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再敢小覷這個少年,尤其是此時的黃姑娘對他另眼相待了。
這是一根攪屎棍,說的好聽一點就是鮎魚效應。來到這裡把這潭水攪渾。
黑濤此時徹底傻眼了,這個少年的修爲絕對在他之上。而且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兒啊,一個少年的身上還有一件一件寶鎧,那應該是一件絕世的寶貝,看來他的家族應該是一個一世的家族,也不會比風家和雨家差,否則他也絕不會來這個地方當做出頭鳥。
可惜那幾把槍不夠犀利,卻打出tnd子彈全被扔了回去傷到了自己。
“既然各位沒有意見,那這個座位就是我們黃家的嘍!”吳凡說完了這句話,恭恭敬敬地坐在了黃景瑜的旁邊。
此時黃姑娘已經是騎虎難下,既然這小子已經把這個位置幫自己家族爭取來了,那就坐在這兒別動了,生死各安天命吧。
本來剩下幾個家族的人還不服,想要上去教訓這個少年,沒想到風不休和雨紛紛兩大高手,都被他輕鬆地給錯了銳氣,自己在上去挑釁這個少年只能自取其辱,讓他折騰去吧,等一會兒風家和雨家的老大過來再收拾他。
這個少年確實有一定的修爲,但是他今天惹了衆怒,便很難從這裡出去了,即便自己不動手,也肯定有人要收拾他,就算是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大家羣起而攻之他也是躲不了的,就算他有寶凱護身,也可以用其他的手段把他的行爲廢掉,甚至殺掉他。
每個家族都是這種想法,每個人都不想再招惹這個少年。
“各位兄弟姐妹,各位老少爺們兒,ladiesandgentlemen,遊戲尚未結束,大家請踊躍參加呀,我在這裡站得腿都酸了。”吳凡站在桌子上,向4周抱拳,一個一個的拜了過去,並沒有人理會他,沒有人感動他,也沒有人主動跟他示好,沒有人想跟他拉上任何關係,因爲那樣做的話,會徹底得罪風家和雨家兩大家族的,今天這塊兒蛋糕如何分配,還得看那兩大家族的眼色,所以所有人都已經默認了這個規矩,所有人都以爲這個少年早晚得折騰死。
“諸位諸位實在不好意思,在下還得去趟洗手間,要不要來兩個人到洗手間給我把風?”吳凡向周圍看了一圈兒,沒有人再理會他。
這是要逃跑的節奏了。雖然衆人感覺到有一點惋惜,這個少年雖然早晚都得死,但並沒有死在這裡,被他們親眼看到。
但是也沒有人願意去盯着這個少年,因爲他們感覺到這個少年是一個刺蝟。粘上了手就會被刺到,而且刺的很疼,甚至可以造成無法復原的傷痛。
風老二和雨紛紛就是前例,所以衆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大搖大擺的向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
他還能回來嗎?黃景瑜的心中打起了鼓。
多半是不回來了,得罪了這樣兩大家族的人,往往都是死路一條。明知道死路一條,還不趁早逃跑,除非他的腦袋進水了,所以這個少年99%會逃跑的。
不過黃姑娘並沒有放棄希望,因爲他對自己的姿色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信心,雖然那個少年的眼睛從來沒在他的臉上停留過一秒鐘,但他希望是那個少年在用欲擒故縱之計。
大門開了,三個人走了進來,談笑風生。
風家的老大風不停,雨家的老大雨過天,雷家的老大雷政富。
衆人更加的意外,這三大家族的漲價怎麼可能站在一起,同時進入一個大門。
王不見王,各大家族的掌門人會在不同的時段,默契地錯開他們進入的頻率,此時他們竟然大搖大擺的,談笑風生的走了進來,怎麼能不讓人奇怪呢?
“哦?黃姑娘,你這是在爲老夫佔座位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多謝你了。”雷政富哈哈大笑的說道,從進門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黃姑娘的身上,他是一個五官端正的彪形大漢,1米80左右也不算太彪,身材極爲勻稱,並不是說他的身材很好,而是所有的地方都很粗大,粗壯的十分協調,粗壯的大腿,粗壯的胳膊,粗壯的身軀,連他的脖子都很粗,說話的語調都是粗獷豪放的,尤若雷霆一般嗡嗡作響。
“雷大哥,很抱歉,這個位置我也不知道是我爲誰站的,你知道坐在針氈上的滋味嗎?但是這個座位我不得不坐,即便扎屁股也得坐,坐在這裡會受傷,但不做在這裡有可能失去了生命!”黃景瑜搖頭嘆息道,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哦?這話說着很奇怪呀,龍都大街之後,天下江湖勢力,風雨雷三分,莫非還有什麼不知名的天大的勢力不成?難道你坐在那裡就不會死嗎?”這已經是極端赤luo的威脅了,雷政富的兇光畢露,他是想得到這個女人的,但他不會爲了女人而耽誤他自己的任何事情。
如果在他的去完成的事情和一個女人生命中間,他會毫不猶猶豫地選擇做他自己的事情而殺掉那個女人。
雷政富成功的秘訣就是無情,有一次龍都的行動,爲了防止消息泄露,他甚至親手殺掉了他的遠房的親侄子。如果有人可以用武林盟主的帽子換他兒子的性命,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我想你們不會這樣做的,因爲你們殺了我之後,你們也難免一死,我並非在這裡危言聳聽,我只是陳述事實罷了,要不您現在就動手,我絕對坐在這裡引頸就戮,不會眨一眨眼睛。”黃景瑜笑了,臉上是那樣的淡然,此時他的美麗展現出來,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樣,燦爛奪目,讓人終身難忘的那種。
“大家坐!”風不停找到了一張小桌子,坐在了旁邊,那是爲末流勢力安排的座位,她竟然主動的坐在了上面。
雨過天和雷政富也沒有言語,找到了邊角上的座位坐下了。
他們竟然主動的坐在了邊角的座位上,各大勢力的人感到萬分的驚訝,不過想一想也就釋然了,他們要的是名頭,並不是那座位,他們坐在哪裡面不要緊,他們的座位永遠都是主位,即便他們坐在牆角,一些會以他們爲中心的,不出所料,很多小的勢力迅速地挪動了桌椅,他們幾個人的位置再次形成了三個小小的中心。
此時黃姑娘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似乎自己的屁股底下沒有那麼刺痛了。方纔她說的話啊,有三分是使詐的,不知道能不能瞞得過風家老大和雨家的老大。此時他靠中間的座位已經變成了邊角的座位,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三個真正的家主,等待着他們說話。
那個少年走了嗎?如果萬一他回來的話。事態又會如何發展呢?
黃景瑜突然很擔心起來,心中既希望那個少年回來,又不希望那個少年回來,這種矛盾的心理第1次古怪的出現在她的身上,究竟哪裡不對勁呢?這是他有生以來第1次這樣莫名的關注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