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沒吃飯可把如歌和周博文給餓壞了,一看到吃的倆人就不顧形象開始風捲殘雲了,周博文還好,特別是雲如歌,淑女的節操掉了一地。
白星辰和如畫邊吃邊饒有興致的注視着對面的倆人。
白星辰目光淡淡的注視着博文身邊的如歌。
她明豔大方,和溫文爾雅的博文的確非常般配,雖然倆人有幾乎四歲的差距,要是不說還真是看不出來。
“姐姐。你的嘴巴有一個米飯粒子。”如畫這麼一提醒如歌覺得有些尷尬,畢竟當着倆大帥哥的面,這時候心細的周博文已經遞過來紙巾,“謝謝你。”如歌拿過紙巾忙好好的擦了擦嘴。
“畫畫,一會兒你要跟我回家還是跟你老公走?”如歌望着如畫輕聲問。
還沒等如畫開口,一直沉默的白某人就非常乾脆的回答。“我的老婆當然得跟我回家了。”
“我纔不是你老婆。”如畫對於老婆這個詞還是無法徹底的消化,而當着博文和如歌的面更加覺得非常難爲情。
面對如畫的嗔怪白星辰微微一笑,然後旁若無人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這下如畫更加不好意思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是一個非常保守的女子,受不了在大庭廣衆之下的親親我我。
“白星辰你既然說我們家畫畫是你老婆,那麼就趕緊娶她呀,日子我都幫你們想好了,就和我姑姑和姑父的婚禮放在一起好了,這樣也算是雙喜臨門了。”雲如幾乎把如畫所有想說不敢說的話一口氣全給倒了出來,而如畫害怕看到白星辰的表情,忙低下了頭。
白星辰微微蹙眉,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婚禮的事以後再說,反證我們倆已經登記了,就是合法夫妻了。”
周博文知道白星辰不和如畫舉行婚禮是因爲對紫萱的誓言,可是想想如畫也是自己的妹妹了,白星辰這樣的確對她不公平,爲了不使氣氛處於難堪周博文忙轉移了話題。
如畫不是一個傻子知道白星辰這是在拒絕爲她穿上婚紗戴上婚戒,雖然不清楚理由是什麼,但一定和紫萱有關。
幾個人一起離開了餐廳,周博文親自送如歌回家,而如畫想和如歌一起走,卻被白星辰硬生生的給帶走了。
如歌回到家以後雲媽媽就問你做哇去哪兒了?怎麼一個晚上沒有回來。
如歌自然不會告訴媽媽自己做完一直和周博文在一起,就撒謊說。“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了,玩兒的太晚了就住在了家裡。”
如此,雲夫人也就沒有在繼續多問。
如歌去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換了一套衣裳,覺得有些疲憊,於是就想睡一個回籠覺,可是躺在牀上澳海里總是不自覺的回想起和周博文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花蜜一幕幕是那樣的清晰,他溫暖的笑容,親和的眼神,優雅的動作,甚至是一個小小的微表情都讓如歌記憶猶新。
雲流蘇和周君臨的婚禮日期定在了下個月的八號,距離日子還有半個月。
婚禮的籌備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在賓客名單上雲流蘇和周君臨各自你定了一份,因爲他們有不同的圈子,至於請誰不請誰還得他們各自拿主意最好。
周君臨把自己要請的客人名單擬定好給流蘇過目。
流蘇拿起單子一看,一長串的人名有自己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爲什麼沒有陳家人?”流蘇把名單往桌子上一放,然後轉頭問身邊的丈夫。
周君臨微微一愣,以爲自己聽錯了,“你是說陳家嗎?哪個陳家?”
流蘇雙眉微挑,略帶不悅,“周君臨你給我裝蒜是不是,和你關係密切的還有哪個陳家呀??
