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他是流氓,還是自己纔是流氓?
周東豹捂着頭,委屈得就跟小女沒什麼區別。不過看到蕭雲飛那不給保準讓他菊花更加燦爛的架式,當下也只能是含/着眼淚的道:“錢,我花了。”
“花了?”
蕭雲飛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道:“三萬塊錢纔多久就花完了?你是怎麼花的?就算拿去叫找/小/姐,一次也才百來塊,三萬塊錢下來,也夠你找上百來個小姐,你竟然這麼快就花完了!”
“——!”
周東豹這下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眼前這混蛋簡直比他還要流氓!
不過,這老實說句,那錢他還真是拿去找/小/姐了幾次小姐,但卻不是全拿去找/小/姐上,畢竟那麼多的兄弟等着他開飯,他這也不能一個人就獨吞呀。
“老子不管,如果不把錢給老子吐出來,老子保準讓你菊花殘又殘,滿錠傷又傷!”蕭雲飛是氣得直嚷嚷了起來。
三萬塊錢。
那可是三萬塊錢呀,是他快一年的工資,也是他這點小命的錢,這混蛋竟然那麼快就花錢了,真是個敗家子!!
周東豹看着那氣得暴跳如雷的蕭雲飛,尤其是蕭雲飛先前那最後的一句話,更是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哭笑不得,他可不認爲蕭雲飛最後那句話說得是假話,如果不將那三萬塊交出來的話,他的菊花可真的要不保了。
想想,周東豹是欲哭無淚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道:“這卡里還有二萬多塊錢,可是我的私房錢,秘密是775858。”
親親我吧我吧?
聽到這話個密碼,蕭雲飛只感覺一陣的噁心,道:“一個大男人用這樣的數字做密碼,也不怕噁心死人!”
說着,蕭雲飛是一把就將周東豹手中的銀行卡給奪了過來,道:“二萬多就二萬多,少的就當是藥費給你治治小菊花。”
“——!”
周東豹此時已是無力吐槽,他發現無論用什麼詞語都已經無法在形象這傢伙的無恥!無力的道:“大哥,這錢也給了,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咦?我這有拿繩子綁着你嗎?你要走就隨便,難道你還想留下來幫我付酒錢呀?”蕭雲飛有些好氣的擡頭看着周東豹說道。
付酒錢?
周東豹這一聽,頓時是一下子就跑沒了影,纔剛不見了私房錢,要是在留下去的話,說不定他連內/褲都會被這傢伙給扒了不可!
“草,看來這傢伙的菊花絕對沒殘,竟然能跑得這麼快!”蕭雲飛看着一下子就衝出酒吧的周東豹,嘴裡立馬是沒好氣的叫罵出聲。
這麼快就聊完了?
柳雪晴看到一下子就跑沒影的周東豹,心中不由感到一陣的好奇,正好是看到剛從衛生間出來的劉小詩,不由上次問道:“小詩你知不知道什麼叫菊花殘?菊花殘爲什麼不能坐椅子?”
呃?
劉小詩這一愣,睜大雙眼的看着柳雪晴,道:“不會吧,你竟然連菊花殘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
看到好姐妹如此大的反應,讓柳雪晴的心裡是更加好奇起來的搖了搖頭,道:“你快告訴我是什麼意思。”
“好,我告訴你,你把伸頭過來。”說着,劉小詩便是在柳雪晴的耳邊細聲的道:“菊花殘就是………”
“現在你知道菊花殘爲什麼不能做椅子了吧?”說完,劉小詩是壞笑的看着俏臉一片通紅的柳雪晴說道。
柳雪晴點了點頭,這下她是完全明白菊花殘的意思是什麼了,臉上那是紅如血滴的點了點頭,早知道是這麼一個意思的話,她剛纔就真沒有必要去問劉小詩,現在可好了,這丫頭的心裡也不知道會怎麼的取笑自己。
這傢伙還真是一個混蛋!
心裡沒好氣的啐了一口,柳雪晴是擡頭拿着眼角狠狠的掃射了蕭雲飛一眼,是恨不得抄起一旁的酒杯就將這混蛋給當場砸死!!
蕭雲飛可沒空去注意柳雪晴這爲了菊花殘不殘是什麼意思的問題而糾結。現在的他拿着那剛敲詐來的銀行卡,那已經是快要流口水了。
看來這敲詐勒索的勾當,來錢還真是快,這以後要是不當保安了,改行去做這一行的話,那也是很不錯的,指不得還能發家致富咧…………
夜晚的江海市一片的燈紅酒綠,就如同是一名少女脫下了清純的裝束,換上黑/絲,外加齊x小短裙與吊帶衫,迎接着夜生活的來臨。
而夜之酒吧一到晚上的時候,生意也會變得十分的好。不爲別的,只因爲如今社會的生活節奏太快,許多人都會選擇在晚上的時候來酒吧這種藏骯納垢的地方放鬆自己,尤其是男人更好像是一名獵人,在尋找着自己的獵物,擺脫着夜晚的孤寂。
不過就算夜之酒吧這晚上的生意很不錯,但是也能看得出坐在酒吧裡的許多客人的臉上都是掛滿着怪奇的神色,目光總是會時不時的看向背投前的那一個身影。
“那傢伙又在上面發神經?”
