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爲何潛入我天家,有何目的!”
就在惡鬼熔爐的邪異空間裡,那天海青大驚失色,歇斯底里的狂吼起來。眼神裡含帶着無比的恐怖與失意。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土財主”竟然是一個高手!
“這像是一個廣闊無比的黑暗世界。看我如何破開!”他手運靈氣,一步踏出,有着翻江倒海之勢,兇狠的力量向着無邊的黑暗世界延伸出去,最後不見蹤影。
可憐的天海青依舊不知自己的靈魂已經被抽取了。他還以爲自己被一個神秘高手,帶到了一種類似監獄的地方,禁錮他。他以爲破開了,就沒事了。
“你是無法逃脫這裡的!說,你天家,背後掌勢的是誰!對岳家有何深仇大恨!”
一張人臉匯聚在天海青跟前。
正是那剛剛的“土財主”嶽玄。現在的嶽玄,已經完全展開了氣勢,那混沌之氣,蘊含着無比的殺機,與狂霸之氣。
轟隆!一股氣勢撞擊在天海青的膝蓋上,他一下子跪了下來。
那張臉,已經開始扭曲起來,再度大嚎,“你究竟是誰!我天家人,死也不會說的!”
“好一隻天家走狗,你以爲你不說,本座就不知道了嗎?”嶽玄一怒,大手拿捏下,掐出法訣。
就在下一刻,就出現了讓天海青永生難忘的一幕。
就在自己跟前,惡鬼至尊驀然間出現,五隻猙獰頭顱已變換成傀鬼模式。一道紫色精光射出,精光中蘊含着無盡的傀鬼符籙,一下子覆蓋在天海青整個靈魂軀體之上。
九隻神通境,甚至超越神通境的存在都被嶽玄一下子煉成傀鬼,更何況是這小小的境。
煉化天海青,完全沒有壓力。
“拜見主人!天海青願爲主人,效犬馬之勞。”
天海青很快就被完全煉化,在一片漆黑的獨立空間裡,他就此匍匐拜倒在嶽玄這張臉跟前。
旋即,嶽玄將靈識從丹田中收回。他睜開眼,很是滿意的點點頭,一道滿是符籙氣流從口中噴出,再度飛流進天海青的體內。
天海青的靈魂與,再度磨合在一起。
可是與之前不同的是,這個靈魂已經不會算計,沒有了智慧,只是一尊唯命是從的傀儡。
“說!背後掌勢的人,爲誰!”嶽玄大喝。
他已經依靠涅元之力完全封閉了這小院,無論他吼得有多麼大聲,都沒人可以聽見。
“報告主人,此等機密爲由天家家主才知道。”
“家主姓甚名誰,現在在何處?”嶽玄的目光閃爍起來。
天海青不敢擡頭,依舊匍匐拜倒在地上,“家主名爲天坤,今日午時,就會親自送金塔中的男女前往帝域,送進皇宮。主人神通蓋世,現在就去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吧。”
“哼!我也想。不過這樣太過打草驚蛇,你助我混進主場。待岳家男女老少全部出來,確認安然無恙後,本座會直接出手!”嶽玄狂怒起來,他看着天,日頭已經掛高,正是正午時分。
“主人足智多謀!那就委屈主人跟着小奴走吧。”天海青躬身屈膝,十分恭敬。
“無妨,帶路。”嶽玄揮揮手。
這天家佔領岳家之後,似乎還擴充了不少地。比如這兩座金塔所坐落的巨大廣場,都是新修建的。比起原來岳家的小廣場要大了百倍不止。
這讓嶽玄不得不懷疑這個天家背後的勢力。
“究竟是那股勢力支撐天家?可惡,這個該死的金堂竟然背叛了我。真當我死了不成?”
嶽玄現在很是憤怒,在天海青的帶領下,一路上他很痛苦的收斂着氣勢,生怕打草驚蛇。他真的很想把天家的每一個人,都捏死!
