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正躺在牀上,她的旁邊躺着靳項苳。
靳項苳看着自己的手機,他是一臉笑容,也不知道遇見什麼樣的好事情。
“這一次多虧了有你給我提供這一手資料,才能讓靳乾言在這條陰溝裡面翻船,不然的話,嘖嘖……”
他笑眯眯地看着手機上的記錄,只要想到靳乾言可能出現的暴跳如雷地情況,心中就美滋滋的。
安娜則是有些不安的說道。
“這一次的事情,真的不會有問題嗎?要是他去報警的話,那不會找到我這邊?”
靳項苳很是肯定地搖搖頭,伸手緊緊地攬着安娜,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不要緊張,這一次的事情,那是肯定沒有問題的,即使是他找到你身上,那也是沒有什麼辦法,況且他到時候都是已經變成一個窮鬼了,所以那也是沒有人會理會他的話。”
突然,安娜的電話響起來。
靳項苳看了一眼那個電話,然後看着安娜說道。
“他來的電話。”
安娜有些惶恐的看着靳項苳問道。
“怎麼辦?”
靳項苳渾然不在意的說道。
“這有什麼的啊?直接接通電話啊,他還可以吃了你嗎?反正現在不需要去多想什麼,那個傢伙現在已經算是山窮水盡的了。”
安娜將電話給接通了。
很快,那邊傳來了靳乾言的聲音。
“告訴我,那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啊?”
他到這裡也不得不佩服靳項苳,還真是狡兔三窟,如果不是將找費力,他還真拿不到安娜的聯繫方式。
安娜笑了笑說道。
“那自然是我做的,但是現在你有什麼指教啊?”
靳乾言很是不爽的說道。
“指教,現在有什麼指教啊?我現在恨不得將你給掐死了,現在我只有一句話,你現在住手嗎?要是你繼續的話,那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了。”
靳乾言還說這樣說,但是他也不願意將這件事情鬧大,因爲一旦這些事情給爆出來,那隻怕是讓他的公司雪上加霜。
安娜想都沒有想的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你要是有本事的話,你出手啊!我接着,而且我想許多記者更是想要知道這一切吧?你的那些合作伙伴,那到時候是否會等着你呢?”
靳乾言聞言,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要是可以殺人,靳乾言當真想要拿槍把兩個人突突了,簡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過他不是小孩子,他知道現在在心中苦思冥想根本就不管用。
那些客戶只要被人給撬走,很有可能就再也回不來。
掛掉電話之後,靳乾言有些瘋狂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他不是沒有被人給背叛過,但是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狼狽。
靳乾言正在思考對策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給敲響了,他將自己的情緒給隱藏之後,這纔開口說道。
“進來。”
一個職員帶着兩個警察進來,職員有些擔憂的看着靳乾言說道。
“靳總,他們說有事要找您。”
靳乾言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的心情有些沉重,因爲他預感警察這邊有情況。
果然,一個比較年長的警察面無表情的看着靳乾言說道。
“抱歉,靳總,我們這一次來是因爲你母親一案的已經死亡,然後你提供的那些物證也無法證明靳偉業和吳艾儂有關係,現在他們控告你污告。”
靳乾言還未說話,外面又來了一些人。
那些人也穿着制服,那個警察一看樂呵笑起來,這是老熟人,法院那邊的人。
“靳乾言先生,靳偉業先生和吳艾儂女士已經在法院恐高你誹謗,毀人名譽,這是傳票。”
靳乾言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知道那些人的反擊要來了。
不過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
靳乾言接過傳票,又和警察去警察局。
雖然只是去警局配合一下,可到底在衆目睽睽之下靳乾言跟警察離開了,在他剛剛走的時候,公司的職員是徹底慌了。
“靳總是不是犯了什麼事,他怎麼會被警察給帶走的?”
“這一次麻煩大了。”
“我們公司會不會直接倒閉啊?”
