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強一呆,忙不迭的答應下來,如今這間房間裡,陰風陣陣,甚至於他都能聽到鬼哭狼嚎的,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但是他有直覺,那就是在這間屋子裡,將要發生一件讓他終生都不能磨滅的事情,索然心裡害怕,但是卻捨不得,否則也許會抱憾終生,不能不說光頭強經歷了許多事情,在仇殺中得到了很敏銳的直覺,而且很識時務,想也不想就將他的手下支了出去,自己卻是留了下來,敬待着事情的發生,究竟會發生什麼
我皺了皺眉頭,望向光頭強,沉吟了一下:“你也出去吧,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光頭強臉色一變,心念連轉,咬了咬牙,滿臉賠笑的朝我道:“大哥,我知道您是行非常事的,或者我留下來會帶給我許多困擾,但是我還是求您讓我留下來,我就是想見識一下,否則我這一輩子都會遺憾的,您放心,不管我看到什麼,就是打死我也不說。”
搖了搖頭,我倒是高看了光頭強一眼,也罷,其實這也不能說是秘密,何況光頭強留下來,也能爲李雪做個證不是,嘿了一聲:“你要是非願意留下來,我也不多說,不過我警告你,這事情要是你弄不好的話,很可能你會惹上大麻煩,說不定連你這家迪廳你都會搭進去的。”
“大哥,你也太小瞧我了,我以前就一無所有,現在雖然算是發達了,但是我還有以前的血性在,我怕什麼。”光頭強雙眼神光連閃,一臉的堅持。
這倒是個人物,本來我因爲他是混混有些瞧不起他,但是現在不這麼看了,做什麼的也有了不起的人物,光頭強就是其中的一個,我點了點頭,讚許的看着他,略一沉吟:“那也好,那就請你給我幫一下忙,你端一盆水,在找一塊繩子來。”
光頭強答應了一聲,轉身一路小跑就出去了,沒過片刻就有跑了回來,端着一個大盆,手裡還拿着一塊繩子,雖然灑了一身的水,但是卻毫不在意,依舊是一臉的興奮,進了屋,將水盆放下,又將繩子交到我手中,才點頭哈腰的笑道:“大哥,您看看還缺點什麼嗎”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站到一邊,光頭強此刻老實的像個小學生,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雙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目光火辣辣的,看得我相當不舒服,不過我也懶得理睬他,深吸了口氣,從懷裡取出一張符紙,輕輕一甩,符紙無風自燃,化作一點灰燼,被我拋進水盆裡,隨着我嘴中輕輕地念咒,水盆起了變化,開始出現模模糊糊的影像,慢慢的越變越清晰,最終定格在張海波的那間房間裡,此時的張海波毫無所覺,正摟着一個女孩子在唱着歌,說真的,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難聽的聲音,和殺豬似地,竟然還自得其樂,偏偏就有人在一旁鼓掌喝彩,我真懷疑那些人是他媽的傻子。
輕哼了一聲,指着水盆裡正在鬼哭狼嚎的張海波道:“李雪,你看一看是不是這個人,是他的話,我就把他叫過來和你對質,只要一切都是他做的,就讓他有他該得到的懲罰。”
“就是他,就是這個畜生,他就是化成灰我也不會認錯的,大哥,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呀。”李雪有些歇斯底里,看到將自己害死的人,已經不能在保持冷靜,一時間房間裡陰風大作,竟然捲起一股股的小旋風,將房間裡的東西卷的四下亂飛,隱隱有黑霧涌動。
我皺了皺眉,咳嗦了一聲:“李雪,先不要激動,準備好了。”
話音落下,我取過繩子,張嘴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繩子上,嘴中唸唸有詞,然後將繩子一拋,就見繩子自行沒入水中,然後套在水中那個張海波的身上,聽見水中的張海波不由得驚異了一聲,我心中一動,一根手指頭深處,在水中張海波的嘴上一點,便封住了他的聲音,免得一會大喊大叫的,引起別人的注意,反而會惹出許多麻煩。
套住張海波之後,我雙手便開始輕輕地倒繩子,一邊倒一邊在心裡唸叨着,卻忽然不知道怎麼着就想起牛羣和馮鞏和說的那個相聲,牛羣說倒呀倒呀就到處一頭驢來,想到好笑處,一時沒忍住,竟然噗嗤一聲笑了,惹的韓濤和李雪不知所以的看着我,我老臉一紅。
