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雪芒擡頭看向了窗外,說道:“無魔哪裡來的神?無慾又哪裡來的魔?權利、勢力、財力都是欲。無,你又如何成魔,不成魔你又如何成神?你連最基本的東西都顛倒了,還和我討論修煉之道。我看你是這幾年瘋的傻掉了,從今天起,你哪裡也不要去,就在這裡想,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出去,哼······”
鐵雪芒大袖一揮,氣呼呼地向外走來。化則海立刻在後面跟上,說道:“師父······師父······秋白只是一時迷糊,日後一定會想明白的。”
說完,他跟在鐵雪芒身後,走出了房間,向遠處而去。
看他們走遠,古夜兒和金骨它這才從牆角轉了出來。他們見屋中再無別人,這才走進房間,向秋白走去。
古夜兒和金骨它見秋白還跪在地上發呆,立刻把秋白扶了起來,扶他在椅子上坐下。
秋白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和徒弟,突然嘆了口氣。
古夜兒問道:“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在這裡罰跪?”
秋白說道:“我並非是罰跪,只是我在懇求你們師尊一件事情,但是他卻沒有答應。”
古夜兒問道:“是什麼事情?”
秋白摸了摸古夜兒的臉,他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說道:“你大了,有些事情應該自己做主了。”
古夜兒問道:“父親,爲什麼要這樣說?”
秋白說道:“天下的事情,不是誰都能順心如意的,有的人一生都想要得到的東西,可是在現實中並不是都能得到的。”
古夜兒一愣,看向了金骨它,難道父親已經知道了自己和金骨它的事情了嗎!
金骨它可不是這樣想,他從昨天和今天師父的表情來猜,師父一定還有別的事情沒有告訴自己,於是輕輕地問道:“師父,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們嗎?”
秋白看了金骨它一眼,說道:“有些事情,你們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什麼啊!”
金骨它說道:“可是有些事情,說出來總比不說出來強啊。”
秋白呵呵一笑,說道:“說出來又能如何,做過的事情,說出來徒增無限的煩惱。”
古夜兒說道:“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秋白說道:“不管你們的事,是你們的師尊。”
古夜兒問道:“師尊怎麼了?”
秋白摸了摸古夜兒的手,說道:“你們的師尊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師尊了。”
金骨它問道:“師尊怎麼了?”
秋白說道:“當我很小的時候,你們的師尊很喜歡我,把我看成是鐵芒山未來的希望。他教我修煉,教我做人的道理。他那時對我說,要過一種心中平靜,無慾無求的生活,才能成就妖術的巔峰,達到妖王的最高境界。可是到了現在,他卻把這些東西全部拋棄了。”
金骨它說道:“師尊說了什麼?”
秋白說道:“你們的師尊不想再做平凡的妖山的妖王,他要做整個大宣國的妖王。”
“大宣國的妖王?”古夜兒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金骨它說道:“就是皇城之內的妖王!”
古夜兒驚訝地問道:“這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