公司最近問題不斷,又有警察上門,這些員工對公司是一點信心都沒有了。
與此同時,媒體也開始出現了一些消息。
最爲顯眼的就是靳乾言被警察給帶走的一張照片,儘管靳乾言沒有被帶手銬,但是所有人都已經認定靳乾言是犯事了。
楚言夏在家玩着電腦,結果電腦的右下角第一時間彈出了一張圖片。
看到那一張圖片,楚言夏有些慌了,靳乾言到底犯了什麼事,這新聞也沒有說清楚,就說靳乾言在公司被警察給帶走了。
楚言夏手忙腳亂的撥通了靳乾言公司的電話,公司的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最終有人接通。
“我想問一下,靳乾言……”
楚言夏電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就直接掛掉電話,她呆愣了幾秒鐘,隨即又撥通了另一些人的電話。
很快,楚言夏就知道靳乾言發生了什麼情況,她的心情也是有些壓抑。
在警察局裡面,靳乾言很配合的交代了一些東西,儘管他心中十分的憋屈,但是他知道要是不配合,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警察在靳乾言走的時候很細心的提醒。
“靳乾言先生,待會你出去的時候,儘量小心一點,因爲外面有許多的記者。”
本來該有人護送靳乾言回去的,但是現在這些媒體在外面已經造成了一些擁堵,他們需要做的是將這些警察給疏通開。
靳乾言自己也開了車,他表示不需要人送了。
車剛剛開出警察局大門,無數的記者蜂擁過來。
“你好,靳總,我們有些事想要問你一下,請問你到底是處於什麼情況下,這才污衊你的父親和後母?據說你是因爲家族財產分割不符合你心思,這纔想要將人給誣告?”
“靳總,要是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會不會依舊選擇和自己的父親站在公堂上呢?”
“靳總,人家都說父慈子孝,靳偉業先生在當地的名聲一直都十分的好,而且認識他的人都認爲他是一個
好人,但是爲什麼你會將他給當成一個殺妻的人呢?這一次誣告失敗,你心中是如何想的?”
那些記者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會問問題,還是已經收錢了,每一個問題都是帶有嚴重的偏向,而且還十分的刺耳。
靳乾言面無表情的按了按喇叭說道。
“各位讓一讓。”
現在車都已經被這些記者給堵住了,他也不可能撞過去。
許多警察都是出來爲靳乾言開路,他們可是怕靳乾言作出什麼激動的事情,在警察局搞出麻煩。
很快,一條路被清出來,靳乾言開着車就狂飆。
許多記者的鎂光燈更是拼命拍攝,某富二代公然在市區飆車,這是多麼好的題材啊?
到了沒有人跟着的時候,靳乾言漫不經心的打開了電臺,他現在心情十分的煩躁。
只是,電臺的東西讓他更是煩躁,主持人美妙的嗓音引出今天的話題。
“靳偉業先生,這一次諸多媒體都報道了你和你兒子靳乾言的事情,不知道這些事情可以說說嗎?”
靳偉業先是嘆息一聲,然後纔開口說道。
“實際上,這一次的事情我毫不意外,要是嚴格說起來的話,錯都是在我,當年他母親去世的時候,他還很小,我一直擔心他一個人在家學壞,所以我就希望找一個人照顧他,可以引導他走向正途,可惜我們都是失敗了,他變成了一個二世祖。”
主持人很配合的說道。
“這些事應該不是你的錯吧?想來,那個時候你也是要賺錢給予他物質的保障。再者,你和吳艾儂女士也做的十分好,許多認識你們的人,那都是說她對靳乾言先生就像是對待親生兒子一樣。”
靳偉業沒有多說,只是一個勁的唉聲嘆氣。
靳乾言告訴自己,現在不能夠生氣,但是他的車速卻是不自覺的加快了。
王八蛋,都是王八蛋,收了錢說這樣的黑心話,也不怕遭遇不幸。
靳乾言恨不得現在就將人給幹掉,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夠這樣做,所以他選擇先回公司。
他到公司之後,公司外面都已經滿是記者。
顯然,那些記者都是分批的。
公司是不能夠待着了,靳乾言最終選擇回家。
回到家的靳乾言什麼都沒有做,他躺在沙發上將自己的頭給悶着,連外面的門都沒有關上。
噠噠。
腳步聲傳來。
靳乾言絲毫不搭理,他現在感覺到十分的煩躁和痛苦。
楚言夏看着如此時刻的靳乾言,她開口說道。
“靳乾言。”
靳乾言有些錯愕的擡起頭。
“你怎麼來了?”
楚言夏一臉擔憂的看着靳乾言,
“你不要怕,一切有我,我會陪着你的。”
她知道靳乾言現在是十分需要人安慰,因爲他的情況不是那麼好。
靳乾言強顏歡笑說道。
“我沒事。”
現在楚言夏懷孕,他不願意讓她也跟着一起難過。
楚言夏沒有說話,她默默的爲靳乾言泡了一杯咖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