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把整瓶酸奶倒在狗糧上面,第一次和狗說人話:“吃吧,你不吃,我老婆知道的話可要心疼了。”
說完,他起身離開。
小羅比看看秦毅遠去的身影,再看着眼前的晚餐,湊前聞聞熟悉的味道伸出舌頭舔舔,到底是餓了,這才一口一口的吃起來。
秦毅站在樓道處,探頭看了一眼已經乖乖吃晚餐的小狗笑了笑,這才放心的上樓進了臥室。
何以純身體虛弱得利害,被折騰了幾個小時後這下睡得挺沉,秦毅掀開被子側躺,用手撐着腦袋只盯着她的睡顏看。
這張臉明明比不上季雪美豔,可是越看卻越有不一樣的耐人尋味,胖嘟嘟的臉睡着的時候真像個嬰兒,哪像是結婚的女人,根本還是個孩子似的。
秦毅看着看着,手挪到她緊蹙的眉毛略略撫平,再挪到她的嘴角向上拉扯,使她的表情露出微笑的弧度,再挪到她小巧的鼻子,惡劣的將鼻子略略推高。
頓時,他被何以純的豬八戒形象逗得不禁失笑出聲,像個頑皮的孩子,何以純睡得昏沉,秦毅幾次惡作劇戲弄都沒把她擾醒。
今晚,秦毅像是從29歲回到19歲,劣性的拿起手機把何以純的各種醜態拍下來,樂而不疲的做着平常不屑的幼稚行爲。
秦毅戲弄得差不多了把手機移開,又一次更換冰袋後再把漸冷的熱水袋重新加熱一遍,再把更換下來的冰袋拿到樓下的冰箱冷藏。做完這些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也數不清是他第幾次更換熱水袋了。
睏意漸重,他卻沒有去睡,而是堅持每隔15分鐘的更換一次冰袋,實在困了他就睡一會兒,可到底心裡掂記着事,沒一會兒就強迫自己神智清醒的給妻子換冰袋。
一番折騰下來,秦毅根本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第二天,下了一夜雨水的天氣恢復晴空萬里。
王姨早早起牀,輕手輕腳的推門進去準備把秦毅更換下來的冰袋拿到冰箱冷凍,卻沒想到一進屋看到的是少爺頂着黑眼圈爲少奶奶更換冰袋的感人畫面。
秦毅打着哈欠,用冰水拍拍自己的臉強制清醒,可到底是累了,頭昏沉昏沉的。
王姨看着心疼,輕聲問:“少爺,你一整晚沒睡啊?”
秦毅累困得直打哈欠,微微點頭。
王姨看着他從小長大,心疼得緊,忙道:“少爺,你睡吧,我已經起來了就交給我吧,別累壞了身子。”
秦毅邊打哈欠邊看了看何以純,對王姨說:“那麻煩你了王姨。”
王姨笑:“哪的話,快去休息吧。”瞧瞧那雙黑眼圈,嘖嘖嘖,真沒想到少爺會爲了少奶奶捨不得睡覺,誰瞧了都會動容。
秦毅點頭站起身。
王姨原以爲他會走出臥室去客房睡覺,畢竟那牀上放了幾個熱水袋,像暖爐一樣燙,若不是情況特殊,一般人哪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