“你是說玉玲的孃家,現在臣家已經沒落了,要不是瑩瑩在娛樂圈裡混的風生水起,其實他們家和普通老百姓沒啥區別了,當年瑩瑩高中沒上完就進入娛樂圈還不是爲家裡還債。我看我們沒有必要請他們來參加婚禮了,畢竟還有博文在,我不想把事情弄的太難堪了。”周君臨對於陳家不似雲流蘇那樣的仇恨,不管怎麼樣陳玉玲也爲他生了一雙兒女,想來陳玉玲屍骨未寒,周家就又來女主人,還是當年陳家費盡心機要趕走的人,想來陳家這個時候一定非常難過,再說還有周博文這個他和陳家的紐帶存在,兩頭的關係還是別太糟糕了,這樣會讓周博文爲難的。
見周君臨對陳家似乎很有感情,雲流蘇一下子就惱了,“周君臨你什麼意思?難道害怕陳家看到我們倆這麼幸福會受到刺激想跳樓嗎?我就是要他們來參加婚禮,讓他們知道轉了一圈我雲流蘇纔是妥妥的贏家,我這輩子也忘不了陳玉玲和她哥哥陳東當初把剛剛出生的畫畫頭抱走我的恐懼,他們逼着我寫下和你一刀兩斷的保證書不惜把出生只有三天的畫畫衣服波光的場景,陳玉玲我恨透了她,不過她已經死了,可是陳東還活着,我們結婚的請帖我一定要給他們陳
家,要是你真的愛我就依着我。”
見流蘇急了周君臨也只好妥協,“好了好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都依着你,只是蘇蘇,過去不堪,來日方長,我希望奶奶別老是回憶那些痛苦的往事了,現在我們和好,畫畫也很好。”周君臨溫柔的吻了吻流蘇的額頭,然後拿起筆把陳家人添在了請客名單裡頭。
客人名單明確以後流蘇就拿去印發請柬。
周君臨和流蘇的請柬是一本小冊子,上面是夫妻倆從相愛到如今的一些合影,,這一張張不同時候的合影家政了二人始終不渝的愛情,非常有收藏和紀念意義、
婚禮得需要半兩和伴娘。
擔任伴郎的是周君臨的兩個鐵哥們,白天佑和林長卿。
伴娘則是流蘇的死黨閨蜜慕容燕燕,以及助理王倩。
周君臨和雲流蘇結婚的喜帖如期送到了他們的親朋手裡,接到喜帖的人都是歡喜的,這一對經歷了這麼多還能夠牽手實屬不易,無論命運如何捉弄,有情人終成眷屬。
喜帖送到了陳家,情形就不一樣了,他們不歡喜,而是憤怒。
陳玉玲屍骨未寒,周君臨就迫不及待的再婚,而且還把婚禮搞的這麼隆重,更可惡的是周君臨再婚的對象竟是當年的戲子云暖。
“爸爸。我真爲姑姑難過。”陳瑩瑩捏着喜帖形容失落的說。
陳東冷哼一聲,切齒道。“姓雲的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早知道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當年我和你姑姑就應該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女人還有她的孽種都給殺掉,哎1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
陳瑩瑩微微一笑,“爸爸不用太上火了,我絕對不可能讓雲家母女如此痛快的做周家女主人。”
陳家之所以如此不希望周君臨再婚除了爲陳玉玲之外,更主要的還是他們自己的利益,倘若周君臨一直不再婚,那麼周家產業就全由周博文來繼承,而周博文是一個非常溫和好說話的人,到時候他直接掌握周氏族,那麼陳家就可以拿出親情當武器,陸陸續續把他們本家的人安排進公司,這樣一來就可以逐步的控制周氏,可是如今周君臨再婚了,而且再婚對象還是他當初的情人,他們的私生女還活的好好的,顯然周氏就不只屬於周博文一個人了,屬於雲如畫,也屬於雲流蘇,甚至屬於雲流蘇的孃家,這樣陳家的如意算盤就空了。
距離周君臨和流蘇的婚期還有一週的時間。
