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來站在大廳之中,向四周觀望,問道:“金骨它,這個酒店是古夜兒的酒樓嗎?”
金骨它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們離開露水城後,就來到了這裡。”
左來說道:“我記得在露水城中,古夜兒爲了五十個銀幣發起愁來,咱們還爲了古夜兒跑到了林中獵獸採珠。”
金骨它微微一笑,這些事情他又怎麼能忘呢?
左來說道:“沒有想到兩年不見,古夜兒就發了財,有了這樣大的酒樓。”
金骨它說道:“在露水城的時候,只憑借那個小酒店,又怎麼能發財?古夜兒能有這樣大的酒樓,還是靠她的父親·····”
二人正在聊天,這時門口人影一閃,一個女孩站在了聚妖閣的大門之內。
古夜兒一直在他父親的身後緊追慢趕,追了這麼久之後終於回到了聚妖閣中。她小心翼翼地向裡看了一眼,見有一個身穿盔甲的人還站在大廳之中,立刻眉頭一皺,口中說道:“咦?怎麼還沒有走······”
聽見她說話,左來和金骨它立刻回過頭來。
當古夜兒看見了金骨它的時候,這才知道聚妖閣中站立的並不是來鬧事的那幾個兵士,而是留下一封書信,然後就消失了幾個月的金骨它。
她立刻怒火中燒,臉上變得比剛纔見到了鬧事的兵士的時候還可怕。她張開了嘴,大聲吼道:“金骨它,你還知道回來······”
可是很快她就看見了金骨它身邊站立的左來,那些將要罵出口的粗話,又都被她嚥了回去。她憤怒指向金骨它的手也縮了回來,驚詫地看向了左來,問道:“你是······”
左來見古夜兒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老樣子,這才微微一笑,問道:“怎麼兩年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左來!”古夜兒終於喊了出來,她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左來在金骨它的肩膀上一拍,說道:“是金骨它帶我來的。”
古夜兒這才又想起了金骨它,說道:“你們這是從哪裡來的?這些年你去了哪裡?”
金骨它說道:“我去了······”
古夜兒臉一板,說道:“一邊去,沒問你!”
金骨它立刻閉嘴,站在了一邊。
左來說道:“我離開了露水城之後,去了我師父的妖山修煉,後來就去了邊疆的清甲城中,並且一直在那裡。”
古夜兒說道:“清甲城?離這裡很遠嗎?”
左來說道:“也不是很遠,從這裡出發,大概要二十多天的樣子。”
古夜兒說道:“看你這一身將軍盔甲,是不是也做了大官?”
左來哈哈一笑,說道:“我只是一個副將軍,可算不上是什麼大官。在軍中,只有妖王的任命,並得到了軍符的將軍,纔算上是一個真正的將軍。”
古夜兒只是好奇左來的身份,她對軍中的職位可並不感興趣,於是說道:“在我的心中,副將軍也算是將軍,你到皇城來幹什麼?”
“這······”左來一怔,然後微微一笑,說道:“我在清甲城中,聽金骨它說古夜兒和苦苦寒都在這裡,我很想念你們,這纔過來看看。”
“哈哈哈······哦?”古夜兒正在大笑,這時看見了正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關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