰雨地方多,所以平房和磚砌房做成的四合院是非常多的,大多是一進房,其實她們家可以做二進房的,卻是一步步的拖延。
門口還有幾顆荔枝龍眼樹,一顆在左邊,一顆在右邊。
門前還有幾顆金銀樹,可以當牆來用,金銀樹開花的時候周圍十幾米都聞到香氣,只要扦插一根就可以活下來,而且樹根可以當涼水用,樹葉煮水還可以治療皮膚病。
我家以前就存在一模一樣的,長得很茂密,後來是因爲做一個院子,就把金銀花樹全部去除,蓋上了圍牆。
在17年的時候真的發生好多事,也是遠房表妹車禍去世,也是再次給這個家沉重的打擊。
也是那年我失戀了,可能是單相思之中無法鼓起勇氣去表白,一個曾經把爲傷得很深很深的女人。
也是嘉敏後來見到我說“葉文,你能叫我小姐姐就可以了,不要叫我靚女。”其實,我叫你靚女,你就不明白我對你的心嗎?
也是一次的暗自交火後,我再也無法面對嘉敏,是做了虧心事的,但也無所畏懼。
得不到的時候,就在後面嚼舌根,這種操作,她還是學會了。
嘉敏是我妹妹的同事,幾次見面,又幾次有趣的對話。只是我當時並不知道,她是屬於很隨意的女人,就是稍微見到男的就要跟了。
不是戀人,就轉變成仇人。過程中是無法測定的,若是那時候淡定一些就好了,不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開始。
嘉敏這個人不是很好看,但她內心的對金錢的渴望是不會減少的,也就是享受着某種遊戲的刺激,由於年紀還小被家裡人訓斥,逃命到這裡來躲避。
也許是那年,我在事業還處於迷茫期。言多必失,也是遭到了管理層的漠視,無奈辭職。
也許是那年,發生了好多不順的事,也是我的多管閒事,深陷泥潭不能自拔。
樓頂上有一個茶亭,是葉文自己去裝修的,也許就是待着沒事幹,就到街上的建築公司找到材料,再讓建築公司人送回來,再請兩三個打工的去樓頂裝修。爲了製作那個木製作的涼亭,葉文先固定地板,再往木板下釘子,再固定住柱子,修補屋頂,最後往木頭加上綠葉和白色的花朵,也是顯得比較西方化的。
最後再配一張桌子,幾個茶杯,用電燒開水,泡茶,再看樓下的人生百味。
葉文每天最喜歡待在那裡煮茶,順便計劃着一天要做的事情以及來年的事。
樓下就是鄰居家的小平房,就是有着漏水的詬病的房間,鄰居那師奶老是說她家小媳婦半夜被雨水淋得多難受,下大雨要撐着雨傘過夜。
但是她家並不窮,在城裡買了房子,一萬多一平米都買得起。以後幾年的事,等下再徐徐道來。
她在帶最小的弟弟,可能是爸媽上班沒時間,所以這任務就是她的了。
天藍色的外套還有保暖褲配置小棉鞋,我那時候想轉移目光,卻是一步步的觀察,因爲那是少女的氣息無法抑制。
也是後來比我小一歲的人說:“她才十幾歲年齡。你真的瘋了,你和她之間不可能的,還是想想其他人吧。”
於是,如果不是那小推車,她坐着小推車不停的轉來轉去,她那雙腿一蹬,就立馬以弧度的方向轉動,也是命運讓她擡頭環顧四周的眼睛。
也是她那心理總是要接受不了少女的蛻變,也是新鮮感。
我是在想:“帶小孩?多少歲了,居然還玩小推車,那是3歲兒童玩的。天藍色棉襖,還有黑色的保暖褲,真夠潮流的。奇怪,這種穿着給我帶來的感覺如此奇妙,我不能看她。”
小時候她的遊戲是看豬,長大以後,她的弟弟各種玩具,也是她嘗試着蹬,這次她還是蹬到朝我這邊的方向,她那雙眼睛看向了我,也是突然觸電一樣,感覺就是扎進了湖底,膽怯和臉皮薄的性格立馬浮現。
“這個大哥哥是誰啊,怎麼老是坐樓頂,都年近三十了,還不下去幫忙幹活。”
也許,她真的很在乎我那時候說她幼稚的事,或許看到這一幕下的定論過早,其實女孩一輩子都可以不用長大,而男孩不同,必須有擔當有責任。
她還是飛快的躲進去四合院中青磚砌成的廚房去了,鄰居師奶最疼的孫女,那時候叫她進去拿好吃的小吃的。
也是後來幾天之內發生的事,葉文和秦露之間的恩怨就此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