又是一個不用上班的週末,周博文本來想找林少白去打球,卻接到了表姐陳瑩瑩的電話。
陳瑩瑩幾天正好不用拍戲,她推掉了所有的聚會,專門月周博文見面。
自從投奔了新東京——海天娛樂以後陳瑩瑩的事業從新到了巔峰,片約不斷,廣告代言更是接的手軟。
儘管白星辰讓慕容家的電視臺封殺陳瑩瑩,但云城不只是一家電視臺,因此,陳瑩瑩的事業並未受到這一家電視臺的封殺而有什麼影響。
陳瑩瑩選擇在櫻花俱樂部和周博文見面。
櫻花俱樂部雖然是丁浩宇經營,實際是連家產業,而陳瑩瑩如今和連家關係非常。
很多名人以及一些重要人物都選擇來櫻花俱樂部聚會,這裡服務好,在一個就是不許媒體記者進入,大大的保護了隱私。
周博文不是第一次來櫻花俱樂部了,但他並不喜歡這裡,也許是因爲如歌和丁浩宇那段情感的糾葛,自從那天在咖啡廳門口的相遇,周博文更不希望看到丁浩宇。
“表姐今天怎麼這麼悠閒呀?不拍戲了?”來到包廂時候陳瑩瑩已經早到了,她正在低頭玩兒手機,聽博文跟自己活活了她才忙擡起頭來,嫣然一笑,“我好不容易可以有一天休息,就來和你約會了,夠意思吧。”
周博文笑着點點頭,“你是我姐嘛,當然夠意思了,”
這時候服務員進來送了兩杯咖啡,依次放在了兩位客人面前,“博文,我已經替你點了咖啡。”
周博文答應了一聲。
服務員見客人沒有別的吩咐也就知趣的退了出去。
“這裡的咖啡特別有味道,咖啡豆都是從南美空運過來的。”陳瑩瑩一邊攪拌着面前的咖啡一邊跟周博文隨意聊着。
周博文說。“我對咖啡沒有多少研究,覺得哪兒的都一個樣子,苦哈哈的,跟咱們的中藥差不多。”
“你真沒品位。”陳瑩瑩鄙視的看了博文一眼,但他也是不以爲然。
周博文喝了一口咖啡,苦的一蹙眉,他實在是受不了這苦味,就叫來服務員要了一些糖,還覺得不行,又加了牛奶。
“博文。姑父馬上要和別人結婚了,你打算怎麼辦?”陳瑩瑩雖然問的不露聲色,可她沙說的睫毛下藏着隱形的殺機。
周博文似乎沒有注意到瑩瑩的壞意,只當是關心,“我當然是祝福他們了,爸爸終於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了,我
做兒子的除了祝福還能怎樣?”
雖然周博文的表情是雲淡風輕,可那話裡話外偷着一股無可奈何。
“博文你真是太善良太孝順了,你要知道姑姑去了也就半年姑父就和他的舊情人好在了一塊兒了,未免太薄情寡義了,還有那個女人帶着一個私生女,想來他們娘倆一定要分割你的財產,你不可以坐以待斃。”陳瑩瑩的這番話句句如匕首戳中博文要害。
周博文喝了一口咖啡,雖然加了牛奶和糖依舊苦的讓他難過。
“表姐。我無力阻止爸爸和雲阿姨在一起,其實我也不想阻止,至於財產我不在乎,我姐姐紫萱已經沒有了,我只有如畫這麼一個妹妹,不管上一代恩怨怎麼樣我都是要和如畫好好相處的。”
聽周博文說完這些陳瑩瑩肺都要氣炸了,“周博文你也太沒出息了,我要是你就要把這件事阻止到底,找人毀了雲流蘇的臉,看姑父還喜歡不喜歡她,至於雲如畫,她不是你妹妹,是要和你爭奪家產的闖入者。”
面對陳瑩瑩的狠辣周博文只覺得毛骨悚然,脊背發冷,“表姐,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做不來,我可以理解你和舅舅因爲愛護我媽媽的心意,因此無法寬恕爸爸馬上再婚,我知道喜帖發給你們了,那天你們可以不來,如今雲阿姨和如畫和我爸爸已經登記了,他們就是我的家人,我不希望我的家人受到傷害,如畫是我親妹妹,我愛她和藹紫萱是一樣的,如果她想要整個周氏,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她。”周博文的這番話說的義正詞嚴,讓人毫無反擊之力,陳瑩瑩看來對方這是沒有出息的表現。
