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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拜月教的那個女教主卻是絲毫不懼,手指一點,周圍無數的蛇蟲毒物便如雨般撲了過來。
很快,李孟凡騰起的身軀就猶如一隻獵鷹瞬間掠到祭壇旁邊,他手指探出,已然點住了拜月教主頸側的血脈。
“陛下!”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落下的那一瞬間,暗夜裡卻響起了一個不急不緩的聲音。
李孟凡長笑一聲,手上卻是片刻不停,手指微一用力,便掐斷了拜月教那個女教主纖細的脖子。那一瞬間,溫熱的血如噴泉一般****了他的手,他背對着我們的背影,一時間竟然變得殺氣瀰漫。
“徐福,你也是來助我長生的麼?”李孟凡郎聲大笑,單手托住拜月教女教主的屍身,站在高高的祭壇上面。
他的話音剛落,我們四周就響起了詭異的“咔咔”聲。
衆人回頭一看,才發現四周的湖水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着冰,而在不遠處,一個人影正在快速的靠近着。那個人影,赫然正是悶油瓶小哥。
“陛下,您我相爭相鬥已經多年。徐福斗膽發問,哪一次您勝過我?”悶油瓶小哥依舊沒有張嘴,但是他身上卻發出了一個極爲沙啞的聲音。這個聲音和之前那個小孩的聲音不同,這一次的聲音已經變得極爲成熟,感覺像是一箇中年人的聲音。
話音未落,一直趴在悶油瓶小哥背後的那個嬰兒就突然爬到了小哥的頭上,然後盯着李孟凡微笑,眼睛裡充滿了嘲諷。
看見那個嬰兒如此表情,李孟凡陡然覺得有什麼不對,他想回頭,卻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在一瞬間不能動彈了。
隨即,我們衆人看到了極其詭異的景,在李孟凡身後的黑夜裡,先前那一隻被他剖爲兩半的蠱王,竟然又重新複合了。
巨大的蠱王呼嘯而來,衝向祭壇上的李孟凡,後者身上沾染的鮮血似乎刺激得它發了狂,不管不顧的要將祭壇上所有人都吞噬下去。
眨眼之後,李孟凡已經完全被那隻巨大的蠱王包裹了起來,我們甚至能夠清晰的聽見骨頭斷裂的“咔咔”聲。不多時,那隻巨大的蠱王就恢復了平靜,然後就地一躍,就要再次進入石鼎。
“呼!”
看見李孟凡被瞬間制服,那個嬰兒竟然像是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然後獨眼一轉,將視線看向了我們。
“很好,你們可真是聽話,竟然全都來了。”他表情似笑非笑,說出的話語古怪之際。
“兄弟們,抄傢伙,****丫的!”衆多夥計發了狠,立即端起了步槍。
“沒用的!”那個嬰兒冷笑着說話,然後雙手雙腳在悶油瓶小哥的頭上一蹬,就躥出去老遠。而悶油瓶小哥的身軀卻彷彿受到了巨力,直接朝着我們這邊飛了過來。
衆多夥計生怕胡亂開槍擊中悶油瓶小哥,於是紛紛收槍,然後抱團將小哥的身軀接住,放置在了小艇上面。
正在此時,原本已經結冰的聖湖湖面突然憑空起了漩渦,四周的冰塊紛紛破碎,我們還來不及反應,小艇就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吸力,竟然有了即將下沉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