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對你家主人那麼忠誠,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忠心。”在車上劉慎之問着那人,那人卻只是仍然微微一笑,說出了一個最簡單不過的道理。“因爲我的主人很強大,跟着他我就可以得到很多的好處。”“哦,有多強大?”“強大到你不敢想像的地步,等你見了我家主人你就會明白的。不是有那麼句話嗎,‘人往高處走,水往地處流’,還有‘良禽擇木而息’相信劉先生一定明白這些話在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我是劉先生的話,我一定不會選擇與我家主人做對,因爲到現在爲上,任何與我家誰人做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逃的掉,也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承受我家主人帶來的壓力。”“是嗎,聽你這麼說我到是很好奇了,你家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等你見到了,你就會知道了。”
在車上那人是有問必答,態度好的讓人不敢相信,就是黑子都不禁多看了他幾眼。而劉慎之卻似乎是在這幾天裡憋的太悶了,從上車嘴就沒停過,一直在有話沒話的東扯西扯。而現在的張嚴卻沒有劉慎之這麼好的心情了,現在的張嚴拿刀砍人,只是可惜他的面前並沒有人讓他砍,所以這股氣他還得忍着。
整棟樓已經被嚴密的封鎖了,可是到現在爲止,海子他們還沒有發現那個外來者任何的行蹤。這個人就像是突然間消失了一樣,這一點讓張嚴頭疼的很,可是不管他怎麼頭疼這都是現在唯一的線索,必須找到那個外來者。不管負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找到他。這棟樓不高,也就二十八層,每一層有十三個單元,每個單元大或大小,想要在這幾百個房間裡找一個人確實很難,可是在所有監控都開着的情況下,這無疑容易了許多。只要樓道中有人行走,張嚴他們馬上就可以發現,用對講機告訴海子。可是一個多小時後,張嚴和海子沒有絲毫的收穫,這個人真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張嚴狠狠的又捶了下桌子,尖銳的刺痛讓他的衝動消退了不少,理智又重新回來了。“不管負出什麼代價,不管用多少時間,都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張嚴對着對講機大吼着,震的對面的海子耳膜都嗡嗡作響。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外來者很可能是現在唯一的線索,如果讓他溜了的話,那對張嚴他們這邊將會更加的不利。雙方作戰,知已知彼才能打,現在張嚴他們就像是無頭的蒼蠅一般,根本不知道對手的下一步會是什麼,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佈置,只是這麼硬撐着的話,又能撐多久。要想反客爲主,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有勝算。更何況在這個時候,這個外來者的突然出現又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大陰謀?沒有人知道,一切的秘底只有捉到這個外來者後才能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