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好說,別這麼激動,醫生都說了不能激動!”何教授見老婆又激動的生氣起來在一旁看得心驚膽顫。
何媽媽對丈夫的勸告不管不顧:“沒什麼好說的,當初我女兒說離婚你們覺得她恢復記憶後會後悔,現在她清醒了和你兒子過了一段時間還是想離婚就證明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何媽媽斬釘截鐵的判斷道。
秦國立夫婦誰都沒想到兒子這次會幹出這種混賬事,氣急敗壞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除了找兒子問清楚,他們連爲兒子開脫罪名的法子都沒有。
“馨姐,你先別激動,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們還是弄清楚再從長計議,以純呢?我們和她談談吧!”秦夫人賠笑勸道。
何媽媽板着臉冷嘲熱諷:“誤會?哼,就你們兒子破事特別多,你們要怎麼查是你們的事,我們家的態度就是我女兒的態度,離婚,甭商量!”她一字一句不容商量,不容質疑。
秦國立夫婦還想說什麼,可是顧及着親家母的身體,在接收到何教授的擠眉弄眼的眼色後,不敢再說什麼,直接灰溜溜的走出病房。
何教授安撫後妻子後尾隨出來,朝二人嘆道:“老秦,我看這次不像是誤會,這次阿毅是踩在他岳母的底線上了,或許,以純和阿毅本身就沒有當夫妻的緣分,是我們兩家都強求了。”
“老何,你別這麼說,我會查清楚的,我們都冷靜冷靜,別太草率的做出判斷。”秦國立神色凝重的道。
何教授沒有再說什麼,搖頭嘆氣的回病房關上門。
秦國立看着眼前緊閉的房門,一想起剛剛聽到的話,他氣得臉色鐵青。
“老公,這可怎麼辦啊?”秦夫人這下子也急壞了,怎麼好端端的又整出一樁和季雪有關的事頭出來!
“還能怎麼辦,趕緊找你兒子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秦國立青着臉喝斥道。
別墅
叮咚!
叮咚!
叮咚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不斷傳進屋內。
屋裡酒氣滔天!
有人歪躺在沙發上醉得東倒西歪。
地上全是被喝空的酒瓶,在光潔的地板凌凌散散的歪扭着。
從昨晚凌晨半夜回來,他就猛罐自己,一瓶挨着一瓶的猛喝,醉到不醒人事了才消停。
門鈴響了十來聲,秦毅緊閉的眉毛才微微蹙了蹙。
被吵醒的他動了動手指頭,微微眼開眼,眼瞳已經被酒精薰得通紅通紅。
一睜開眼,他只覺得天眩地轉,頭昏腦漲的難受極了。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撫着迸烈的腦袋摸向茶几上的手機,無力的用指尖在觸屏上滑了一下後接聽,聲音沙啞無力:“哪位?”
耳邊那頭出現暴跳如雷的聲音:“開門,我是你爸!”
秦毅只覺得全身像被石頭壓着似的起不來,沒什麼力氣的說:“密碼是**,自己開。”
說罷,他便直接把手機掛了,眼一閉,又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