“主人,廣場到了。”天海青傳音,指着一個寬闊的大門,大門穿過去,便是兩座金塔出入的廣場。
嶽玄遠遠的透着內門看過去,就看見兩座閃着光芒像兩個魁梧巨人一般金塔,聳立在廣場上。
能在短短一夜建立好金塔,這必定是神通境移山填海之力,否則根本不可能完成。
“不過這兩座金塔,好像有點奇怪啊。”嶽玄遠看還不覺得,如今離得近了,反而覺得金塔裡,有着妖異的氣息。
“多加小心。”狂老沒有多說一句話,暗中提醒道。似乎也察覺這兩座金塔有問題。
這座門前,現在已是來來往往的天家人,都在籌備着要將岳家衆部送入皇宮的工作。在海天青的帶領下,嶽玄很快的就秘密的潛入到了大廣場的深處。
近距離的站在金塔之下,等待着岳家人出來,同時也在暗中醞釀着力量,將一切一切的人,滅殺。
“天海青,你身後的這是什麼人!如何來到如此近的距離,這一次護送絕不容許有任何差池!”一個刀疤臉,滿身膘肥的漢子一步步的走過來,厲聲大喝。
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顯然就是這一次主事的侍衛長。
嶽玄低頭不語,可心意已經與天海青相連,他要天海青說什麼,他就說什麼。
“報告方爺。方爺莫見怪,這不過只是一個土財主家的兒子,沒見過什麼世面。小弟帶他來瞧瞧我們天家額金塔。”
“大膽!竟敢帶外人來”這天方的話還沒說完,立刻天海青手中變出的兩百萬元元票給堵住了嘴。這兩百萬元正是嶽玄剛剛賄賂天海青的兩百萬。
只見天海青低聲喃喃:“方爺,這小子傻里傻氣怪有錢的,有錢賺,何樂而不爲。況且小弟已經查探過了,此人絕對沒有什麼威脅。”
“也好!就讓這小子,見識見識我天家的威風!”天方也不多說什麼,點點頭,若無其事的收回這些錢,走開了。
轟隆隆
就在此時,兩座金塔同時打開了門。
“快點走!你們以爲你們是誰!”
“你們以爲你們還是以前的岳家了嗎?不要在反抗了!”
“哼!”
啪!
啪!
一個個高大魁梧的侍衛先從金塔裡走了出來,滿臉猙獰的用鞭子抽打着,他抽打在原來岳家一個聚靈期的侍衛身上。一遍遍抽打,鮮血一次次飛濺,不過這些侍衛毫不在意,他們抹去臉上的血漬,繼續享受着抽打的快樂。
“老太婆!別磨磨蹭蹭!快點!”有一個穿着刻着‘天’字的侍衛暴怒一聲,一腳將一個皮膚枯黃瘦削的老嫗踢倒在地。
“奶奶”嶽玄怒了。這是自己的奶奶李秋水啊!
無數身着白衣的岳家人從金塔內緩緩走了出來,都在微微啜泣着,但還有一些硬骨頭,死死的咬着牙,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啪!
啪!
又是幾聲鞭響,終於,兩座金塔裡的岳家人已經全部被帶了出來。
正如傳說中的那樣,一座金塔裡全部關着女人,一座金塔裡關着男人。而從金塔裡出來的岳家人,男歸男,女歸女,分別裝進兩個巨大的精鐵囚車裡。
岳家的所有人,幾乎都已經變得人模鬼樣。當嶽玄兩隻眼睛火紅起來,當一片血絲在眼球裡散開,當他看見自己的嶽凡,嶽研,嶽聿兒
嶽玄的眼睛裡閃爍出的寒芒,一股混沌之氣微微一震,殺氣頓時橫生。
“天家人!好一個天!你們當真以爲你們是天了嗎!如果你們是天,今天我嶽玄,就要滅天!”
嶽玄的聲音隨着他的身體和無窮的混沌之氣擴散開來。
崩!
此刻,整片天好像都塌了,滾滾的怒意宛如火山爆發一樣,整個廣場都震動起來。
嶽玄與天海青一下子騰空而起,四周一大片一大片的侍衛被這股蠻橫的殺意震得直接鮮血狂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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