一個聲音傳來,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依緋紅已經是出現在吧檯裡,一雙美目是看向背投前的那條身影,烈焰般的紅脣是輕吐出聲。
“紅姐,你什麼時候來的?”柳雪晴在看到依緋紅後,不由一愣的連忙打起招呼來。
“不用緊張,我只是來剛好經過隨便進來看看。”依緋紅擺了擺手,將目光從臺上的身影收了回來,道:“那混蛋在臺上“銀”了多久?”
“一個多小時了。”柳雪晴臉看了看臺上的蕭雲飛說道。
“一個多小時?那他就快消停了。”依緋紅嘴裡隨便的說了一聲,道:“你繼續忙你的,給我來杯伏加特就行了。”
“是。”
柳雪晴點了下頭,很快就倒了杯伏加特放在依緋紅的面前,接着便是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而依緋紅的到來,就好像是在羣狼之中扔進了一隻小羔羊,一下子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灼熱的目光,有些甚至是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過對此,依緋紅並沒有去理會,靜靜的坐在吧檯上,一雙美目是看着臺上那條修長的身影,那烈焰般的誘人紅脣輕碰了下酒杯。不得不說這傢伙在某些方面對女人的吸引力還真是十分的大。
那偉岸的身材,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姓/感,不知道能讓多少女人給陷進去。
這傢伙長得也挺有本錢。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傢伙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爲何紅葉的情報網這麼的努力卻依久沒有查探到半點有關於他的以前的資料?
這傢伙的來歷實在是神秘……
想到這的時候,只見臺上的蕭雲飛終於放下了話筒,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便是從臺上跳了下來,徑直的便朝着依緋紅所在的位置上走了過去。
每次看到依緋紅,這女人都會給他一種驚豔的感覺。
尤其是現在那一襲大紅色緊身連體裙胸前的v字型領口開到胸部以下。竟然沒有穿內/衣,裡面完全是真空的,用橡脂乳/貼束縛住兩座乳/峰不讓它們動彈的太過激烈。
裙子緊緊的包裹着那挺翹的臀部,勾勒出一道誘人的弧線,兩條修長的雙腿從裙下延伸而出,腳上穿着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那如同刀鋒般的鞋跟,也不知道能讓多少男人爲之心醉。
真是個姓/感尤物,相信只要是男人看到她,都會有種想要征服的**!
“美女,要請我喝酒嗎?”
蕭雲飛走過去,第一次話便是讓衆人差點沒有當場抓狂得撲上去將這混蛋給暴扁一頓,而更讓衆人抓狂的還是接下來依緋紅的反應。
“沒問題,只要你不在意這杯酒是我喝過的。”說着,依緋紅是將自己先前那杯喝過的伏加特給推了過去,而在杯口上還殘留着一抹紅色的誘人脣印。
“怎麼會了,美女喝過的酒往常都是更香更濃。”說着,蕭雲飛拿起酒杯,還有意無意的正好拿嘴對着那一抹紅色的誘人脣印,一口氣就將酒給吞進了肚子裡。
衆人看到這一幕,那真的是要抓狂了,這等好事怎麼就輪不到他們的頭上!!
依緋紅看到這個樣子,心中那已經是詛罵了起來:該死的混蛋還真的敢喝!更該死的竟然還對着剛纔她喝過的位置來喝,簡直是不可饒恕!!
而這心裡是氣得快要爆炸,但是依緋紅的俏臉上,卻是依久保持着那一股嫵媚之色,紅脣輕啓的道:“上次的事情你應該怎麼謝我?”
“謝你?”
蕭雲飛輕笑一聲,看了看眼前這一個姓/感尤物,嘴角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道:“上次請你看了這麼一場好戲,難道那還不算是謝禮嗎?”
“戲是好戲,不過這最後還不是我幫你收拾道具嗎?”依緋紅的聲音中夾着一絲的幽怨,讓人聽得是有種連骨頭都快要酥麻嬌嗔之意。
不愧是條美女蛇,有這麼幾下子!
暗道一聲,蕭雲飛嘴角上的邪魅笑容是變得更加深了起來,道:“如果讓人知道江海市人人都想征服的美女蛇,竟然對我這麼一個小人物撒嬌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衝上來把我給滅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