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給我煉的血丹呢!”天霸急忙追了一句。
“給你,按照你說的,血丹煉成了三顆,其中一顆小靈服了,還有一顆又分成了三顆小的,剩下一大三小,總共四顆血丹!”白菊花丟下一個白色的瓶子,頭也不會的走了。
“來了,師傅等等我!”天小靈應了一聲,歡快的跳下牀,臨走給了天霸一個加油的小手勢。
還是自己的姑娘跟爹親,天霸拿着血丹的瓶子,腆着肚子樂呵,可隨即又感到有些沮喪。
“我怎麼有種被套路的感覺啊!”
寢宮之外,天小靈笑嘻嘻的挽着白菊花的胳膊:“師傅,爸爸服藥的時候,我一直在邊上伺候,根本沒有服多少靈藥啊。
還有四品的靈藥服用之後,身體上肯定有異香數月不消,爹爹的身上除了妹妹的尿味,我什麼也沒聞到!”
“我哄他的!”白菊花傲嬌的不行。
“啊!”天小靈驚訝壞了,眼中滿是崇拜的小星星,在她的印象裡,父親天霸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師傅,你好厲害哦!”
白菊花嘴角噙起一絲微笑,美麗的大眼睛裡掩飾不住的得意!
白菊花離開不久,躡手躡腳的黃珊珊溜了進來,被天霸逮個正着。
“啪,”的一聲脆響,黃珊珊捂着翹臀,委屈極了:“嗚嗚,你沒良心,我給你生了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兒,還伺候了一個月,你竟然打我,嗚嗚,我好可憐啊!”
天霸一臉的黑線:“你嚎什麼嚎,自己跑了,把孩子丟下,有你這麼當孃的嗎?
還有你確定你是在照顧病人,不是再拿我當死人!”
“哪有!”黃珊珊神情扭捏:“你突然動了,人家一時給嚇壞了,忘了寶寶!”
“對了,寶寶呢!”黃珊珊終於想起了寶貝女兒,立馬從軟塌上抱起瞌睡的小傢伙,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
“我可憐的孩子啊,誰讓你是個女孩呢,你爹喜歡男孩,不喜歡女孩,你的哥哥都有果子打基礎,你就沒有,嗚嗚,都是媽媽沒用,我可憐的孩子啊!”
“夠了!”天霸氣的大吼,腦門青筋直跳,他就知道黃珊珊不是個省油的燈,沒想到剛抱起孩子就開始挑撥父女關係。
“我還不如昏迷不醒呢,醒來之後,就沒碰到一個省心的!”天霸氣呼呼的嘟囔了一句,掏出了還沒捂熱乎的瓶子。
當着黃珊珊的面,倒出一個最大的血丹,甜香的氣味瞬間溢滿宮殿,順着窗戶的縫隙盪漾開來,整個皇宮,甚至半個巨人城都能聞到一股香澈心扉的味道。
皇宮的客房區,黃天,黃虎猛的衝出房間,對視一眼,直奔天霸的寢宮。
同一時間,門窗聲砰砰亂響,天叔一行,獸老,火龍克里克,全都衝出房間,看向天霸寢宮的方向。
“這,這煉成靈藥就有這麼大的香味!”天霸被突然的變化搞的有些發矇。
黃珊珊欣喜的搶過血丹,拿在手裡仔細打量:“陛下原來已經煉成靈藥了啊!
你難道不知道,果子的味道並不大,煉成靈藥之後,只要達到五品之上,藥香就越濃,據說三品的靈藥,一個行省都能聞到呢!
這香味,這顆靈藥絕對超過了五品,沒準是四品的呢!”
“我去,上當了!”天霸的眼睛睜的老大,終日打雁那裡想到反被雁啄了眼。
這時候天霸哪裡還能不明白,自己被白菊花給忽悠了,偏偏他還不能聲張,氣的肝疼!
“砰砰,”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交手的聲音,天霸的心裡一緊,“壞了”一把搶過黃珊珊手裡的血丹,塞進妞妞的嘴裡!
可憐的妞妞睜着無辜的大眼睛,任誰被嘴裡塞進一個東西都不會開心,張開小嘴想哭,“咕嚕,”血丹化成一股香甜的液體流進小肚子。
“砸吧,砸吧,”嘴巴,好好吃,開心的“咯咯,”笑了起來。
“砰,”的一聲,寢殿的大門炸開,火龍克里克正和黃家的太上長老黃虎交手,獸老攔住了黃家主黃天。
天家一行人站在邊上,沒有插手,也沒有阻攔,只是站在那裡精神力涌出盯着寢宮四下查看,最後都落在了小公主妞妞身上。。
“夠了,都住手,你們這是幹什麼?”天霸眼中閃過一絲陰霾,起身護在黃珊珊和孩子身前。
如淵似海的威壓蓬勃而出,白金強者的實力加上白金法王的精神力,竟然不比黃虎這個鑽石強者差多少。
“你,你竟然晉升白金了,你纔多大!”正在和火龍克里克交手的黃虎大吃一驚,立刻後退停手。
他有一種預感似乎晉升白金的天霸,有和他一拼之力,加上邊上的火龍克里克,他還真抵擋不住,尤其是邊上的天叔等人虎視眈眈。
天叔也是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天霸竟然成長的這麼快,準白金就能抗拒他們兩位鑽石強者的攻擊,現在晉升白金強者,還是戰士,法師,雙雙晉升白金,實力有多強難以想象。
他暗暗有點後悔,剛纔對突然出現的靈藥產生一絲貪婪,沒有出手阻攔住黃家衆人,畢竟四品的靈藥太珍貴了。
天叔身影一閃,站在了火龍克里克一側,怒視黃虎:“天霸是我們天家的嫡子,豈容你們在這裡放肆,還不退下!”
黃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嘲弄,沒有搭理天叔,而是盯着天霸身後的黃珊珊:“珊珊,爲父的交代你都當做耳邊風了麼?黃家從小寵着你長大,何曾受過一絲委屈,你就這樣報答?”
黃珊珊聞言身體巨震,“噗通,”一聲抱着孩子竟然跪倒在軟塌之上,神情淒涼,彷彿悲痛欲絕。
“爹,女兒不孝,是天霸直接把果子給妞妞服下了,我來不急阻攔!”
天霸眉梢輕輕一跳,心中埋汰不已:“大爺的,現在女人都這麼厲害了,你丫的全都推到我身上,我給妞妞服藥的時候,你還一臉的興奮,哪裡有一絲絲的阻攔!
而且,你演戲也演的投入一點吧,要跪你跪在地上,你竟然跪在軟塌上,更可氣的,還是跪在一個枕頭之上。
這個枕頭剛纔明明在牀頭,你丫的什麼時候移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