而此時,本來喝了些酒,正唱歌唱得起興的張海波,自己彷彿一下子被什麼給套住了,竟然掙扎不開,然後剛想喊叫,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有喊不出聲音,再然後就感覺有什麼拉着自己,讓自己身不由自得朝外面而去,一步一步,無論自己怎麼掙扎也掙扎不掉,一時間心中大駭,想要喊卻喊不出來,想要動彈又被什麼困捆住,只能一步一步的朝一個房間而去,這一刻張海波的一顆心嚇得幾乎要停止跳動了,一張臉變得死灰,雙腿打顫,就素那是自己不邁步,也是被硬拖着走。
雙眼望着那扇門,就感覺裡面有要吞噬自己的怪物一樣,心中驚駭欲死,真的嚇破了膽,一下子沒忍住就尿了出來,尿液順着庫管下滴,雙眼通紅,快要瞪出來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樣詭異那間房間裡有什麼
沒有人告訴他,張海波在心裡哭爹喊娘,要不是被硬拖着,只怕早就跌倒在地爬不起來了,太詭異了,太可怕了,一時間腦海之中浮想翩翩,那房間裡也許有一隻大怪獸,正等着拿自己當點心呢,或者有一隻鬼,正準備拿自己當替身,又或者是外星人,要拿自己做實驗,或者有更多的或者,終於張海波承受不起自己的恐懼,一下子昏死過去。
門被撞開了,隨後張海波就被我拖了進來,韓濤順手將門關上,將門口堵住,而李雪卻是死死的盯着張海波,要不是顧忌我,現在就要衝上去和張海波拼命,哪怕是拼個魂飛魄散,而且李雪有把握現在能殺死張海波,但是卻還是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因爲有我在。
等將張海波拉到面前,我一下子呆住了,這傢伙竟然不爭氣的暈了過去,我很無語,輕哼了一聲,一時間說不出鬱悶,旁邊李雪更是恨恨地咒罵着:“畜生,連條狗都不如,竟然暈了過去,真是個廢物,垃圾,該死的東西”
想想自己竟然死在這種東西手下,李雪就更變得冤枉,一時間陰風鼓動,黑霧潮涌,李雪雙手伸出,就恨不得去掐死張海波,不過終究顧忌我,卻並沒有動彈。
我撓了撓頭,將繩子一丟,該怎麼喚醒張海波呢,不由得吐了口氣,倒是光頭強看出眼色,湊上來兩步:“大哥,這盆水還有用嗎,一澆就醒。”
“沒用了。”我話音才落下,光頭強竟然興奮地兜手端起水,一盆子水就潑在張海波身上,從頭澆到腳,登時將昏死過去的張海波,打了個激靈醒了過來,不過一醒來他看不到李雪,卻看到我們,見十幾個大漢,而且其中一個他也認識,是光頭強,只是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想要開口說話,卻張了張嘴喊不出聲音來,心中又是一沉,卻聽到我沉聲問道:“你是張海波吧”
張海波一呆,嚥了口吐沫,用了的點了點頭,我纔想起還封了他的聲音,心中一動,伸手在他嘴上一點,便聽見張海波一副哭腔的道:“幾位大哥,小弟哪裡得罪幾位大哥了,我賠禮道歉,要不我賠錢,要多少幾位大哥開口。”
這小子雖然嚇破了膽,但是天生滑頭,本能的就開始討價還價,想要擺脫這種危險,而且還轉頭望向光頭強:“強哥,我可沒得罪過你吧,我哪裡做錯了,你儘管開口,我一定賠禮道歉。”
光頭強哼了一聲,臉色不善,竟然絲毫不顧忌他是副市長的兒子,在張海波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腳,啐了一口:“少他媽的廢話,我大哥問你話呢,快老實的回答。”
“誰是你大哥呀,行了,我自己問吧。”我好笑的看了看光頭強,倒是我這樣一說,光頭強顯得很不好意思,摸了摸光頭,傻呵呵的笑了,看上去還有些靦腆。
那張海波一見光頭強這架勢,自然知道誰纔是正主,趕忙望向我,嘴裡慌不迭的答道:“大哥,我是張海波,您說話就是,我絕對不敢隱瞞你。”
張海波很聰明,一點也不傻,雖然膽子小了點,但是很明白,自己很詭異的狀態,證明眼前的我們不是一般人,再看光頭強的態度,就更證明了他的猜測,平時雖然在人面前還耍耍威風,仗着自己是副市長的兒子,也充一個人物,但是這種情況下,張海波卻知道自己需要裝孫子,這些人自己打死也惹不起,絲毫沒有反抗的念頭。
我冷冷的望着張海波,看得他直發毛,片刻之後,我才沉聲道:“你還記得李雪嗎”
李雪張海波一下子愣住了,腦海中拼命的思索着,是不是自己碰了不該碰的女孩,只是一下子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一個叫李雪的女孩,雖然搜腸刮肚的,但是確實沒想起來,當下哭喪着臉望着我:“大哥,我真的想不起來一個叫李雪的女孩子,您直說就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