表姐弟倆終究鬧的不歡而散。
瑩瑩先一步離開,而周博文卻想在這裡好好的安靜一下再走。
因爲是週末白星辰不用去公司上班,也沒出去陪朋友,他便宅在家裡和如畫膩在一起。
白星辰發現如畫除了讀書之外沒有其他娛樂愛好,於是就教她玩兒網遊,因爲如畫從來沒有玩兒過網遊,所以白星辰就先教她最簡單的。
玩兒了一會兒如畫覺得沒意思就把鼠標往旁邊一扔,就想去花園採梅,突然聽到樓下劉嫂喊。“太太您的快遞。”
聽到是自己的快遞如畫趕忙下樓去取,同時又在想是誰寄東西來呀?
到了樓下如畫從快遞小哥那裡接過了快遞,然後寫了歉收條。
快遞小哥走了以後如畫沒有馬上上樓,而是在客廳裡把包裹撕開。
因爲包裹上面沒有寫清楚郵寄人的姓名和地址,而如畫也沒有自己網購東西,那這個包裹是哪兒來的?會是他給的驚喜?以前白星辰就用快遞給如畫送過一些小禮物當意外之喜,如畫以爲這一次已然是他給的驚喜。
如畫帶着一絲小小的期待和好奇把包裹撕開。
當看到包裹裡東西的那一剎那,如畫本能的驚叫出聲來,
包裹裡裝了一隻被剝了半張皮的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就在如畫驚叫的一瞬間手裡的東西應聲拽到了地上,接着如畫的臉色開始燦白,嘴脣和身體都開始抽搐,這時候劉嫂也被這一幕給嚇壞了連忙朝樓上喊。
白星辰也聽到了如畫的驚叫就慌忙派了下來。
而下來的時候如畫已經昏厥過去。
“畫畫,畫畫。”白星辰抱着如畫呼喚了幾聲她也沒反應,事不宜遲自然是趕緊送醫院。
白星辰開車帶着如畫來到醫院,這一路他連闖了幾次紅燈,如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真怕晚一步如畫會有個好歹。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如畫被推進了急救室。
十分鐘之後如畫被推了出來,白星辰沒有馬上去看如畫好不好,而是拉住林少白的手焦急的問。“她沒事了嗎?”
林少白以一種醫生的平靜回答。“已經沒事了,經檢查她是驚嚇過度導致的暫時休克,甦醒了就好,不過還是留醫院觀察一天吧。”
聽林少白這麼說白星辰那懸着的心纔算落地。
“兄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提醒過你不可以讓她受到半點刺激,”
白星辰一蹙眉,“我也不知道,她收到了一個包裹,打開以後就這樣了。”
“包裹,誰寄來的?”林少白問。
白星辰沉聲回答。“我還沒來得及查。”
當週博文準備離開櫻花俱樂部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如歌的電話說如畫住院了,
聽到如畫住院周博文的心馬上揪了起來,“如歌。我馬上就去醫院,畫畫已經沒事了吧,她好好的怎麼就住院了,是心臟病犯了嗎?”
如歌說。“畫畫莫名其妙的接到了一個不知姓名的人寄的一個包裹,竟然是一隻剝皮的死狗,畫畫從小就膽子小,而且還特別喜歡小狗,看到這慘不忍睹的一幕自然就受到了驚嚇,多虧了白星辰送她去醫院及時,現在已經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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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