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家急着接她回來若是沒有陰謀,她阮隨心的名字倒着寫!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怕個雞毛!
擡起頭,挺起胸,她一臉高傲的走進了皇家學院。
只是——
咦,教務處要怎麼走?
她灰溜溜的在路邊攔住一個學生,問道:“這位帥哥,請問教務處怎麼走?”
帥哥一臉震驚道:“你喊我什麼?”
帥哥啊?
怎麼?
難道喊錯了?
見阮隨心一臉的懵逼,帥哥憤怒道:“你他媽找死!“
我他媽怎麼就找死了!
難道要老子喊你醜逼你才滿意麼?
殊不知——
帥哥是女的。
周圍路過的學生忍不住道:“臥槽!這蠢貨居然找吳勝男問路。”
“還喊他帥哥……”
“我感覺她命不久矣了。“
阮隨心繼續一臉懵逼。
眼前的少年一頭短髮,面容清秀,身材高挑。
她喊帥哥有錯嗎?
吳勝男直接衝過去對着她的臉就是拳頭,阮隨心迅速的將她的拳頭握在手中。
臥槽!
一言不合就開打。
這就是所謂的皇家學院的學生麼?
她算是見識了。
“放手!“
“不放。“
“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尼瑪!
你把老子的詞給用了。
老子兩個字,是她的專用自稱好麼!
阮隨心一個用力,將她給推到了地上。
吳勝男可是皇家學院的一霸,居然就這麼被推倒在地了。
黑着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威脅道:“你死定了。“
而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着教學樓走去。
阮隨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特麼來到別人的地盤就是這點不好!
動不動就被人威脅。
放在孤城,誰敢這麼對她說話?
正欲繼續找人問路,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陣刺耳的尖叫聲。
“啊啊啊!殷大惡魔回來上學了,快快快……自動退散一百米。”
“快跑!尼瑪每次遇到殷大惡魔,老孃都後悔自己爲毛要是個女的。”
“就是,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那麼討厭女人,哎~!我身爲女人我有錯嗎!”
“別說了,快跑,小心被扔出去。”
“走!”
不一會兒,周圍的人就跑個精光。
阮隨心站在原地傻眼了。
殷大惡魔?
難道是殷琉璃?
他也在這裡上學?
且聽這些學生們的話語,他很討厭女人?
動不動就將女人給扔出去?
特麼的風度呢?
她站在原地不動。
尼瑪老子就是不走。
少年一身皇家學院的校服,明明都是一樣的款式衣服,穿在他身上卻貴氣逼人。
他整個人身上都散發着一股嗜血的寒氣,讓人望聞止步,下意識的不敢靠近。
修長的腿,朝着阮隨心這邊一步一步的走來。
四目相對的那一霎那,火花四濺。
少年腳下不自覺的停住,眸中寒氣乍現。
是她。
居然還沒死。
命果然夠大!
阮隨心挑了挑眉朝着他走了過去,語氣調侃道:“嗯?殷大惡魔?果然名副其實的稱號啊!不過我覺得暴君這個外號更適合你。”
“……”還要繼續找死麼?
這個每次見面就不消停的臭丫頭。
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繼續前行。
周圍還未跑遠的學生們立刻議論紛飛。
“臥槽!那女孩子是誰?殷琉璃居然沒將她扔出去!”
“還直接走人了……”
“我平時耳力最好,今天難道出問題了麼?那個女孩子居然給殷大惡魔取了個外號,叫暴君!”
“呃……我居然覺得這名字更爲名副其實,殷琉璃可不就是位暴君麼。”
“噓,小聲點,小心被他給聽見了。“
阮隨心見居然不搭理自己,自討了個沒趣。
心想路還沒問清楚呢,便喊住他道:“喂,殷大暴君,教務處怎麼走?“
破天荒的,殷琉璃居然迴應她了。
他朝着一個方向指了指。
阮隨心直接朝着他指的方向的相反的方向走了。
殷琉璃:“……“
表示耍人沒耍到的滋味一點兒都不好受。
他將一直手插進褲袋裡,表情漠然的朝着教室走去。
所到之處,了無人氣。
似自然形成了一種氛圍一般。
渾身都散發着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
皇家學院高中校區,三年級(七)班教室裡。
班主任領着阮隨心走進了教室裡。
再次看到阮隨心,殷琉璃眸光不由一凝。
班主任是一位長相儒雅的中年男人,鼻樑上帶着眼鏡框子。
他一臉溫和道:“各位同學,我們班迎來了一位新生。“
衆人不自覺的將視線移到阮隨心的身上。
眸光不由一陣發亮。
美女哇!
可愛不失靈動,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自帶着一種女神範兒。
頗有種矛盾的感覺,但卻怎麼看怎麼覺得順眼。
身材玲瓏有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長長的睫毛煽動着,就像是一把小扇子一般。
齊劉海,長髮編成兩條蜈蚣辮垂在肩頭。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清新小學妹……
阮隨心第一時間在人羣中看到了殷琉璃,因爲他自身氣場太強,讓人無法忽視。
簡直就是茫茫人海中的一道耀眼的星光。
我勒個去了。
這算是冤家路窄嗎?
居然還被分到了一個班級裡。
被他試圖整死兩次都未遂,難道她隨時都要面臨着第三次風險麼?
眼皮子沒來由的跳了兩下。
班主任道:“這位同學,請自我介紹一番。”
阮隨心回過神來,說道:“大家好,我叫阮隨心,來自孤城,今年十八歲,請大家多多指教。”
有男同學帶頭鼓掌道:“歡迎歡迎~~!”
阮隨心見此一臉高傲的揚起了頭,尼瑪她果然走到哪都是這麼的受歡迎。
可下一刻就聽見有女同學說道:“土死了,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扎這種辮子。”
“就是,真是土掉渣了。”
阮隨心:“……”尼瑪!
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們嫉妒我!
老子特麼天生麗質難自棄!
純天然出品,毫無雜質。
不像你們,那瓜子臉是整出來的吧?那鼻子是墊出來的吧?
還有那雙眼皮兒,割出來的吧?
整得跟個蛇精似的,她都懶得去多看一眼。
翻了個白眼道:“老師,我坐哪裡。”
班主任眸光微閃,說了一句:“教室裡就只剩下一個位置了,你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